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

從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可以知道對方一定是喝了不少,現在正處於醉酒的狀態。

男人搖搖晃晃地扶著門框站定,眯了眯眼睛才終於看清了少年的相貌。

“還真是個小美人,叔叔帶你去花園看花好不好?”

0763警鈴大作,【宿主不要跟他走!】

系統一查便能知道男人的具體資訊。

對方是本市一個較為出名的企業的經理,為了滿足自已變態的慾望,平日裡最愛玩的就是長相干淨漂亮的小男孩。

他來宴會之前剛從另一個酒宴離開,剛到冷家的宴會廳就離場找了個廁所吐了一次,錯過了冷家向眾人介紹家庭新成員的一幕。

所以也就並不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冷家寵愛的養子。

甚至還覺得自已的運氣絕佳,只是來參加一下合作公司貴公子的升學宴還能遇上這麼個合他心意的天仙兒。

男人的身體幾乎將整個門口堵住,阮黎聽想從旁邊的縫隙溜走也不行。

0763分析著逃跑路線,線路板都快要燒壞了。

這個房間除了門口也就只剩下窗戶了。

可副樓這邊一樓被拿來當做宴會廳,層高自然要比普通樓層要高出不少,從窗戶跳下去顯然也不切實際。

更何況他家小宿主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寶寶,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後果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門已經被肥胖的中年男人關上了。

阮黎聽嚇得眼眶都微微泛紅起來,身體也是朝著後面一退再退。

“放心吧,叔叔會好好對你的。”

男人笑起來時臉上的肥肉幾乎要堆在一塊,眼裡的混濁讓人看了便會產生生理不適。

面前的少年男生一看便是家裡嬌生慣養長大的,可那又怎麼樣?

他才不在乎對方的家世背景,在這之前他也不是沒有試過小世家公子的滋味。

將人折磨到崩潰再加以心理暗示,讓對方患上嚴重的心理疾病而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並且已經使用過很多次了。

*

“哥,聽聽是不是好一會沒回來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雖然從阮黎聽離開的第一分鐘冷祈就開始不停唸叨,但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少年都還沒有回來。

冷宿璟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也是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我去調監控。”一向冷靜的青年也有些坐不住了。

十幾分鍾說長也不算太長,但他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冷祈也是站了起來,“那我去後花園找找聽聽。”

萬一聽聽是去後花園散步了呢?

0763這邊可是急壞了,費了好大功夫才申請下來一個保護墊。

因為他們現在還是新手任務,手上一個積分都沒有,所以想要用道具只能申請。

好在男人喝的醉醺醺的,走路有些不太平衡,速度也慢,少年躲過了好幾次對方即將要伸過來的手。

“躲一兩次我當你是跟我玩情.調,躲太多次我可要生氣了。”說完男人還油膩地笑了起來。

眼看著男人酒醒的差不多了,動作也越來越敏捷,系統趕緊在窗戶下面的空地使用上了道具。

【宿主,我用了道具卡,現在可以從窗戶逃出去了!】

在幾次躲避以及害怕的情緒中,阮黎聽的體力已經耗費得差不多了。

不過在聽見系統的提示之後還是打起精神朝著窗戶跑去。

冷祈繞著後花園找了一圈都沒有結果,有些灰心地準備離開。

抬頭時看見了二樓的一個房間亮著燈。

平日裡副樓這邊根本不會有人來,樓上的房間也是沒人使用的,為什麼這會會有房間亮著燈?

冷祈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聽聽不會是在那個房間裡吧?這麼久沒下來會不會是太累了所以不小心在房間裡睡著了?

冷祈抬腳便準備往二樓趕,卻在下一秒瞳孔一縮,眼前的場景讓他不寒而慄。

阮黎聽半邊身體正掛在窗戶上搖搖欲墜,身後一個看不清的人影似乎正拽著他的腳。

少年用力掙扎,最後才終於蹬掉了鞋子脫離了男人的掌控。

可身體卻重心不穩,直直朝著樓下倒去。

冷祈來不及思考就朝著那個像是蝴蝶一般落下來的身影狂奔。

隱約間,他似乎聽見胸口傳來了悶悶的哭泣聲。

“聽聽別哭。”

*

冷祈醒過來的時候,天才剛矇矇亮。

懷裡還趴著一團像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

少年睫毛烏黑纖長,眼皮微微有些紅腫,看得出來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和驚嚇。

冷祈想要把對方往自已懷裡再攏一攏,手臂上卻傳來一陣刺痛。

他往下扯了扯被子,這才看見自已打了石膏的右手。

低階道具卡只能保護宿主本人,抵擋掉一次低階傷害。

所以阮黎聽地身上除了一開始在房間裡掙扎的擦傷以外再沒別的傷口了。

而在下面充當肉墊的冷祈則是右手小臂骨折,當晚就被打上了石膏。

昨晚等一切都基本上處理完時已經快要天亮了。

阮黎聽也因為愧疚一直守在床邊實在撐不住了才被冷宿璟抱進被子裡。

樓下似乎有些吵,冷祈就是因為這陣聲音被吵醒的。

他皺了皺眉,用還能動的左手輕輕捂住了聽聽的耳朵。

可別把聽聽吵醒了。

樓下是昨晚男人的家屬,同時也是陳氏的董事和掌權人。

昨晚的男人是陳氏集團的總經理,平日裡就品行不端,甚至還會對下屬動手動腳。

如果員工不是忌憚對方是陳家的人,或許遇到這種事早就報 警了。

這會男人終於踢到了鐵板,整個陳家都要受到牽連。

要論兩家之間的實力差距,恐怕陳家再過五十年都未必能追上現在的冷家。

所以陳家人從警局出來之後自然是早早地來到冷家賠罪,祈求冷父能夠放陳家一馬。

樓下哭天喊地的聲音實在過於嘈雜,即使是被捂著耳朵阮黎聽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哥哥你醒啦?”

少年顯然是睡迷糊了,眼睛只睜開一半,看見哥哥醒了就順勢蹭了蹭,又繼續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撐著床面坐起來對著冷祈左看看右看看。

“有沒有不舒服呀?昨晚哥哥一直沒醒,快嚇死我了。”

說著,少年的小珍珠又快要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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