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弟子
兩人激烈的打鬥持續將近一個時辰，才慢慢停歇下來。
“師兄，你知道這是什麼湯藥嗎”“
不知道”李厲搖搖頭。
楚風接著說“師兄，你們家不是開藥鋪的嗎，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嗎？
”李厲想了想道：“我在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湯藥，也不知道家裡人知不知道”
楚風沉默了一會兒。“師兄，你出來這麼久了，要不要給家裡寫封信，告一下平安，順便問一下這種湯藥的情況，我看這種湯藥對我們練習勁力很有好處。我現在又有勁了，好像有使不玩的勁，要是多有幾幅這種藥，我們肯定進步的更快，我這裡還有幾兩銀子，你拿去寄信吧”
‘嗯，那好吧’‘李厲沒有拒絕接過了銀子。
我們繼續’
“來”
坐在齊胸的河水中，聞著河水中特有的令人清醒的清新味道。楚風今天的感覺特別好。彷彿有一股清新的風力透入面板，撫慰著整個身心。令他的疲憊快速消退。
不一會，楚風索性在河水中練起了招式，隨著他的動作的展開，河水被激起層層浪花，形成一道道水幕，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盡情的享受著那種舒暢的快樂。
‘師兄，歇息好了沒，一起來，呵呵’
李厲一躍而起。
“來了”
兩人在水中時而獨自起武，時而成雙對練。興致勃勃，樂在其中。
“李厲，有人找你”過了幾日，李厲和楚風正在院中對練，聽到門外有人叫他。
“屈伯，您怎麼來了。”只見門外一五十多歲的老伯急切地向他們望來。
“唉呀，少爺，總算找到你啦，你娘都擔心死了。”
“我娘怎麼樣了。”李厲著急問道：
“你娘還算好，就是太擔心你，整日都悶悶不樂的”
“都是我不好”李厲自責的說道。“跟我爹和娘說，我在這挺好的，要他們不要擔心我，”
“少爺，那您還要學習多久，”
“大概一年吧，我不太確定，最少還有半年的時間”
“少爺，您的盤纏還夠用嗎，在這學武，花費不少吧”
“夠用了，屈伯，我在家拿了不少值錢的東西。對了，上次我在信上說的那件事，您知道嗎”
“嗯，老爺和我說過，少爺把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師兄，我去拿來，”楚風突然出聲道。然後轉身快步走進武館。
“少爺，就是他慫恿你一起從縣城來這裡的吧！屈伯冷冷的望著楚風離去的背影。
“沒有人慫恿我，是我自已想來武館的，回去跟我爹說，我在這練武練的挺好，練成後，我就會回縣城，叫他不用擔心。”
“師兄，給你”楚風很快就從武館出來。“屈伯，你拿去研究一下，明天再來告訴我”李厲將一個小油包遞給屈伯。“好的，少爺”老人躬身轉身離去。
“這是屈伯配的一付藥”第二天李厲在武館宿舍裡拿出一個紙包。對楚風說道。
“我們去河邊試試效果”
來到上次來過的樹林中，加熱紙包的藥湯後，分別喝了一碗，不一會兒，又燥熱起來，“師弟，接招，李厲突然一掌擊向楚風”楚風倒地後哈哈大笑。“師兄，你學壞了啊”
兩人一陣激鬥過後，。。。“看來這藥還是遠不如武館的”楚風說道。“不過還是有點效果。”
“那這藥還配不配”李厲問道。
“配吧，多配幾付，等我們練出勁力後就算了。”
“好，我去跟屈伯說”
炎炎盛夏，酷暑難當。在一片樹林中有兩個身影在樹林中，或沙灘上，河水邊，翻滾騰躍，輾轉騰挪。矯健飛舞的身姿好像永遠不會停歇。一直到天黑才消失。
天氣漸漸轉涼，楚風有些著急，三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感覺到勁力的產生。一次喝過屈伯帶來的藥湯，心中煩燥，猛地一掌打向身旁碗口粗的樹幹。不知是不是錯覺，樹幹似乎有點變形的感覺。
“嗯”不錯，楚風藉著藥勁，不斷的擊打著樹幹，過了一會兒，樹幹上明顯扁了一些。楚風有些興奮，看來還是掌勁好練，先練掌勁吧，先找到感覺再說。
經過再一個月的不斷用掌部擊打，終於在一次喝過武館的藥湯後，楚風發瘋似的不斷地擊打著樹幹，半個時辰後只聽見擊打在樹幹上“嘭.嘭.嘭.的聲音，明顯顯得更加響亮，短促而有穿透力的擊打，使的大樹枝葉亂顫。
“師兄，快來，你看”
楚風高興的叫喊著。李厲走過來看著變形的樹幹，心情卻有點複雜。“師弟，你是怎麼練的”
“主要是對著樹幹練掌勁，透過不斷的反震來感覺自已出力的力度，記住好的感覺然後慢慢進步，師兄，你也試試，只練掌勁，其餘的以後再練”
“好，我試試”看著楚風高興的樣子，李厲也有些著急，。這不僅是關係到他能不能留在武館，還意味著如果不能練出勁力以後他就要低楚風一頭。心裡意味複雜。
楚風也有些為好友心急，兩人的對練對提高也有促進，何況自已還花的對方的銀子進的武館，如果李厲沒有成功，他也有點不好意思。！
還好，李厲很爭氣，以後的日子，楚風沒有再喝剩下的湯藥，包括武館的。全部給李厲一個人。在楚風不斷的激勵下，終於在半年快要到期時，幾乎快要瘋狂的李厲也打出了勁力。根據楚風的推算，大概能增加兩到三成的力道，雖然不算多，但是以後是可以進階的，現在才是入門而已。如果到小成期再漲二三成到了大成期再漲二三成，那和沒有勁力的人比就是天壤之別。
武館前院，離到半年還有十幾天時間。楚風一邊練習，一邊盯著進出的人群，當看到一個飄逸而修長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時，楚風快步走向前去。
“拜見師兄”楚風大聲說道。
“嗯，你有什麼事嗎”
“師兄，還有半月就是半年，想請師兄檢驗一下弟子的訓練成績，希望能繼續留在武館學習”
“哦，是你們啊，不說起我都快忘了，平時怎麼沒怎麼看到你們人啊”
“師兄，我們經常在河邊練習到很晚，在這裡怕耽誤師兄們歇息”
“嗯，不錯，練得怎麼樣”
“請師兄指教”楚風走到木樁前蹲下身來，猛吸一口氣，突然連續出掌，“嘭.嘭.嘭.嘭”聲音急促而有力，連續十幾掌後，木樁被打的明顯變形。
楚風站到一旁，李厲也過來躬身說道：“請師兄指點”“啪啪啪”的聲音過後，木樁中間也癟了一節。
“好，不錯，果然是下了苦功，這個年紀有這個效果也不錯了，允許你們繼續在武館練半年”
“多謝師兄”楚風和李厲大喜道。
“半年後，再來找我”
“是，師兄”
樹林中，兩人高興地又煮起藥湯。“師弟，以後你就不要讓我一個人喝了，你也喝”
“那就多謝師兄啦”
“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楚風沒有再說活。兩人將湯藥一飲而盡。繼續苦練起來。
樹葉紛紛灑灑的飄向地面，迎面吹來的風也越發充滿涼意。半年很快就要過去了，這段時間，楚風和李厲依然像往常一樣每天刻苦訓練，幾乎每隔三四天就喝一碗藥湯，累了就到河邊一躺，望著天空發呆。楚風知道這樣的日子不能再繼續了，李厲必竟還是一個少年，雖然在楚風的鼓勵下，堅持了下來。但時間太長太累也會崩潰的。想了想楚風躺在地上對李厲說，“師兄，快要到年關了，我們去見見少館主，然後你回家一趟看看吧，不然，你娘該傷心啦”
“師弟，那你呢，也和我一起嗎”
“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去見少館主”
傍晚時分兩人來到武館前院向裡經過一個花園，直接走向後院向著裡面大聲說道：“弟子楚風”
“弟子李厲”“求見少館主”
“進來吧”李厲和楚風還是第一次來到後院，後院和前院也差不多大，擺設也差不太多，只是練功的人要明顯少了不少，只有幾個人在擂臺上比試著。“少館主”
“嗯，還是叫師兄吧”
“是，師兄”
“把你們這半年練的成果展示一下”
“是，請師兄指點一二”見楚風沒有動，李厲走上前去，打了一套剛來武館時練習的動作。此時李厲不僅掌勁凌厲，而且腿勁，肘勁，拳勁也是虎虎生風，顯然已經全部入門。“不錯，練得不錯”
此時，楚風站了出來，“請師兄指點”
他並沒有跟著練李厲的動作，而是隨心所欲地將各種動作混合在一起。顯得遊刃有餘，動作飄逸，聲勢時而凌厲，時而輕柔，讓人美不勝收，就像在河邊舞蹈一樣。
“好，”少館主大聲叫好，“沒看出來，你還是練武的好苗子，只不過動作有點華而不實。”
“謝師兄指點”楚風有點心虛，本來是想好好表現下，結果心態有點飄了。練得像地球上的套路表演！
“你們跟我進來吧”
“是”楚風兩人走進裡面一間會客廳模樣的房間。
“你們都是來自下面的縣城？”“是的師兄，我們來自雲夢縣”
“哦，那個地方我知道，你們家裡是幹什麼的”
“我家裡在縣城開了一個藥鋪”
“師兄，我是他們隔壁縣城的，十二歲時因為發大水，家裡人都被洪水衝散了，我被衝到雲夢縣的一條河裡，後來在武館碰到的李師兄”
“哦，我知道了，少館主停頓了一下接著問道：，你們願不願意成為武館的外門弟子”楚風和李厲對望一眼，“請問師兄，什麼是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就意味著你們不再是學徒，而是武館的一份子，以後不可再去別的武館或者幫派，只能為武館做事，武館以後每月發放一定的俸祿，視你們的境界還有貢獻而定，比如說勁力入門，每月只有二兩銀子，如果達到小成就有五兩銀子，大成就是十二兩，根據貢獻還另有獎勵”
見李厲和楚風沒有立既回答。他繼續說道：“而且新來的外門弟子可以學習更高深的勁力，只是能不能領悟就是你們自已的事啦”
楚風眼睛一亮，問道“不知更高深的勁力是什麼勁力”
“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