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宋宇哲嗎?”一位中年jing察上前問道,聲音嚴肅而有力。
李仲新微微一愣,隨即回答道:“我是宋宇哲。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中年jing察掏出證件在李仲新眼前晃了晃,語氣不容置疑:“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故意傷害罪,需要你現在隨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李仲新眉頭緊鎖,心中有些無語。
他瞬間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這必定是那些半路搶奪字畫的混混們報的jing。他心中不禁冷笑,這些混混居然還敢報警,簡直是膽大妄為。
面對jing察的嚴肅態度,李仲新只得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和不滿,配合警方的調查。
剛坐上警車,李仲新的手機就被警方依法沒收。抵達警局後,他隨即被帶往一間略顯壓抑的審訊室,並被固定在審訊椅上。
沒過多久,剛才那位中年警官和一位稍顯年輕的警官一同走進審訊室,在對面坐下。
中年警官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就是宋宇哲?今天你是否在鴻亭街路口與人發生衝突,並打傷了八九個人?”
李仲新剛要解釋,卻被中年男子打斷:“請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是還是不是?”
面對這種審訊方式,李仲新無奈地點了點頭,簡短地回答道:“是。但他們試圖搶劫我。”
“根據醫院報告,那八九名受害者傷勢嚴重,甚至有人處於生命垂危的狀態。”中年警cha嚴肅地說道。
李仲新急忙辯解:“這絕對不可能,我出手時很有分寸,他們絕不會有生命危險。”
中年jing察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反駁:“你一個人的說法能算數嗎?醫院的診斷書可是鐵證如山!你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李仲新仔細觀察著中年jing察的神情,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的憤怒似乎過於激烈,甚至有些刻意。
“小夥子,你要明白,如果受害者決定起訴你,一旦法院認定你的罪名,你面臨的將是十年八年的牢獄之災。”中年jing察繼續施加壓力,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隨後,中年jing察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其實,對方也不是完全不講理的人。”
“他們說了,只要你願意將那幅黃庭堅的字畫歸還給他們,這件事他們就不會再追究。”
李仲新聽後,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滿不在乎地說道:“那就讓他們儘管去告我吧,我無所謂。”
他的目光堅定,似乎已經看穿了中年jing察與店老闆之間的勾結,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那幅珍貴的字畫。
中年jing察見李仲新不為所動,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惡狠狠地盯著李仲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向旁邊的小年輕使了個眼神,示意他採取行動。
小年輕會意,快步走到李仲新面前,手裡揮舞著電擊棍,面色不善地威脅道:“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有些東西是你承擔不起的。”
然而,李仲新卻像是沒聽見一般,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完全無視了小年輕的威脅。
“真是頑固不化!”
小年輕被李仲新的態度徹底激怒,他將電棍的高壓調至極限,猛地朝李仲新衝去,意圖給予他一次猛烈的電擊。
然而,李仲新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圖。
在小年輕即將接近的瞬間,李仲新迅速抬起腳,精準地踢向了他的腳踝。
小年輕只覺腳下一空,身體瞬間失去平衡,猛地朝一旁摔去。
他的手在空中揮舞,卻不幸碰到了地面上的高壓電棍,電流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他的身體猛地抽搐,隨即昏倒在地,電棍還緊緊握在手中。
中年男子見狀,憤怒地拍打著桌子,厲聲喝道:“你竟敢襲擊警務人員?我警告你,再不配合,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
說著,他一邊手指著李仲新,另一隻手則悄悄摸向腰間的槍包。
李仲新面對中年男子的威脅,絲毫不懼。
他冷冷地盯著對方,說道:“我也警告你,如果你再不放我走,等李長豐趕到,你這身烏紗帽恐怕是穿不住了。”
聽到“李長豐”
這三個字,中年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狐疑地問道:“你真的認識李市長?”
李仲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止認識,而且我們的關係還非同一般。”
中年男子卻是不屑一顧,冷笑一聲:“哼,你少來這套。就你這鄉巴佬的身份,怎麼可能認識我們李市長?”
“我抓你之前可是調查過你的,除了能打一點,你還有什麼?”
他輕蔑地搖了搖頭,顯然對李仲新的話嗤之以鼻。
李仲新沒有理會他的嘲諷,只是平靜地說:“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信不信由你。他很快就會趕到。”
他心中清楚,自已已經和李長豐約好,前往他家中為他的愛人看病。
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只有十分鐘了。
如果李長豐等不到他,肯定會意識到可能出了什麼問題。
而李長豐作為警察出身,對這類情況自然十分敏感。
他一定會立即打電話過來詢問,或者吩咐手下調查監控。
想到這裡,李仲新不禁冷笑一聲,他知道自已的手機被中年男子沒收且關機了,但這並不影響李長豐找到他。
畢竟,在這座城市裡,李長豐的勢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以為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中年男子面帶不悅地說道。
然而,話音剛落,審訊室的門被猛地撞開,五六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如雷霆般衝了進來,他們個個荷槍實彈,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中年男子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衝進來的武警迅速按倒在地,動彈不得。
“宋神醫,您沒事吧?”
隨後,李長豐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李市長,我沒事。”李仲新平靜地回答道。
“真是抱歉,我來晚了。”
李長豐向李仲新表達了自已的歉意,語氣中充滿了自責。
李仲新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李長豐會來得如此之快,並且還帶著全副武裝的武警前來。
然而,對於李長豐而言,李仲新不僅僅是一位神醫,更是他心中的救命恩人。
李仲新不僅治癒了他父親的頑疾,更讓他的愛人有了康復的希望。
因此,李長豐絕不允許李仲新受到任何傷害和威脅。
他大動干戈,不僅是為了保護李仲新,更是為了他愛人的病能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