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便離開了趙家。

趙泰在門外顯得有些侷促,他滿懷歉意地看向李仲新:“宋兄,真的很抱歉。我本以為我父親今天會外出陪同外國客戶,要不然我也不會請你過來。”

李仲新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但他的目光卻被趙家院外東南方向的一處牆角深深吸引。

他凝視著那裡,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常。

“趙兄,我觀你父親近日可能有血光之災的預兆,若不及時化解,恐怕會有不可預知的後果。”

李仲新沉聲說道,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那個牆角。

趙泰聞言,面色大變,連忙問道:“宋兄弟,你可有化解之法?無論需要多少費用,我都願意承擔。”

李仲新點了點頭,邊走邊指向東南方向的牆角:“趙兄,你們家在東南角的牆角是不是最近翻修過?”

趙泰順著李仲新的手指方向望去,疑惑地點了點頭:“宋兄,你為何會知道此事?”

李仲新停下腳步,仔細端詳了那個牆角片刻後說道:“你看這牆角的牆漆,明顯與其他地方不同,色澤較新,應該是近期才翻修的。”

“宋兄所言極是,這牆角半年前確實翻修過一次。”

趙泰連連點頭,語氣中透露出幾分擔憂,“你是說,可能是翻修時有人故意在牆內放了什麼東西,導致了不祥之兆?”

李仲新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很有可能,我懷疑這牆裡藏有蹊蹺。”

話音剛落,趙極預約的家庭醫生準時到達。這是一位年約五十的中年男子,滿頭白髮,顯得沉穩而專業。

他簡單地與趙泰打了個招呼後,便匆匆進入別墅內為趙父進行治療。

趙泰見狀,轉身對李仲新說道:“宋兄,我現在就去取工具,把這牆砸了,看看究竟是誰膽敢在我家的牆裡做手腳。”

楊博見狀,提醒道:“趙兄,你這把牆砸了,會不會惹趙伯父生氣?我們是不是提前跟趙伯父說一聲?我們就這麼大動干戈不好吧?。”

“楊兄說的也沒錯,要不等你老爸做好治療後,我們再徵求下他的意見也不遲。”李仲新思考片刻後說道。

趙泰略一思索,覺得兩人言之有理。

一個小時後,趙極治療完畢後,順便送了家庭醫生走出門,見到李仲新站在牆角處,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老爸,我們懷疑這牆......”趙泰話未講完,便被李仲新打斷了。

“趙伯父,”

李仲新直視著趙極,語氣堅定地說,“我猜您剛才讓家庭醫生用藥後,腰部的疼痛並未有任何緩解,甚至可能還加重了。”

趙極的臉色頓時一變,驚訝地看著李仲新,他沒想到這位年輕人竟然能一語道破自已的病情。

“你是如何得知的?”趙極忍不住問道。

“趙伯父,我之前已經跟您說過,您的身體不適並非疾病所致,而是另有原因。”

李仲新解釋道,“您不覺得最近發生的這些意外都太過巧合了嗎?這一切或許都與這面牆有關。”

“非常感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家中的私事,就不過多麻煩你。阿泰,請你去準備車輛,我需要前往回生堂。”

趙極冷聲說道。

“咦?你... 你是那天與王老先生高徒較量醫術的那位年輕人吧?”

家庭醫生突然認出了李仲新,他急忙翻出手機,調出那天拍攝的照片進行比對。

“真是幸會啊,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見你。” 家庭醫生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繼續說道。

李仲新對於家庭醫生的熱情,感到有些意外,他謙虛地回應道:“你太抬舉我了,那天的比試只是交流學習,不足掛齒。”

趙極在旁目睹了這一切,見自已信賴多年的家庭醫生竟然對李仲新如此敬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驚訝。

“趙總,看來您無需遠赴回生堂了。既然宋神醫今日在場,您的病情應當無需過多憂慮。”

家庭醫生滿臉欽佩地稱讚道。

“是啊,父親。”

趙泰在一旁附和道,“既然這位醫生如此推崇,您不妨讓宋宇哲為您診治一番,說不定他能給您帶來意想不到的療效。”

趙極雖然心存疑慮,但見家庭醫生和兒子都如此推崇,便半信半疑地點頭道:“好,既然你也會看病,那就請你為我診治一下吧。”

李仲新微微一笑,隨即正色道:“我剛才已經說過,您的腰痛並非源於疾病。給我五分鐘時間,我保證您的疼痛會立刻緩解。”

說完,他向趙泰和楊博投去一個暗示的眼神,隨後迅速拿起手中的工具,徑直走向牆角,用力地敲擊起來。

“你們這是……”趙極見狀,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看來宋兄弟所言非虛,這牆壁之內果然有蹊蹺。”趙泰驚訝地發現,牆角里面確實有東西。

聽到趙泰的驚呼,趙極也不由得一愣,隨即跟著眾人匆忙圍上前檢視。

只見牆角內赫然放著一個與趙極長相驚人相似的紙人,上面用紅色的液體畫著許多詭異的符號,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古怪而令人不安的異味。

李仲新迅速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將這個紙人從牆壁中取出。

眾人見狀,無不目瞪口呆,連一向不信鬼神的趙極此刻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後背湧起一陣寒意。

他從未想過,自已家中的牆角里竟會藏著一個與自已如此相似的紙人,且上面還畫著如此詭異的符號。

“這並非普通的紙人,”

李仲新拿起紙人仔細端詳,隨後聞了聞,臉色凝重地說道,“這上面的味道,像是屍油。”

聽到“屍油”二字,眾人更是心驚膽戰。

李仲新緊鎖眉頭,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寒意。這背後之人顯然懷有深仇大恨,才會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然而就在這時,趙極驚奇地發現,自已原本疼痛難忍的腰部竟然已經完全沒有了痛感。

他試著扭動腰部,也沒有絲毫不適。眾人見狀再次震驚不已。

李仲新立即向趙泰借來了打火機,隨後他閉上雙眼,用一種只有他自已才能理解的特殊語言低聲唸誦。

然而,當他試圖點燃這個紙人時,卻遇到了令人費解的情況。

無論他如何努力,紙人始終未能被點燃。

趙泰見狀,也感到十分驚訝:“奇怪了,宋兄,這紙人明明看起來是乾的,怎麼會點不著呢?”

他撓了撓頭,隨即說道:“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生一堆大火,我就不信燒不掉它。”

趙泰迅速行動起來,準備找些可燃物來生火。

李仲新卻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明白,這紙人並非普通之物,想要輕易燒燬它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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