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兄弟
“真香啊，下一步就該去劉邦那了吧。不過要想去到那裡必須的有誠意。而我之前的誠意還不太夠，必須得幹一番大事業。可惜了這麼好的光景，終究成了廢土。”
陳榮嘆了一口氣，就消失在了人群旁的小巷子裡。
秦二世三年十二月，項羽率楚軍到達鉅鹿縣南的黃河，立即派遣英布和蒲將軍率二萬義軍渡過河，援救鉅鹿。二將渡河後初戰小勝，趙將陳餘又催促進軍。
就在這個時候，混在軍事團裡的陳榮提議破釜沉舟，燒掉房屋帳篷只帶三天糧食，以示破敵之志。
項羽甚是欣賞，與陳榮把酒言歡過後請親率全軍渡過黃河，命令全軍破釜沉舟燒掉了房屋帳篷，只帶三日糧，以示不勝則死的決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鉅鹿，擊敗了章邯飽和甬道的秦軍，斷絕王離部的糧道，包圍了王離軍隊項羽的決心和勇氣，對將士起到了莫大的鼓舞。
楚軍把王離的軍隊包圍起來，各個士氣振奮以一當十，越戰越勇。
經過九次激烈的戰鬥，章邯被逼退，活捉了王離，殺死了秦將蘇角，秦將涉間舉火自焚，其他將士有被殺的，也有逃走的。圍困鉅鹿的秦軍就這樣瓦解了。
至此，陳榮聲名大噪，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新星。
而楚軍的雄威也壓倒了諸侯軍，援救鉅鹿的諸侯國的軍隊有營壘十多座。卻都不敢發兵。
待到楚軍攻打秦軍的時候，諸侯軍的將領都在營壘上觀戰。見楚軍士兵無不以一敵十，喊打喊殺聲驚天地泣鬼神。
諸侯軍人人自危，驚恐不已。
這樣打敗秦軍後，項羽便召見諸軍將領。這些將領進入轅門的時候，沒有一個不是跪著前行的，誰也不敢仰視。
項羽從此成為了諸侯軍的上將軍，各路諸侯都歸他統帥。
……
時間很快就撥到了兩軍對決的時候。
章邯的軍隊駐紮在棘原，項羽的軍隊駐紮在漳河南，兩軍對陣，相持未戰。
由於秦軍屢屢退卻，秦二世派人來責問章邯。
章邯害怕了，派長史司馬欣回朝廷去請示公事。
司馬欣到了咸陽，被滯留在宮外的司馬門待了三天，趙高竟不接見，心有不信任之意。
長史司馬欣非常害怕，趕快奔回棘原軍中，都沒敢順原路走，趙高果然派人追趕，沒有追上。
司馬欣回到軍中，向章邯報告說：“趙高在朝廷中獨攬大權，下面的人不可能有什麼作為。如今仗能打勝，趙高必定嫉妒我們的戰功;打不勝，我們更免不了一死。希望您認真考慮這情況!”
這時，陳榮也假託陳餘之手給章邯寫了封信，說：“ 白起身為秦國大將，南征攻陷了楚都鄢郢，北征屠滅了馬服君趙括的軍隊，打下的城池，奪取的土地，數也數不清，最後還是慘遭賜死。
蒙恬也是秦國大將，北面趕跑了 匈奴，在榆中開闢了幾千裡的土地，最終也被殺害於陽周。這為什麼呢?
就是因為他們戰功太多，秦朝廷不可能每個人都予以封賞，所以就從法律上找藉口殺了他們。
如今將軍您做秦將已三年了，士卒傷亡損失以十萬計，而各地諸侯一時並起，越來越多。
那趙高一向阿庚奉承，時日已久，如今形勢危急，他也害怕秦二世殺他，所以想從法律上找藉口，殺了將軍來推卸罪責，讓別人來代替將軍以免去他自已的災禍。
將軍您在外時間長久，朝廷裡跟您有嫌隙的人就多，有功也是被殺，無功也是被殺。
而且，上天要滅秦，不論是智者，還是愚者，誰都明瞭。現在將軍您在內不能直言進諫，在外已成亡國之將，孤自一人支撐著卻想維持長久，難道不可悲嗎?
將軍您不如率兵掉轉回頭，與諸侯聯合，訂立和約一起攻秦，共分秦地，各自為王，南面稱孤，這跟身受刑誅，妻兒被殺相比，哪個上算呢?”
章邯猶疑不決，但想到之前仙人說的種種就秘密派軍候始成，到項羽那裡去，想要訂立和約。
但和約沒有成功，項羽命令蒲將軍日夜不停地率兵渡過三戶津，在漳河之南駐紮下來，與秦軍交戰，再次擊敗秦軍。項羽率領全部軍兵在汙水攻擊秦軍，把秦軍打得大敗。
章邯又派人來求見項羽，想訂和約。
陳榮也對著項羽說：“部隊糧草不多，得答應他們來訂約。”軍官們都說：“好。”
項羽與陳榮就和章邯約好日期在洹水南岸的 殷墟上會晤。
訂完了盟約，章邯見了陳榮不住的認錯，禁不住流下眼淚，轉而向項羽述說了趙高的種種劣行。
項羽嘆了口氣封章邯為雍王，安置在項羽的軍中。
任命司馬欣為上將軍，統率秦軍擔當先頭部隊，鉅鹿之戰結束。
部隊到了新安。
諸侯軍的官兵以前曾經被徵徭役，駐守邊塞，路過秦中時，秦中官兵很多人對待他們不像樣子，等到秦軍投降之後，諸侯軍的官兵很多人就藉著勝利的威勢，象對待奴隸一樣地使喚他們，隨意侮辱。
秦軍官兵很多人私下議論：“章將軍騙我們投降了諸侯軍，如果能入關滅秦，倒是很好;如果不能，諸侯軍俘虜我們退回關東，秦朝廷必定會把我們父母妻兒全部殺掉。”
諸侯軍將領們暗地訪知秦軍官兵的這些議論，就報告了項羽。項羽召集 黥布、蒲將軍和陳榮商議道：“秦軍官兵人數仍很多，他們內心裡還不服，如果到了關中不聽指揮，事情就危險了，不如把他們殺掉，只帶章邯、長史司馬欣、都尉董翳進入秦地。”
陳榮極力反對，但毫無用處。
於是楚軍趁夜把秦軍二十餘萬人擊殺坑埋在新安城南。
陳榮站在死人坑前沉思了良久，覺得心中無限的悲涼。
陳榮來到這裡發生了好多事，而這一件件的事反覆沖刷著陳榮的三觀。
陳榮先前在歷史書上學的寥寥數筆，便是幾十上萬人的人生命，沒錯是和他陳榮一樣沒有任何不同的生命。
陳榮已經料到了，即便跑到劉邦手下還是沒有任何的迴旋的餘地。
如果那就是自已當主公，對，自已當主公。
可是人才基本上被劉邦和項羽壟斷了，即便還有剩的。他們的選擇範圍也不可能包括陳榮。
陳榮思考了片刻，想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
“將軍，我走了。”
“為何？因為那些死人？我之前覺得你是聰明可現在還帶加上一個定語。婦人之仁的聰明。你可知這些人不死，死的就是我了，你了，這些將士們了？”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離開。”
“你！罷了罷了，走吧，誰讓你是我兄弟呢。”
聽到兄弟二字，陳榮頓了頓，撲通跪了下來。
“這一跪，是因為你是我陳榮敬仰了多少年的楚霸王：
這一跪，是你賜予了我陳榮無限的名聲與活下來的資本：
這一跪，是因為你放過了我陳榮一條生路：
至此，我們便是敵人生死相向。”
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項羽看了看陳榮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一陣刷刷聲。
隱藏在樹林中的人影全部散了。
陳榮走了一會，發現瞬移終於能用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原來陳榮就在項羽消失在視野中就想瞬移走了，但發現失效了。陳榮頓時意識到不對勁，於是上演了那麼一出。
陳榮賭項羽的婦人之仁，結果賭贏了。
陳榮邪魅一笑，消失在了原地。
……
“你是何人？”
“小子名叫蕭炎。”
“蕭炎?也罷既然你救了我，你有什麼想要的我蕭何給你。”
“我只想要追隨蕭大人。”
“好吧，那你就跟隨我，我們一起輔佐漢王。”
“不，我只想輔佐你。”
……
“劉季那小兒，什麼意思？”
“他懷疑我？”
“大人為何如此生氣？”
“劉季今天給我了一個豬頭，這不就是嘲諷我的頭腦和豬一樣嗎？”
“大人多慮了。”
^……
“劉季那小兒什麼意思？”
“大人多慮了。”
“劉季那小兒什麼意思？”
“大人多慮了。”
“蕭炎，你每次都是這一句我聽都聽膩了。我給你說句實話，我早都想要反了。奈何這造反的名號屬實背不起。”
“大人如果想要造反的話，我有辦法……”
“大膽！我們可是要一起輔佐漢王的。”
“我一直說的是輔佐你啊。”
“這樣吧。只要你能說動韓大人，我就給你辦。甚至這個將軍的名號給你也未不可。”
“多謝大人。”
……
“你是何人？”
“小子名叫唐三。”
“唐三?也罷既然你救了我，你有什麼想要的我韓信給你。”
“我只想要追隨韓大人。”
“好吧，那你就跟隨我，我們一起輔佐漢王。”
“不，我只想輔佐你。”
……
經過陳榮的不懈努力，蕭何和韓信已經擁有了想動搖劉邦地位的心思了。
如今只需要一把火，便可使這漢初二傑徹底倒戈，其實也不算，畢竟輔佐的還是漢王。
“歡迎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