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初九卻笑了,是那種劫後餘生的笑。

只見初九艱難的伸出手,火焰瞬間被吸入初九的手掌之中,周圍連個火星都沒有,只剩下滾滾濃煙。

初九在昏迷前最後一刻,將位置資訊發給了高山。

初九不知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什麼液體從口中流入,好像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終是沒有力氣睜開雙眼。

初九努力的想要醒來,睡夢中,初九終於從她那個自制的木板床上醒來,床墊是那麼柔軟,被子還是那床充滿田園氣息的嫩綠色碎花被,拉開窗簾,窗外春光明媚。

藍天,白雲,青山,綠水。

農田,老頭,黃牛,和狗。

初九跳下床,拿起桃木劍跟老頭一起練起來。

說來奇怪,之前明明覺得跟老頭練劍太辛苦,總是找理由不學,今天怎麼就不自覺的跟著練上了。

老頭見初九過來,故意放慢動作,一遍一遍地演示給初九看。

師徒二人練了一上午劍,體力消耗很大,初九感覺有點餓。

“老頭我餓了,來碗麵唄。”初九把劍一扔,直接癱坐在地上,好累啊,渾身疼,臉疼,頭疼,屁股疼,練個劍而已,怎麼渾身都疼,跟針扎似的。

“老頭?在阿九眼裡,我是個老頭嗎?”老頭的聲音聽著很年輕,聲音中充滿了委屈。

初九抬頭想要問問老頭今天是不是練功練岔劈了,卻發現老頭的臉變成一張長滿了絡腮鬍子的臉,臉雖然黑廋了些,但卻長了一張好看的桃花眼。

那雙眼睛好像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是誰呢?

“哈哈哈,山哥,小嫂子說你是老頭子。哈哈哈哈…”

這笑聲好大,好吵。

“阿九,阿九,醒醒。”

這聲音好溫柔,好熟悉…

想起來了,是高山,原來我在做夢啊。

初九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已還躺在昏倒時的地方,不一樣的是,高山竟然出現在她身旁。

高山的身後還有一個將近兩米高,看起來特別壯,長相兇狠的光頭男人。

男人皺著眉頭板著臉視線越過高山,死死得盯著初九,見初九看向他,便呲著牙,咧開嘴,初九被嚇得,瞳孔縮小,差點沒一口氣又暈過去了。

初九指著高山身後,滿臉戒備:“他…他…”

卻見男人把腦袋湊過來,憨憨得說道:“山哥,小嫂子還真的醒了哎。命夠大的哎。”

原來他跟高山認識,看起來關係還不錯,初九感覺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敵人,眼前的這人絕對能一拳把她和高山打成肉泥。看看那雙胳膊上的肌肉塊,感覺比她腦袋都大。

從初九這個角度看這人長得實在太嚇人了,初九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凶神惡煞的人衝她呲牙咧嘴,彷彿下一秒這人能張嘴把她給吃嘍。

“阿九,你醒了,哪裡疼嗎?”高山第一時間關心初九的身體情況。

“啊,臉好疼,我記得我被蜜蜂蟄了,後來暈倒了,高山哥你怎麼也在這?”

高山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大塊頭直接擠過來,蹲在初九旁邊說道:

“小嫂子,你還不知道吧,山哥收到你的資訊,就立刻趕過來了。小嫂子啊,山哥可緊張你了呢。”

“小…小嫂子?”初九看著這個跟座小山似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用眼神向高山詢問。

高山立刻會意,“阿九,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雲錦。”

“小嫂子好,我跟山哥是好兄弟,山哥救過我的命,我倆是過命交情。”雲錦聲如洪鐘,連高山都悄悄得往旁邊挪了一步,實在是震耳朵。

“雲…錦!”初九嘴角抽搐,雲錦竟然是男人,還是個那身肌肉的光頭壯漢!

初九心中默唸一百遍:高山哥,我對不起你,我竟以為雲錦跟你是戀人關係,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看著初九呆愣愣的,雲錦湊到高山耳邊道:“山哥,小嫂子神情有些不太對勁,不會是中毒時間長,又變傻了吧。你說這好不容易不傻了,這怎麼又傻了呢,這又醜又傻的的,要不山哥你跟她離婚吧,咱倆一起生活,我照顧你。”

“麻煩你說悄悄話小點聲,我聽見了!”

初九心想:聽聽這話,感覺你倆還是有點什麼。

高山怕雲錦繼續胡說,直接支走他,讓他去幫著把蜜蜂和蜂巢給拾回來。

然後關心的詢問初九:“阿九,你剛才喝了解毒劑,現在感覺怎麼樣?”

看著高山,想到之前被蜜蜂追著蟄的經歷,初九委屈極了,憋著嘴眼角含著淚:“不麻了,但是好疼啊。”

看著初九哭唧唧的模樣,高山有些心疼,一邊輕聲安慰著初九,一邊用沾瞭解毒劑的手帕給初九擦拭傷處。

別說這氛圍還真有些小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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