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宋宋,溫溫還在睡覺。”林雲忱左手舉著手機,右手拿著鏟子,他的目光正盯著鍋裡煎著的雞蛋。

宋今禾看了下她手機上面的時間,這個點還早,一般按照溫禧的作息來說,她日上三竿才會醒。

不過宋今禾和她這個師兄可沒什麼話題好嘮的,“好的師兄,等師姐醒了麻煩你告訴她一聲,我來京城了,等回了華城再請她吃飯。”

從夏威夷旅遊結束後,在林雲忱的溫柔攻勢下,溫禧完全招待不住,於是她又被他騙到了另一個地方去旅遊。

勢必要把二人世界過得足足的。

林雲忱把荷包蛋翻了個面,他輕輕嗯了聲算是回應了宋今禾剛剛的話,在結束通話電話前說了句,“一個人照顧好自已,有需要的話給我和溫溫打個電話就行。”

“嗯,我知道了,謝謝師兄。”

收起手機,停留在機場外的大巴也開始行駛起來,載著寥寥無幾的人駛向市中心。

宋今禾看著車外閃過的景色,放空了她自已的大腦,也不知道現如今的宋家怎麼樣了,她刻意沒有去關注過他們的訊息。

現在卻因為和他們同在一個城市,不得不去面對身為宋今禾需要處理的事情。

畢竟,她也逃避夠了。

紅綠燈的時候,宋今禾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她打算直接出現在時閱的面前,給他一個驚喜,於是今天特意沒有去搭理他。

一條微信也沒回他。

這個點,對方可能還以為她在睡覺沒有醒,不枉宋今禾特意買了個早班機回來。

她眯了眯眼,這才看清楚了不遠處廣告牌上的女人,對方整個人熠熠生輝。

沒有過多的停留視線,宋今禾挽了挽她耳邊的碎髮,盯著車窗外的空景發呆。顯然她沒有想到,四年不見,這個小世界裡的女主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大明星。

摘掉了眼鏡,戴上了美瞳,曾經的短頭髮也被現在的米黃色大波浪捲髮所替代,身為女主角的曲頌,她的底子自然不會差。

宋家良好的基因,在現在這個曲頌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和以前的她也完全是天壤之別。

王月竹,也就是宋今禾的親生母親,養曲頌的她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現在的曲頌。

但這一切都和宋今禾沒關係。

四年前離開京城後,宋今禾每年都會給遠在鄉下的王月竹打一筆錢,以社會好心人的名義。

說實話,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生了她的女人, 生育之恩和養育之恩,孰輕孰重?她無法做出抉擇,只能透過物質上補償。

而對於宋家,她的內心很複雜。

他們家大業大的,她的這點錢人家根本不在意,十八年的人生,是確確實實經歷過的,斷也不能斷的明白。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大巴停在了她要下的站臺,宋今禾打起神來,拿著行李箱快速的下了車。

站臺裡,廣告牌上面的女人依舊是曲頌,看得出來她現在很火。

宋今禾看著她手機地圖的導航,推著行李箱繼續往前走,蹙著眉,她往後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剛剛一瞬間,她感覺到好像有一道目光在盯著她看,是那種很令人討厭的目光。

像毒蛇一般,陰冷又潮溼的感覺。

她睜大眼睛,眼裡流露出駭然之色。

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總覺得她好像在哪裡經歷過一次的樣子,宋今禾握在行李箱推杆上的手不自覺攥緊,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發生。

扭回頭,她的步伐加快,好在公眾場合人來人往的,讓她沒那麼緊張了。

牆角處,戴著黑色帽子和黑色口罩的男人,正死死盯著離他不過幾百米不到的宋今禾,他的手上,還玩轉著一把小小的美工刀。

口罩下的嘴角瘋狂上揚,眼裡閃著莫名其妙的光。

找到了……

十分鐘後。

京城警察局門口的一家咖啡店裡,剛坐下的宋今禾有些無聊的想著。

難道這年頭咖啡店開在警局旁邊會比較賺錢?不然怎麼一個兩個都恰好開在警局旁邊。

真的是有夠巧的。

另一邊,收到訊息的何飛,鬼鬼祟祟的來到了時閱的辦公室門口。他先是趴在門上偷聽了一下,很好,什麼也聽不見,這門質量不錯。又去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這才抬手敲門。

活動一下臉上的五官,何飛開啟了奧斯卡影帝模式,“時隊,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拜託了隊長。”

他站在正看案卷的時閱面前,雙手合十,皺著眉嘴裡一直唸叨著拜託了拜託了。

時閱放下手裡的案卷,筆直的身體朝椅子背上靠去,像個大爺一樣,他沒有說話只是挑了挑眉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何飛已經見怪不怪時閱這副樣子了,雖然但是,他還是很不爽對方這副欠揍的樣子。

為了做這個月老,何飛他忍。

“還不是你何姨,我媽,她非要讓那個住在我家的表妹來給我送東西,時隊你也知道,我那個表妹脾氣有多暴躁,每次見我她都要大罵我一頓!”

鋪墊的差不多了,何飛這才引出下文,“所以何隊,你能幫我去樓下的咖啡店見我表妹一下嗎?東西不多,幫我帶過來就行。”

時閱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非常有節奏感的發出噠噠噠的聲音,給站在旁邊的何飛平添幾分緊張感。

他嚥了咽口水,看著不為所動的時閱,繼續加大力度的說道,“拜託了時哥,你就是我親哥,你去了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我表妹其實長得還蠻好看的。”

此話一出,時閱不太友好的目光就直直的射了過來,他活動活動筋骨,有點想開啟何飛的腦袋裡看看,那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謝邀,我有物件了,和異性保持距離是最基本的。”時閱忍住揍他一頓的衝動,右眼皮跳了跳,用手輕輕揉了揉他自已的太陽穴。

何飛兩隻眼睛來回的打轉,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又在抖機靈,心裡在打一些鬼主意。

打蛇打七寸。

目前為止,能拿住時閱的弱點的,也就只有那個女人了。

何飛想也沒想的就搬出救兵,他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告訴時閱,“好啊,時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道理你都不懂,那就別怪我了,我要去告訴今禾妹妹,你天天在隊裡和其他小姑娘說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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