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東部,慶天城。

深夜的寂靜被一聲聲淒厲的嘶吼打破,鮮血將古老的青石牆染成了紅色,曾經的第一家族楚家從今日起徹底覆滅……

“稟報劉先生,我們的府兵們把人都殺光了,可連楚連松的影子都沒看到。”

楚府正門外的柳樹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人面容沉重的傾聽著此次的戰報。

“費了這麼大力氣,竟然沒抓住楚連松?”

中年人的左臉止不住抽搐了幾下,兩隻眼睛瞪得發紅。

跪在地上的幕僚不住的發抖,支支吾吾的想要繼續說下去卻被中年人厲聲打斷。

“不必再說了,一群只會吃白飯的廢物!”

幕僚剛想起身,中年人卻將他一腳踹翻在地。

中年人非常清楚此次前來的目的,滅掉楚家只是計劃的一部分,而是否抓住楚連松卻關係到他能不能活著回去覆命。

中年人重重吸了囗氣,在聽完府兵的幾輪彙報後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楚連松,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中年人看著天空惡狠狠道,隨即大步邁入了楚府的正門,身後負責跟隨的府兵手裡緊握著單刀,警惕的盯著四周。

常年寂靜的狼雀山今朝熱鬧非凡,此時正有幾個人影在繁茂的樹林中快速穿過,直至臨近山崖旁這才停下。

“楚令!你死到臨頭了,還想跑?”

一個十五六歲面容白皙的少年背對著萬丈懸崖,大口的喘著粗氣。

少年此時明顯身負重傷,清藍的衫衣上幾道血跡在夜裡尤為顯眼,迷亂的雙眸在月光的對映下顯得更加迷人。

“跑啊?怎麼不跑了?”

在他面前幾丈遠的地方,幾個身穿戰袍的家丁揮動著手中的武器看向少年的眼神充滿戲謔。

“楚令,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然後乖乖領死,哥幾個興許還會給你個痛快。”

“你們不就是想要它嗎,給你們!”

楚令說罷將手中的包袱用力甩了出去。

包袱在空中還未落地,幾個家丁便如惡狗般上前瘋搶。

“不好!是玄雷,大家快跑!”

未等眾人反應,一陣爆炸將四周的家丁震飛數米,狼雀山上血肉橫飛到處都是殘肢斷臂。

楚令面色冷酷看向漆黑的天空,“簫營別藏了,儘快動手吧!”

“好一個楚令!”一道冰冷的聲音劃破了周圍的寂靜。

半空中一個身穿白色緞衫的男子正滿臉邪笑的打量著楚令。

“簫營!你這個賣主求榮的雜種。”

半空中簫營面容冷酷,嘴角浮起的笑意好似要將楚令生吞活剝。

“我賣主求榮?楚少爺你真是會講笑話。”

言罷,簫營以迅雷之勢竄到楚令身前。

楚令剛想揮出拳頭,雙手反被簫營輕輕擒住。

“我的楚大少爺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柔弱。”

簫營用玩弄獵物般的眼神看向楚令。

楚令此時頓感有些無力,對於一個比自已實力強上數倍的對手,楚令毫無反擊之力。

砰的一聲,楚令頓感眼前一陣旋轉,此時他已被蕭營踢翻在地,頓感後背與手腕傳來劇痛。

“我的大少爺瞧瞧你有多狼狽,你們楚家當年可曾想到今日?”

“想當初,我被你們楚家人踩在腳下,簫家族人也全都死在我面前,我因此淪落為畜奴你們褚家難道忘了?”

簫營俯下身子,用手摁住楚令的腦袋將其從地上拎起。

“你身為楚室嫡子,要加倍償還!”

砰!一聲悶響從簫營身下發出,剛剛猙獰的簫營此時面部瞬間扭曲,被拎起的楚令也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聲聲慘叫傳蕩在狼雀山上,簫營雙手捂著自已的下體部位,兩腿癱軟的跪在地上痛苦的神色不以言表。

楚令看向趴在地上的簫營,邊冷笑邊朝簫營走去,“你話是真多,顛倒黑白的本事倒讓我刮目相看。”

走到簫營近前,楚令像剛才一般朝簫營猛踹了幾腳,簫營的叫聲從呻吟變成了扯喊。

“你們簫氏一族為了修練邪術,用嬰胎練法屠殺平民,倒把自已說的如此無辜,若不是我楚家見你年紀幼小好心收留了你,你現在早就死了。”

“楚令,說夠了吧?說夠了就該上路了!”

咚,簫營迅雷般的起身,一拳砸向楚令的面門,楚令慌忙用手一擋,卻感覺手掌的骨頭好似被打碎。

向後翻逃了幾米,楚令這才看清眼前的簫營面露兇光,滿臉青筋暴起,雙眼處正往外淌著血水。

“暴血丹?”楚令不敢輕敵,雙眼緊盯著不遠處的簫營,雙腳慢慢的向後退去。

唰!簫營漂移般的出現在楚令身前,“楚令,死!”

簫營怒吼著揮拳砸向楚令,楚令此時的力氣難以抵擋簫營的攻擊,只可一步步的朝後退去,簫營抓住了機會,用已經滿是青筋的手掌掐住了楚令的脖子,將楚令拎到了狼雀峰旁。

“多虧馮家家主給的暴血丹不然今天恐怕就要栽了。”

楚令強掙著痛苦想要掙脫簫營的手掌,卻被他緊緊掐著喉嚨。

轟!一道閃電朝蕭營劈來。

“天雷?”蕭營急忙丟下手中的楚令,轉身躲避天雷。

“看來,真是便宜你。”蕭營看向深不見底的懸崖,臉上的邪笑越加強烈。

“不過不要緊,你的屍體我蕭營一定會好好儲存的。”

狼雀峰高萬丈,自古就有誅仙之稱,數位大能皆身隕峰下,不論是天人境或是萬清界,墜此山峰鮮有生還。

“我楚令便要白白枉死嗎?我不服!”一聲怒吼傳蕩在數座山峰之間,不時還會從楚令耳邊響起迴音,此時楚令手腕上的長生結泛起了淺淺的金光,幾片金雲將楚令平穩的放到地面。

狼雀山山腳,不知過了多久從遠處駛來了一輛賓士的馬車,駕駛馬車的車伕見到躺在路前的楚令急忙勒住韁繩,馬車也順勢停了下來。

坐在馬車裡的人被外面的異常驚動,“怎麼回事?”一個侍衛打扮的丫鬟開啟了馬車的簾子向車伕問道。

車伕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楚令急忙向女子解釋。

“把他也帶上吧,”馬車內一道婉潤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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