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尿褲子，扒內褲
緊張感似潮水一般湧上心頭，方陽渾身都繃緊了看著門的方向，捂著程媛的嘴巴，不敢動彈，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該死！快滾啊，快滾！
心中低吼著，方陽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砰！”
又是一下撞擊聲，激得兩人都是渾身一顫，程媛更是直接渾身哆嗦了起來，看來嚇得不輕。
就這樣，第二下撞擊聲後，足足過去一分鐘，也沒有再迎來第三下撞擊聲。
方陽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就在這時，一股尿騷味湧入股了他的鼻腔。
他面色一詫，看向程媛，在黑暗中，能隱約看到程媛似乎一臉羞恥。
尿了....
低頭一看，方陽發現她被嚇尿了。
程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滿臉羞紅，低著頭不好意思和方陽對視，剛想開口說話，突然外邊又是一聲強烈的撞門聲。
引得兩人再次猛然一顫。
且這次，是強烈且連續不斷地撞擊。
“砰！砰！砰！”
每一次撞擊，都像是一把大錘砸擊在兩人的心口。
方陽滿臉錯愕，暗道完蛋。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捂著程媛的嘴巴，然後伸手扒她的內褲。
把她的內褲迅速扒扯了下來，褪到了她的小腿處，已經來不及多想和猶豫了。
既然怪物已經離開了又突然回來，一定是被什麼給吸引到了，那就是味道。
程媛對他突然的行為十分不解，美眸睜大。
“味道，快脫掉。”方陽看向她，小聲嚴肅地說道。
程媛這才是意識到問題所在，也來不及羞恥了，配合著方陽一起脫掉了內褲。
此刻昏暗的環境下，方陽也看不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也沒有心情去看。
“砰！砰！”
撞擊聲依舊，不知道會不會把門給撞開。
方陽迅速跑到廁所，直接把內褲塞到了馬桶的水裡，蓋上馬桶。
緊接又迅速拿上浴室的一個毛巾，跑回客廳，毫不猶豫地就拿著毛巾幫程媛擦尿，同時拉著她回到了臥室，關上門。
程媛心跳撲通撲通跳動著，被嚇得面色慘白了已經，顧不上羞恥了，就任由著方陽如何。
“到，到底發生什麼了？”
程媛帶著哭腔問道。
她並沒有看到怪物。
方陽卻是切切實實看到了，沒有看清，只知道是一團黑色的東西，會飛。
“有他媽怪物。”方陽小聲回道，同樣是面帶錯愕，感覺一切都太操蛋了。
這種不正常的事情，居然真的說發生就發生了？那是什麼怪物？
那個大叔被咬死了吧？被吃了嗎？
一時間無數個問題在方陽腦海迸發，讓他感覺腦子都要炸了，只能祈禱怪物趕緊離開。
但，一切彷彿都在跟他對著幹一樣。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方陽和程媛同一時間面露驚恐，身體緊繃住。
“咕嘟...”
方陽感覺自已的心跳真的要跳到嗓子眼了，吞嚥了一口唾沫。
慢慢地伸出手，反鎖了臥室的門。
怪物破門而入的瞬間，沒有衝進來，證明他確實是依靠味道判斷的，沒有太多智力。
方陽出於想要求存的意念，強行讓自已冷靜了下來，一把把程媛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然後又在暗暗的視線下給她擦了一遍，仔細擦拭，擦完迅速把毛巾窩成一團，塞到了被子裡，再用被子蓋住了她的下體，這才重新轉過身把視線落在臥室門的方向，繃緊著神經聽外邊的動靜。
程媛捂著自已的嘴巴，渾身都在發抖，腦子裡迴盪著方陽的話。
有怪物。
“砰。”
砰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了，證明怪物還在客廳徘徊。
方陽是一點動靜也不敢發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變得極其緩慢，讓人感到無比煎熬。
也不知道怪物在不在外面。
“啊！！！！”
尖叫聲透過關嚴實的窗戶，從外邊傳來，似乎預示著外邊無數地方都在經歷著類似的情況。
“砰！”
怪物撞擊了臥室門，聲響落在兩人耳中，像是死神在敲門，兩人都是面色猛然一愕。
我草擬馬！
方陽心中暗罵。
知道怪物是被外邊的動靜吸引的。
“啊！”
又一道叫聲，比外邊的叫聲要更加清晰，是從外門外邊的走廊那邊傳來的。
緊接方陽就聽到臥室門外一陣動靜，越來越遠，似乎是怪物被走廊的聲音吸引，離開了自已家。
“呼~呼~呼~~”
方陽像是剛溺水得救的人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繃緊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直接坐在了床邊。
“走了。”
他輕聲說道，看向滿臉驚恐錯愕的程媛。
要不是恰巧走了有人發出聲音，就真的死定了，菜刀也在客廳桌子上，沒有任何對敵的武器。
這種可以把門撞開的怪物，徒手怎麼可能打得過？
方陽心中慶幸，撿回了一條命。
程媛似乎真的被嚇得不輕，連忙搖頭，示意他別說話。
“這怪物沒有智力，只能靠視線聽覺和氣味判斷位置，而且也不是特別敏感。”
“你別再尿了，他就不會發現咱們。”
方陽深呼一口氣，不鹹不淡說道。
緊接外邊就又傳來了慘叫聲，外邊發出聲音的人遭殃了，沒一會聲音就徹底消失。
程媛好一會才緩過來，臉上帶著羞恥和歉意，小聲呢喃：“對不起...都怪我。”
“肯定怪你啊，媽的，要不是有替死鬼咱倆都得完蛋。”
方陽沒好氣道，緊接爬上床到裡邊，掀開一點點窗簾想要看看外邊的情況。
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直接讓他渾身寒毛倒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臥槽，這他媽是啥呀。”
低聲罵著，方陽透過一點點縫隙，看到外邊半空有很多黑色的怪物在飛。
像是球形的生物，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具體長什麼樣。
方陽連忙鬆開窗簾，怕被看到。
“外面，外面怎麼了？”程媛怯生生道，一臉無助。
她從小膽子就小，又內向，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不是有方陽在，她感覺自已嚇都要被嚇死了。
“到處都是怪物，他媽的，徹底完了。”
方陽一臉絕望和崩潰，躺在了裡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