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初九一想到廚房灶臺裡放著的那塊鐵疙瘩,她就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去打鐵,可又怕影響高山睡覺。

另一張床上的高山聽著初九就像被蟲子咬了似的,滾來滾去的,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初九有什麼事兒不辦完了,她是不會停下來的。

想來,今晚不讓初九把她想辦的事兒辦完,她是睡不踏實,。還真是個急性子的姑娘。

為了讓初九能睡個好覺,高山說道:“阿九,你今天做的錘子做完了嗎?”

“沒呢,那鐵礦還得再鍛造個幾百下,明早還得接著打。”初九一想到那沒完成的打鐵工作就心裡癢癢。

“要不咱們今晚給它做完吧,我也想看看你是怎麼煉器的。”高山語氣中充滿期待。

“真的嗎?”初九一下從床上翻了起來,“你不睡嗎?打鐵很吵的,會影響你睡覺的。”

“這幾天在家裡天天躺著,我一點也不困,要不我看你打鐵吧。”

“好啊。”初九直接起身,用異能點燃蠟燭,然後把高山抱到輪椅上,推著高山去了廚房。

在微弱的燭光中,一個身材單薄的少女,雙手舉著一塊鐵礦石,反覆得錘鍊著石臺上的鐵胎,時不時的還會用異能對這塊鐵胎進行熔鍊。

而高山則在一旁舉著蠟燭,認認真真的看著初九打鐵,像一個賢惠的小媳婦。

兩人都沒有說話,黑夜中,除了滴滴嗒嗒的雨聲,就只有初九打鐵“鐺鐺鐺”的聲音。

至於擾民,這是不可能的,初九的家在貧民區最邊緣,最近的住戶也離她家很遠,所以初九能擾的,只有高山。

最後一石頭落下,鍛的這一步驟終於完成了。

“下面我要開始塑形了。”初九停下打鐵的動作,給高山介紹著她得行動。

“阿九要做個錘子嗎?”高山對初九的話總是句句有回應。

“是呀,有了錘子我就可以打造更多的鐵器了。”初九笑呵呵的回答,卻沒離開她心愛的鐵疙瘩。

聽了初九的話,高山若有所思地說:

“錘子的話,就只能鍛造的時候才能用得上,如果做成斧頭的形狀,是不是既能打鐵,又能在採集的時候派上用場,還能防身用。”

初九停下手中的動作,衝高山眨眨眼,示意他繼續說。

高山用木棍在地上畫了一幅草圖,邊畫邊說:“阿九,你說過,煉器並不只是簡單的製造現有的工具,而是煉器師使用煉器、陣法、畫符等技藝,配合自身的異能和精神力,來創造出具有強大能量的器物。那你為什麼要拘泥於已有的物品呢。”

看著高山的草稿,初九茅塞頓開。

“對呀,我都煉器了,還講究什麼常規。”

初九將她的異能火焰放到灶臺裡,將鐵胎也放進去,讓灶臺充當熔爐。

然後用精神力配合異能控制鐵胎的形狀。

經過了整整四個小時得塑形,鐵胎終於成型。它外表看起來像一把斧頭,但是錘頭一邊比斧刃一邊更厚重一些。

塑形完成後,初九開始刻畫符文。

斧頭整體,初九刻畫了輕身符,斧頭上刻畫了鋒利符和力量符。

完成這一切時已經是下半夜三點。

這期間高山沒有打擾初九,只是默默得舉著蠟燭。

在初九異能耗盡,力竭昏倒的時候,高山立刻接住了初九。

將初九抱到床上後,高山摸了摸初九的腦袋,輕聲說道:“睡個好覺吧。”

來到廢土的第六天,初九直接睡到了午飯時間。

起床時高山已經做好了午飯。

醒來後一雙胳膊痠痛無比,甚至連筷子都舉不起來了。

無奈只能高山喂初九吃飯,初九很是尷尬,感覺自已像貪玩的小孩,把自已玩傷了,需要家長照顧。

好在這個家長脾氣很好,不會因為初九的任性而訓斥她。

今天的食物是烤螞蟻卵,初九表示想吃水煮玉米,那一穗玉米有半米長,兩人一頓連半根玉米都吃不上,兩穗玉米能吃好久呢。

可高山卻無奈地說:

“只能吃烤玉米。”

“為什麼?”初九不愛吃烤的東西。

高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灶臺塌了,石鍋也碎了。”

… …

初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很顯然這是她惹的禍。

普通的灶臺怎麼能經受得住異能火焰的烘烤呢。

初九尷尬得清清嗓子,千言萬語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最後只剩下:“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高山看著初九低著頭不敢看他的樣子,又想起了他的小狗。在心中說了句:“小傻瓜。”

高山抬頭摸摸初九的頭說道:“給你的新武器起個名字吧,我也很期待呢。”高山的聲線仍然是那麼溫和。

“嗯…開天錘怎麼樣?”初九秒變笑臉,眼睛裡放著精光,一臉期待的望著高山。

高山苦笑,“開天錘,飛天神爪,阿九的想象力果然很豐富。”

收拾好碗筷後,高山讓初九躺回床上,他則坐在床邊,替初九按摩手臂。

看著高山認真耐心得為自已按摩,初九就想: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也許我們可以成為家人吧。

慢慢的初九又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裡還是前世的小院,這次她的夢裡有老頭,有她的狗,還有坐著輪椅的高山。

“我要把你的腿治好。然後你陪我煉器。”夢裡的初九對高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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