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絕症病人箭步如飛
“不夠,還不夠,太少了。”男人催促道。
女人一看,心中大喜:“還有,還有很多的饅頭。”
男人又一連吃了五個饅頭,喝了口水,這才表示自已吃飽了。
吃完了東西,休息了一會兒,男人嚷嚷著要下床。
女人很害怕,扶著他:“你小心點。頭暈不暈?” 他已經半個月沒下床了。
男人搖頭:“我感覺現在的身體,能打死一頭老虎!”
在護士的驚訝的眼光中,醫生拿著檢查的結果進來了。
眾人都看到,醫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你的報告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比我還健康!怎麼會這樣?”
“太神奇了!癌細胞完全消失了!”
“本來全身都是,已經骨轉移!”
“竟然一個也檢測不到了!”
這是他從業20多年來,頭一次遇到的奇蹟。
直播間裡傳來滿屏的叫好聲。
【太棒了。】
【為什麼我熱淚盈眶】
【這是拯救了一個家庭】
【我願稱之為世界第八大奇蹟】
【一切的話語,在小倆口的笑臉中都無足輕重了】
就在大家激動不已的時候,真姬巴·能扯準備發難了。
他線上上發出了質疑:
【主播,這真是你的屁催出來的果子麼?】
【我不信。】
翠花的擁躉,很多人在彈幕上回復:
【怎麼可能不是呢?】
【我親眼看見的。】
雖然,第一次就看直播的也不少。
但大部分人,是第二次直播才來的。
並不瞭解來龍去脈。
所以也有人相信真姬巴·能扯的質疑。
【嗯,我也不信。】
【對。沒親眼看到。】
隨後,真姬巴·能扯的狗腿子們,孜孜不倦地刷屏,螢幕頓時被質疑聲佔滿了:
【我不信。】
【這主播一定是騙子。】
直播間的氛圍頓時陷入了尷尬。
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風向變了?
對於失控的直播間,翠花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我的直播間,我做主。我要把失控的權利拿回來!
接著,真姬巴·能扯提出了一個讓人無法回應的要求:
【就算這屁催出果子是真的。】
【主播是穿著褲子的,誰知道褲子裡有什麼東西?】
【要是動了手腳,我們也看不見。】
【除非,你脫了褲子放給大家看!】
直播間裡炸了。
【脫了褲子?】
【脫褲子?】
【褲子?】
這是誰啊?玩的這麼花?
竟然敢叫人脫了褲子放屁!
翠花一愣,臉一紅。
她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這是這麼做不行。
大丫鬟急忙要把真姬巴·能扯踢出去:“小姐,別聽他胡說八道!”
二等丫鬟也勸道:“對呀,小姐別往心裡去。”
真姬巴·能扯聽見了丫鬟們的勸阻,說道:
【是要踢我吧?踢了我,就代表你不自信!】
接著,真姬巴·能扯的狗腿子們也都線上上叫囂:
【你不自信。】
【你在騙人。】
【你在蹭流量。】
這一拳彷彿打在了翠花的七寸上,她就是一個很希望證明自已的人。
看著滿屏亂飛的質疑,翠花心力交瘁。
她終於明白了哥哥們說的,外面都是壞人是什麼情景。
此時,龍國外交部的人也上線了。
包括龍國的網友們。
都在為翠花說話。
【安的什麼心啊?叫一個小女孩脫褲子放屁?】
【你肯定是個猥瑣男。】
【Up可千萬別,否則要封號了。】
可是,雖然大部分人,努力地為翠花說話,也架不住有些人的好奇心。
好奇心這種東西,一旦滋長,就像春天裡雨水下的種子。
會把石頭頂穿的。
所以直播間的主動權,被真姬巴·能扯極其狗腿子,牢牢的把持著。
真姬巴能扯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心說,看吧,我這一張利嘴,這下子抓到了重點吧。
國務卿不會罵我了。
他知道,翠花已經被架在火上烤了。
真要她脫褲子放屁,她不敢!
如果不脫褲子放屁,難以證明這就是她催出來的果實。
此時,鷹醬國國務卿瑪德·制杖也上線了,見到情勢有利於已方,才放下了心。
心裡默默說,這個真姬巴·能扯還是有兩把刷子。
在直播間蹲守的翠花的愛慕者,拓跋狗蛋一看就著急了。
直接給翠花打電話:“翠花,翠花,趕快把這人踢了吧。別跟他廢話!”
在狗蛋看來,內耗是沒有必要的。
這種人,根本沒有廢話的意義。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一腳踢了這樣的搗亂分子。
但是,翠花這個人不一樣。
內心非常純淨,也很篤信做事要講究。
既然這位真姬巴·能扯在質疑她,那就不能踢他了。
無能才會狂怒,狂怒才會失控,在她看來是最不得體的。
她雖然生氣,卻沒有罵什麼髒字,只是淡淡道:
“這位要求我脫褲子的先生。我相信,你一定是得了絕症,不治之症那種!”
“還是家族祖傳的!”
“否則,您就不會對一位年輕女士說這些!”
一般人聽到這句話,很快就能反應過來,翠花是在罵他。
只不過不帶髒字。
但很不幸,這個人是真姬巴·能扯。
聽到翠花的回覆。
那一刻,真姬巴·能扯愣住了。
彷彿一股悶雷衝上了天靈蓋!
他整個人要裂開了。
豌豆公主,你真的是神仙嗎?
竟然知道我得了絕症。
事實上,真姬巴·能扯的確得了絕症。
還是家族祖傳的。
真姬巴·能扯家族幾代人都得了同樣的病,肝癌。
這絕症有多絕呢?
平時好好的,體檢也沒什麼問題。
但一旦發現就是晚期。
因為肝臟是沒有痛覺的。
鷹醬國最厲害的梅奧診所都治不了的那種。
只是,保密工作做的特別好。
這個絕症沒人知道。
但真姬巴·能扯是騙不了自已的。
那一刻,他敗下陣來,顫抖地打出兩行字:
【你怎麼知道?】
【我已經肝癌晚期了。】
看到對方在螢幕裡的回覆,翠花也是一個愣怔。
我隨便罵的,竟然給猜中了?
我這嘴巴是開過光的?
但翠花沒有表現出來。
真姬巴打字,緩緩地問出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你有辦法麼?】
翠花冷冷一笑:“有啊。”這點小事,難不倒她。一顆洗髓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