八方聚陰陣!!!

饒是對這些陣法不熟的蒼寒和蒼墨,也都隱約聽說過這個陣法的陰損惡毒,更別說作為天師的殷睿。

活人為陽,死人為陰。

施法者以極為殘忍的手法讓受害者死不瞑目,將其魂魄鎖住困在一地,能最快速度生成巨大的怨氣和陰煞之氣。

這些怨氣和陰煞之氣能助施法者修煉,提升修為。

集齊八位女子,站八個方位,陣法啟動後自成結界,外界不可阻擋,無法暫停,直至陣法內的能量被吸收殆盡。

若這八名女子均為純陰之體,則效果翻倍!

純陰之體為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女子。

殷睿剛剛只是猜測,現在木芷的篤定,他心裡不由得沉重幾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真抓到它之後我要將它魂飛魄散!”蒼墨沒有掩飾自已的擔心,這話說到後面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木芷挑了挑眉,有些詫異地轉頭看了他一眼,又回過頭來。

沒想到他看著大大咧咧,好像挺沒心沒肺的,遇到這種事還挺有正義感和同理心,心還是很柔軟的嘛。

她低垂著眼眸,視線盯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沉寂良久,木芷叩叩桌面的聲響引起了他們三人的注意。

“還沒到最後一刻呢。”清冽的聲音響起,她抬起視線。

“我們現在慶幸的是,八人還沒湊齊,陣法還沒啟動,而且,這五名受害者中,有一人不是純陰之體。”

她的眼中透出了一股堅毅和胸有成竹的淡定從容,讓她整個人神采奕奕,閃閃發光。

彷彿一顆定心丸般,使得蒼寒等三人心中大定,開始慢慢思考存在的問題和解決方案。

“問題是我們連那鬼東西在藏在哪裡都不知道,萬一它一直不出現呢?”蒼墨問道。

“不,它一定會出現!”

“為什麼這麼肯定?”

“它沒有時間了。”

“怎麼說?”蒼寒也加入了討論。

木芷唇角微翹,開口不急不緩,“目前五位死者所處之地皆為陰,精挑細選了這些絕佳地方,現在卻在沒有湊齊八個純陰之體時就開始行動,只能說它急了。”

“第一次害人之後,明知道會打草驚蛇,還要繼續冒險,兵行險招,要不是對自已的實力過於自信,要不就是它有非出來不可的理由。”

“唯一的理由只能是,它的渡劫期快到了,只有啟動陣法才有大量的能量助它升級,不然,能量不足,等待它的只有渡劫失敗,輕則重傷,重則灰飛煙滅。”

話音剛落,蒼寒和蒼墨忍不住拍手鼓掌,對著木芷豎起了大拇指。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殷睿拍拍自已的腦袋,懊惱不已。

想起凌晨遇到的那個怪物,瀰漫在他身後的陰森恐怖氣息,殷睿止不住有些後怕。

猶豫半晌,他開口吞吞吐吐,“要不我們還是多請幾個同行吧,在B市我認識幾個法術高強的前輩大師,有他們的幫忙說不定——”

話還沒說完,就被木芷打斷了:“等不了那麼久了,今晚必須在它出手前將它擒拿。”

“殷大師——”

“不不不,木姑娘,雖然我年紀比你大,但你法術高強,在下自愧不如,你叫我名字就好。”

殷睿急忙朝木芷擺了擺手,開玩笑,就她這驅邪水平,當他師傅都綽綽有餘,怎麼敢在她面前稱大師。

師父?他眼睛忽地一亮,整個人精神起來,可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木芷沒管他胡思亂想什麼,直言道:“好,殷睿。在日落之前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好!請說。”

“那我們呢?我們呢?”聽到今晚開始行動,蒼墨開始興奮起來,撩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你們?今晚天黑前讓張隊長和趙隊長帶人全部撤離到學校外面,無論發生什麼,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包括你們自已。”

“不行!我們不能留你一個人冒險。”

蒼寒直接出聲反對,態度堅決。

木芷知道他倆擔心她出事,心下微暖,又有些許的無奈。

“老……額,木芷,你放心,以我們兄弟倆的速度,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三雙殷切的眼神攻擊下,木芷嘆了嘆氣,點頭應允,“行吧,一起行動,到時候見機行事。”

何況真要出什麼狀況,她還是有自信能護住他們的。

***

這邊木芷和殷睿四人氣氛融洽和諧,另一邊正好相反。

B市,姬家老宅。

一座古樸大氣的院落偏安一隅,高牆深院,青磚黛瓦,小橋流水,樹木蔥鬱。

此時,殷天雄和殷鴻正襟危坐地和坐在主位太師椅上的人講話。

“說吧,你殷家小子找老朽所為何事啊?”

說話之人,五十出頭的模樣,一頭長長的銀絲髮隨意用一個簪子束了起來,稍稍不修邊幅的樣子看起來比殷天雄還要年輕許多。

殷天雄揚起一抹微笑,想套套近乎,“姬爺爺,我就是聽說您出關了,特地帶犬子來拜訪探望一下。”

“這次出關,您都年輕了不少,氣色比之前更好,想來修為又增進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賀啊。”

“謝謝啊,你爺爺殷盛沒這個福氣,早早就去了。剩我這把老骨頭估計還能多活一段日子。”

“是是,我爺爺沒您福氣大,您一定要注意身體。”殷天雄臉色僵了一下,又迅速調整過來,尬笑一聲。

這尬聊的氣氛,坐在殷天雄旁邊的殷鴻只能安靜坐著,扮演一個聆聽長輩說話的乖順晚輩。

殷天雄還想再說什麼,主位上的姬呈麒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殷家小子,我人你也見到了,身體健康,吃嘛嘛香,等會兒我還有事要辦,你要是真沒別的事的話,那下次再聊。”

見姬呈麟是真的打算起身要走,殷天雄立刻急了,心裡恨不得咒罵他個幾百遍,面上還是得恭恭敬敬。

“姬爺爺,是這樣的,我確實有一事相求。”看姬呈麟重新坐了回去,他才放下心來,“前些日子我遭人暗算,被下了符咒,法術被禁,希望您能幫我解開那術法。”

他這一說,姬呈麟頓時有了興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語氣卻沒有掩飾自已的幸災樂禍。

“哦?除了那幾個老傢伙,現在還有誰有這個本事能禁了你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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