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義是什麼?

不義是權利。

不義是一箱又一箱的人民幣。

不義是凌晨兩點花費千萬的酒席。

我和淆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總算是緩和了沉重的氣氛。

滴滴滴——

“誰家車這麼愛按喇叭,這輩子沒開過車?”武尚聽到遠處的喇叭聲大吼一聲。

淆七頓時哭笑不得,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警車,而警車裡坐著的正是彌生,她將剛才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你什麼意思?不想讓我開車?還我第一次開車?我看你是你一次也沒來過吧!”彌生手裡飛快地翻著手機一邊反擊道。

“行了,別吵了,武尚,淆七你倆坐到後面去,彌生開車。”邊說著我邊一屁股坐到副駕駛上,單手抽走彌生的手機,熟練地單手解開密碼,專心致志地觀看起了監控錄影。

後排的淆七已經被我這一套絲滑小連招看呆了,我用餘光瞥到後視鏡,發現他一直在看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監控只拍到一輛車牌被貼了大面積白色貼紙的銀色麵包車,居然還把車牌號遮了起來。我開始把自已觀察到的細節一一用筆記本記下。

黑夜中監控拍的不太清楚,但還好有路燈,光打在兇手的臉上不太清楚,但是可以從沒被口罩遮住的那一部分確定兇手的面板黝黑,不排除是長期勞作受風吹日曬所形成的。

回到警局辦公室,我推開彌生所在房間的門,把截到的較為清晰的人物輪廓拿給她看。

彌生接過照片就開始細細地看,接著開始分析起來,她要我等下再來取。

我走出她的房門,卷好自捲菸就將不帶菸草的一頭含在嘴裡,摸索到打火機後開始點火,隨後狠狠吸了一口,一天沒有抽了,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好爽。

這時淆七徑直走過來,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就扯著我的衣領就開始走。

“我他媽說沒說過組長有女朋友。老實交代,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壓低聲音吼完後淆七怒氣衝衝地鬆開我。

“在交往而已。”

“而已?我記得我好像今天上午和你說過了吧。”

“這並不能阻止什麼。”

“行。那我問你,手機密碼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是原組長和她的生日,你連原組長的替代品都配不上,懂嗎?”

“我並沒有想牽扯膩膩歪歪的戀愛,還有,手機密碼是我和她的生日,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你生日?這明明是原組長的生日,我今天就揍死你。”

“你不如換個方向想,不如先想想我是誰。”我搶他一步說道。

淆七這時已經只能大口喘氣,我覺得他這腦容量思考這些夠嗆了。

“你是05?還是說你是組長?”

我開始開始不吭聲,只安靜在坐在大理石臺階上抽菸,門口細細的過道只有我們兩個人。

“嗯。”

“你嗯什麼嗯,怎麼不早說,算算時間彌生快畫完了,趕緊把煙滅了吧,等下我和武尚說一聲。”淆七說完又甩給我個白眼。

我們上司已經給當地的梁局長打好招呼了,等下就要去還原案發現場推測兇手動機。

淆七已經將資料整理好,我開始細細地看。

屍體還算新,脖子上有一處長達二十三厘米的傷,傷口較為整齊,大概是用刀具造成的,而且這是致命傷的其中一處。

在距離圍牆大概十厘米的地方有一個腳印,牆壁上也有少量的泥土,腳印這張圖旁邊被標識了四十碼。

在被害者的下體有發現少量稠狀液體,可以判斷這是一起姦殺案。

彌生也畫出來了好多版,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面板黝黑,看起來比較瘦削。年齡大概四十到五十歲之間,身高一米六五到一米八之間,常年在工地工作受風吹日曬面板黑一點矮一點也比較正常。

同時受害者的資料也被送到我面前,年齡17,是一名經常逃課的高中生,我把號碼給彌生,試著讓她聯絡受害者的家屬來認領屍體

已知線索有:鞋碼40,面板黑,看起來較為瘦削,年齡40到50之間,身高165到180之間,身手較好,家裡擁有一輛銀色麵包車。

我開始在學校和工地這一片範圍下了搜查令,並親自下去走訪。不排除是04在少女翻牆出來後實施的暴行,這種事件其實不在少數。

可以確定施工地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在距離施工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公共廁所,女廁所牆壁有大面積的噴濺狀已經乾涸的鮮血,在茅坑裡還有一把全長約二十厘米的匕首,這大概就是造成致命傷的兇器。

淆七用提取到的一點液體去做DNA比對了,提取到的並不多,我估計要一週左右,不排除比對不準的可能。

正在我愁的焦頭爛額時,武尚報過來一個好訊息。

“組長,兇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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