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還不夠,太少了。”男人催促道。

女人一看,心中大喜:“還有,還有很多的饅頭。”

男人又一連吃了五個饅頭,喝了口水,這才表示自已吃飽了。

吃完了東西,休息了一會兒,男人嚷嚷著要下床。

女人很害怕,扶著他:“你小心點。頭暈不暈?” 他已經半個月沒下床了。

男人搖頭:“我感覺現在的身體,能打死一頭老虎!”

在護士的驚訝的眼光中,醫生拿著檢查的結果進來了。

眾人都看到,醫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你的報告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比我還健康!怎麼會這樣?”

“太神奇了!癌細胞完全消失了!”

“本來全身都是,已經骨轉移!”

“竟然一個也檢測不到了!”

這是他從業20多年來,頭一次遇到的奇蹟。

直播間裡傳來滿屏的叫好聲。

【太棒了。】

【為什麼我熱淚盈眶】

【這是拯救了一個家庭】

【我願稱之為世界第八大奇蹟】

【一切的話語,在小倆口的笑臉中都無足輕重了】

就在大家激動不已的時候,真姬巴·能扯準備發難了。

他線上上發出了質疑:

【主播,這真是你的屁催出來的果子麼?】

【我不信。】

翠花的擁躉,很多人在彈幕上回復:

【怎麼可能不是呢?】

【我親眼看見的。】

雖然,第一次就看直播的也不少。

但大部分人,是第二次直播才來的。

並不瞭解來龍去脈。

所以也有人相信真姬巴·能扯的質疑。

【嗯,我也不信。】

【對。沒親眼看到。】

隨後,真姬巴·能扯的狗腿子們,孜孜不倦地刷屏,螢幕頓時被質疑聲佔滿了:

【我不信。】

【這主播一定是騙子。】

直播間的氛圍頓時陷入了尷尬。

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風向變了?

對於失控的直播間,翠花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我的直播間,我做主。我要把失控的權利拿回來!

接著,真姬巴·能扯提出了一個讓人無法回應的要求:

【就算這屁催出果子是真的。】

【主播是穿著褲子的,誰知道褲子裡有什麼東西?】

【要是動了手腳,我們也看不見。】

【除非,你脫了褲子放給大家看!】

直播間裡炸了。

【脫了褲子?】

【脫褲子?】

【褲子?】

這是誰啊?玩的這麼花?

竟然敢叫人脫了褲子放屁!

翠花一愣,臉一紅。

她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這是這麼做不行。

大丫鬟急忙要把真姬巴·能扯踢出去:“小姐,別聽他胡說八道!”

二等丫鬟也勸道:“對呀,小姐別往心裡去。”

真姬巴·能扯聽見了丫鬟們的勸阻,說道:

【是要踢我吧?踢了我,就代表你不自信!】

接著,真姬巴·能扯的狗腿子們也都線上上叫囂:

【你不自信。】

【你在騙人。】

【你在蹭流量。】

這一拳彷彿打在了翠花的七寸上,她就是一個很希望證明自已的人。

看著滿屏亂飛的質疑,翠花心力交瘁。

她終於明白了哥哥們說的,外面都是壞人是什麼情景。

此時,龍國外交部的人也上線了。

包括龍國的網友們。

都在為翠花說話。

【安的什麼心啊?叫一個小女孩脫褲子放屁?】

【你肯定是個猥瑣男。】

【Up可千萬別,否則要封號了。】

可是,雖然大部分人,努力地為翠花說話,也架不住有些人的好奇心。

好奇心這種東西,一旦滋長,就像春天裡雨水下的種子。

會把石頭頂穿的。

所以直播間的主動權,被真姬巴·能扯極其狗腿子,牢牢的把持著。

真姬巴能扯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心說,看吧,我這一張利嘴,這下子抓到了重點吧。

國務卿不會罵我了。

他知道,翠花已經被架在火上烤了。

真要她脫褲子放屁,她不敢!

如果不脫褲子放屁,難以證明這就是她催出來的果實。

此時,鷹醬國國務卿瑪德·制杖也上線了,見到情勢有利於已方,才放下了心。

心裡默默說,這個真姬巴·能扯還是有兩把刷子。

在直播間蹲守的翠花的愛慕者,拓跋狗蛋一看就著急了。

直接給翠花打電話:“翠花,翠花,趕快把這人踢了吧。別跟他廢話!”

在狗蛋看來,內耗是沒有必要的。

這種人,根本沒有廢話的意義。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一腳踢了這樣的搗亂分子。

但是,翠花這個人不一樣。

內心非常純淨,也很篤信做事要講究。

既然這位真姬巴·能扯在質疑她,那就不能踢他了。

無能才會狂怒,狂怒才會失控,在她看來是最不得體的。

她雖然生氣,卻沒有罵什麼髒字,只是淡淡道:

“這位要求我脫褲子的先生。我相信,你一定是得了絕症,不治之症那種!”

“還是家族祖傳的!”

“否則,您就不會對一位年輕女士說這些!”

一般人聽到這句話,很快就能反應過來,翠花是在罵他。

只不過不帶髒字。

但很不幸,這個人是真姬巴·能扯。

聽到翠花的回覆。

那一刻,真姬巴·能扯愣住了。

彷彿一股悶雷衝上了天靈蓋!

他整個人要裂開了。

豌豆公主,你真的是神仙嗎?

竟然知道我得了絕症。

事實上,真姬巴·能扯的確得了絕症。

還是家族祖傳的。

真姬巴·能扯家族幾代人都得了同樣的病,肝癌。

這絕症有多絕呢?

平時好好的,體檢也沒什麼問題。

但一旦發現就是晚期。

因為肝臟是沒有痛覺的。

鷹醬國最厲害的梅奧診所都治不了的那種。

只是,保密工作做的特別好。

這個絕症沒人知道。

但真姬巴·能扯是騙不了自已的。

那一刻,他敗下陣來,顫抖地打出兩行字:

【你怎麼知道?】

【我已經肝癌晚期了。】

看到對方在螢幕裡的回覆,翠花也是一個愣怔。

我隨便罵的,竟然給猜中了?

我這嘴巴是開過光的?

但翠花沒有表現出來。

真姬巴打字,緩緩地問出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你有辦法麼?】

翠花冷冷一笑:“有啊。”這點小事,難不倒她。一顆洗髓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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