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郭富貴提出要給高山治腿,初九見識過他的醫術,覺得就算看不好也看不死人不是,而且萬一這個蒙古大夫真有方法呢。

於是,高山上床躺平,郭富貴開始診脈。

只見進入醫生模式的郭富貴,神情嚴肅,輕輕地伸出右手,將兩根手指搭在了高山的手腕處。

郭富貴閉上了眼睛,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高山脈搏的跳動。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一片寂靜。

高山轉頭用眼神詢問初九:“這小子靠譜嗎?他摸我手腕幹嘛?”

初九同樣眼神示意:“淡定,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之中。”

高山無奈轉過頭,心想:“行吧,只要阿九高興就好,就當哄她玩了。”

過了一會兒,郭富貴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情況不容樂觀啊……”然後,他轉過頭來看著高山,語氣沉重地說:“高山大哥,你最近是否感覺到身體有哪些不適?請如實告訴我。”

初九知道郭富貴是在給高山把脈,看到郭富貴如此嚴肅,心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高山仔細想了想,說道:“嗯......最近確實感到有些疲憊,偶爾還有頭暈的現象。”

郭富貴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高山大哥,你的身體狀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從脈象上來看,你體內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侵蝕著你的身體。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高山聽了郭富貴對他病情的描述,很是意外,沒想到就是摸了會兒他的手腕,這小子就能準確的說出他的病情。

高山心想:“難道這個郭富貴真的會治病,是了,阿九是不會拿他的病來開玩笑的。”

於是,高山對郭富貴說道:“我之前受傷,導致基因崩潰,現在在用抑制劑在控制著。”

“基因崩潰?怪不得。”郭富貴若有所思地說道“原來這就是基因崩潰的脈象啊。”

郭富貴又給高山把了半天脈,又看了高山的腿,沉思死半天說道,“初九、高山大哥,你們給我點時間,我回去翻翻我的書,看看能不能想到辦法。”

然後又提醒二人道:“高山大哥之前服用的抑制劑應該快過藥效了,最好馬上再服用一支。”

初九一聽立刻著急起來,表示明天就去買抑制劑。

說完郭富貴就準備離開,他現在急著回去研究一下高山大哥的病情。

“啾啾~啾”

初九的揹簍裡傳來了一聲鳥叫聲。

初九這才想起來,她還被迫背了只受傷的鳥回來。

初九小心翼翼地將幼鳥從揹簍裡捧出來,輕柔地放在郭富貴的手上。

幼鳥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羽翼低垂,似乎失去了飛翔的力量。

初九問道:“你能給它看看不?它翅膀好像受傷了。”

郭富貴接過幼鳥,仔細觀察著它的翅膀。他輕輕觸控著羽翼,感受著其中的異常。受傷的翅膀微微顫抖著,彷彿在訴說著痛苦。

憑藉豐富的經驗,他判斷幼鳥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但需要及時治療。

“傷勢不是很嚴重,都是外傷,翅膀沒有折斷,但是需要治療,否則會留下後遺症。我這裡有一瓶藥,你給它敷上,過段時間,我再來複診。”

郭富貴從身上摸出一瓶藥遞給初九。

初九不禁好奇,他身上怎麼這麼多藥。

送走郭富貴後,初九和高山討論起了這隻幼鳥的去留。

這隻幼鳥的身體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羽毛呈現出一種淡淡的藍色。

這隻幼鳥的眼睛如同兩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它的喙和爪子都還很嬌嫩,但已經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當它展開翅膀時,可以看到那對羽翼正在逐漸變得堅硬而有力,可以想象未來它絕對會是統領一方的空中霸主。

幼鳥身上散發著絲絲寒氣,它的周圍溫度比其他地方得低個一到二度。

一時間高山也拿不準這隻鳥是什麼品種。

吃食上邊,是最大的難題,兩人連度過寒季的食物都沒有存夠,再養一隻鳥,壓力實在太大了。

而且變異獸一般都有兇性,即使是幼鳥,養在家裡,也不安全。

所以,二人決定,明天就將它送走。不吃了它,已經是二人最大的仁慈了。

幼鳥耷拉著腦袋,聽著二人對它的安排,小腦袋裡不停的轉動,怎麼才能讓這兩人把它留下來呢?至少也得讓它把傷養好了吧。

幼鳥的眼睛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試圖用眼神傳達它的渴望和祈求。它輕輕地顫抖著翅膀,彷彿在展示自已的脆弱和無助。那小小的身體裡充滿了對生存的渴望,它不願意輕易放棄。

或許是感受到了幼鳥的心思,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

但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類,可不是什麼聖母心白蓮花。無論幼鳥表現的如何可憐,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決定。

幼鳥暗暗咬牙:這兩個鐵石心腸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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