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密麻麻一堆堆蟲子。體梭形,體長20㎝左右,有的乳白色,有的赤褐色。頭上長黑色管。頭部黑色,雙翅,六足,看著像是變異了的的竹象蟲。

只是前世竹象蟲多以竹筍為食,而這個蟲子連竹子都吃得只剩一層皮,還真是變異了一副好牙口。

一想到油炸竹象蟲得鮮美初九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戴上手套,初九捏起一隻一隻竹象蟲檢測起來。

“昆蟲,三級輻射,可少了食用。”手環上一排字滿慢慢劃過。

“今天果然好運氣。”初九開心,繼續唱起了好運來。

從不遠處年輕女孩的角度看來,初九先是對著斷竹子指指點點,然後突然就開始唱歌,邊唱邊比劃。

女孩心裡有些不安: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總覺得在這精神病周圍不太安全,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初九當然不知道女孩的想法。此時她已經捉了11個二級輻射,28個三級輻射的竹象蟲了,又能美餐好幾頓了。

看了眼手環已經下午1:18了,初九覺得有點餓了,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吃個午飯吧。

這營養液味道苦澀,實在難喝。但是出門在外她又不能帶著肉食,那味道一下子就會被人盯上。

初九的嘴被高山的美食養刁了,幾乎沒怎麼吃過難吃的東西,所以初九隻喝了小半瓶營養液,保證不餓死就行。

嘴裡實在太苦,初九趕緊喝了一口水,水中高山放了蜂蜜,甜甜的,正好用來壓制苦澀。

一陣微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

沙沙聲中隱約還夾雜著嘎吱聲。

初九愜意得合著蜂蜜水,感受著微風拂面的舒適。

美滋滋得想著:這林子中的竹象蟲好像有很多,今天砍的每一棵竹子裡都有竹象蟲。我明天還來這個採集點。看來搬家後,我的倒黴屬性消失了。

美夢做了一半,只聽不遠處,咔嚓一聲,一棵竹子被風吹斷了。

緊接著是第二棵,第三棵……成片得竹子折斷,砸在拾荒者們的身上。

險些被砸,初九連忙躲閃。不遠處有一個女孩被水桶粗的竹子壓在腿上,動彈不得。

來不及多想,初九衝過去,搬開竹子,將女孩拖了起來。

“怎麼樣?能走嗎?”初九一邊躲避倒下的竹子,一邊詢問女孩。

“我的腿好像斷了。”

眼看斷竹就要砸過來了,初九咬咬牙,將揹簍挪到胸前,背起女孩就往竹林外跑。

竹子越斷越多,初九隻能扔下揹簍裡的高輻射竹筍,玩命狂奔,顧不得其他人了。

終於初九帶著女孩逃出了竹林,但同時,她們也暴露在了陽光下。

好在有防曬套裝在,又有女孩在背上擋著,初九不必直面火辣辣得陽光。

但即使是這樣,初九仍然覺得,面板被炙烤得刺痛。

秉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初九可不想她好不容易救出來的女孩,被太陽給曬死了。

趕緊找了塊大石頭,兩人躲到了石頭的陰影下。

“謝…謝謝你。”女孩侷促得說。

“不客氣。”初九朝著女孩燦爛一笑。

“我叫白寶兒,這是我今天挖到得筍子,是一級輻射的,送給你當做我的謝禮。你為了救我,連自已的筍子都扔了。”白寶兒從揹簍裡拿出兩顆已經扒好皮的筍子。

看看白寶兒手裡白白胖胖得筍筍,再想想自已背了一上午的沖天炮,初九不禁暗自鄙視自已,還是經驗太少啊,扒了皮揹著得輕多少啊。

沒有一絲絲猶豫,初九立刻接過白寶兒的筍,乾淨利落地放到揹簍裡,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我叫初九。”

… …

半天沒有人說話,周圍得空氣中透著一絲絲尷尬。

之前,都是高山找話題聊天,這一時間初九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主要也沒什麼好說的,又不認識。

反正她初九仙姑是不在乎尷尬不尷尬的。

“你…你之前唱的歌很特別。”白寶兒有些羞澀得開了口。

“那是我祈求好運的歌,你喜歡?我教你啊。”初九來了興致,在廢土,沒有一點她曾經生活的地方的痕跡,其實她是孤獨的,如果有個人能唱一首來自故鄉的歌給她聽,也算是一種慰藉。

“不,不,不。不用了。”白寶兒連連搖頭拒絕,她可不需要祈求好運,都是好運來找她。

像今天遇險這種事情,還是白寶兒人生第一次遇到。

“之前覺得你邊挖筍邊唱歌挺奇怪的。”白寶兒指指自已的腦袋,委婉的說出了她之前的想法。

“但是,沒想到,你會救我,我之前不該那麼想你。”

初九看明白了,白寶兒之前是覺得她腦子有問題。

好吧,就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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