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一共做了十二個小馬紮,給自已和高山留下兩個,剩下的都拿去換積分。

見初九給自已也留了一個馬紮,高山心中流過一絲暖流。

在高山眼裡,現在的初九,沒有因為他不能動彈而嫌棄他,也沒有因此而同情他。相反初九一直在用自已的行動表達著她很需要高山,高山是一個跟她一樣的正常的人。

高山忽然就不恨命運了,至少命運送給他一個好媳婦。

帶著十個小馬紮,初九和高山再次來到宋老闆的店裡,不過這次宋老闆竟然不在。由於急需積分買修房子的材料,二人又去了交易所。

交易所收普通食材,比宋老闆的雜貨店便宜一些,不過這種稀奇的小馬紮,還是很有市場的。

十個小馬紮,一共換了50個積分。這一點還是出乎初九意料的。

沒想到這廢土有汽車有槍械,卻沒有這最簡單的小馬紮。

高山解釋說,這裡沒有的,是初九使用的榫卯技術,在廢土金屬稀缺,所有的金屬都用來打造汽車和武器了。

甚至在貧民區內,金屬製品是違禁物,基地不允許貧民區的人使用金屬製品,貧民區的居民用的採集工具基本上都是由石頭打磨而成。甚至連棚戶區的人也是有限制的使用金屬製品。

不能使用鐵釘,在這個時代榫卯技術也早已失傳,所以才導致了一個小小的馬紮都能成為稀奇品。

聽著高山的描述,初九不禁奇怪:不是說基地重視人口嗎?怎麼會對貧民區的居民這麼不友好?

沒有保暖的房子度過寒季,沒有稱手的工具採集儲存食物,沒有圍牆抵禦變異獸。甚至連14歲以下兒童,基地每週五瓶免費營養液的政策都沒有。

怎麼感覺貧民區的人就像是基地利用的一次性工具,用完就扔,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是不是我幫助貧民區的人過得好一些就能還功德了?初九如是想著。

不過現在的初九沒能力辦到這些,眼下連自已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別想些沒用的了,在寒季到來前先搬到棚戶區裡最重要。”初九暗暗告誡自已,在廢土,聖母心要不得。

二人在交易所轉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有買到合適的修房子材料,說到底還是太窮,買不起。

初九回到家,發現家門被人開啟過,心中頓時緊張起來。

雖然沒有門鎖,但初九臨出門前特意做上了標記,因為這是她的家,即使裡邊除了兩張破床,什麼也沒有,但初九不喜歡別人進她的家,而且她的功德玉牌還在家裡呢。

初九扔下高山,直接衝進屋裡。

一進門,傻眼了,漏風的屋頂被修好了;缺了的房梁也被換上了新的;臥室裡兩張床中間正工工整整擺著著一個竹子編的屏風;臥室內原本灰突突的牆也刷上了溫馨的暖黃色;廚房裡出現了兩副新的碗筷,兩個新的木盆,甚至連初九之前跟高山說要去找木頭打一個的櫃子也出現在初九的床頭;就連高山之前受傷換下來的衣服也洗好了掛在廚房裡。

“這是田螺姑娘來了?”初九不可置信的嘀咕著。

高山自已推著輪椅進來巡視一番,滿意的說道:“沒想到雲錦動作還挺快。”

“你們這邊田螺姑娘叫雲錦嗎?”

高山雖然不懂田螺姑娘是誰,但是還是跟初九解釋到:“不是什麼田螺姑娘,雲錦是我以前的隊友,今天是我麻煩他幫我修房子。”

“你跟你這隊友關係不一般啊。”初九是想問,對你這麼好,修房子,收拾家,洗衣服,不會是女朋友吧。

“是,我剛受傷那會兒都是他在照顧我。”高山很自然的回答。

“她對你這麼好,你們怎麼沒生活在一起?”初九其實是問:她對你這麼好你不娶她,娶我幹嘛?

“我受了重傷,不能再待在隊裡,也承擔不起棚戶區的房租,只能搬到貧民區來。”高山以為初九是在問他為什麼不繼續住在狩獵小隊的駐地。

“她願意讓你離開?”

“不願意,我受傷後他一直自責,說我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他要一直照顧我,但我不願連累他,趁著他外出出任務,便偷偷搬來了這裡。”

“她知道你結婚了,也願意幫你?”

“願意,他聽說我結婚,特意說來幫我收拾婚房。”

在兩人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中,初九腦補出一場狗血大戲:

在女生遇到危險的時候,男生如英雄般降臨,為救女生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女生本想以身相許,奈何男生不願連累女生,讓女生跟他一起受苦,於是遠走他鄉。

多年後,男生為報恩,被逼與恩人的女兒成婚,女生知道後,不但沒有怨恨男生,甚至藏起愛意,以朋友的名義默默關注著男生,悄悄愛著他。

多麼可歌可泣的故事啊。

按照狗血言情文的套路,我妥妥搶了人家男友的惡毒女配啊。

今天的事情提醒初九萬一真有人創空門呢,還是得把功德玉牌隨身攜帶。

說著初九就去拿功德玉牌,卻發現玉牌上的數字變成了廿九億七九九零。

“少…了”初九匪夷所思。

大腦飛速旋轉,她到底做了什麼?

最後初九能想到的就是那十個小馬紮,所以,正如我所想,幫助別人提高生活品質,就能還功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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