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海等人被打的連連求饒,文昱寒幾人看桑嶼點頭了才住手。

池貝淺和古歆又沒聽到動靜了,以為出事了忙出來檢視。

池貝淺剛看到滿地狼藉的人,眼前一黑。

被周遲淮寬大的手掌擋住了視線“別看,會做噩夢的。”

許舒尹將手擋在古歆又眼前“別看,會做噩夢的~。”

“嗯,好的~”古歆又配合著她。

語調陰陽怪氣的。

池貝淺又羞又笑。

岑顏秋則是站在江晉邊上。

“沒事吧?”

“關心我?”

“自作多情。”

江晉臉上難得露出一抹淺笑。

桑嶼無語得看著這幾人。

“再有下次,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話是對聶海他們說的,眾人連滾帶爬的跑走了,生怕晚一步,會再被打個半死不活。

桑嶼等人也都回去了,繼續品嚐美味佳餚。

次日,桑嶼起的早,便想著來到窗邊檢視情況。

發現文昱寒正站在窗邊,文昱寒見桑嶼起來了“你過來看,有點不對勁。”

其餘人也都陸續起來了,畢竟身處末世,睡的並不安穩。

桑嶼來到窗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們在五樓,往下看能看到源源不斷從下水道口和井口冒出來的霧氣,仿若身處"仙境"

如果忽略掉那墨綠的顏色的話。

“再看那。”

桑嶼的目光隨著文昱寒的手指轉移。

是聶海他們。

估摸幾人是打算趁大家都沒醒出去找物資,結果發現從井口下源源不斷冒出的毒霧。

有個膽子大的前往檢視,在吸入那氣體時,突然呼吸不過來,渾身抽搐,不一會,就沒了動靜。

其他人見情況不對,撒丫子往回跑。

桑嶼看到的正是被毒霧包圍的幾人,呼吸不暢,渾身抽搐,死了。

“快!收拾東西,往高處走!”桑嶼和文昱寒也明白了。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墨綠色的氣體,沒多想,迅速收拾東西。

桑嶼也回到臥室將物資收回空間,用揹包裝了一些。

其餘人也都收拾好了,出發往樓上去。

有個人看見他們往樓上走,忙呼喚其餘人也趕緊收拾東西跟上。

來到頂樓。

桑嶼在天台往樓下看去,毒氣從井口湧出,正緩慢的蔓延整個S市。

他們現在正身處最高樓,還有時間可以規劃一下逃跑路線,他們必須往更高的地方走。

桑嶼正想著,突然感覺被人撞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的掉下樓去。

桑嶼正處震驚中,看到一道身影飛了下來。

是文昱寒。

他抱住桑嶼,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某一樓突出的鐵窗。

文昱寒一隻手抱住桑嶼,一隻手抓鐵窗。

“你怎麼也下來了?”

“別慌,抱緊我。”

頂樓的賀衍也迅速反應過來,使用木系異能,控住天台的藤蔓,放下樓。

桑嶼也使用法系異能,將藤蔓控住,確保不會斷。

桑嶼抓住藤蔓,文昱寒空了一隻手也去抓住藤蔓,另一隻抓鐵窗的手收回來環住傅嶼纖瘦的腰,確保她不會掉下去。

莊景言等人在上面拉藤蔓。

將二人拉了上來。

二人上來後,桑嶼發現文昱寒的手掌受傷了。

便將手伸進揹包,從空間裡拿出藥品。

“消毒,不消毒會死”

“哈,那你幫我上”

是為救她才受傷的,桑嶼當然不會拒絕。

便開始替文昱寒上藥。

女孩精緻的臉龐上流落著幾滴汗,許是剛才嚇到了,額前散落著一小縷的碎髮,眼眸專注著給他包紮,手指纖細而白嫩,讓人忍不住想握住。

文昱寒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手,擦掉那幾滴汗水。

桑嶼怔了一下,沒說什麼,但手上的動作卻加快了。

文昱寒也感受到女孩動作的加快,苦笑了一下,不急,慢慢來。

心裡想著要是一直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啊。

文昱寒正想著,就被一陣吵鬧聲給拉回了現實。

只見周遲淮將池貝淺護在身後,一個男人正在叭叭。

這男人他想起來了,當時池貝淺站在桑嶼後面,而這人站在池貝淺後面。

而周遲淮當時正和江晉在規劃著路線。

周遲淮眼底湧出一堆怒意,估計下一秒就要將男人打死。

古歆又和桑嶼講了,這男人說是阿淺將桑嶼推下去了,說自已親眼看見的。

引起其餘人的注意,紛紛指責起池貝淺。

人就是這樣,只要事不關已,遇到什麼事都想踩一腳,瞅兩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不分青紅皂白,對當事人指指點點。

他們要的不是真相,只是一個瓜罷了。

桑嶼上前,那男人見了,趕緊拉過桑嶼“就是後面那個女人推的你!我們幫你抓住了。”

桑嶼嫌惡的看了一眼男人醜陋的嘴臉,瞥見將要碰到她的手,不動聲色地躲了一下。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桑嶼示意萬左淵和賀衍將男人擒住。

拉過躲在周遲淮後面的池貝淺“乖寶,沒事了,別哭了。”

“不是我,阿嶼,我…我沒有,是…是我後面有….有人撞了我,我才不受控制的撞…撞向你的”池貝淺剛剛真的嚇壞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桑嶼抱著池貝淺安撫得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沒事了,不哭了啊,乖。”

叫周遲淮照顧好池貝淺。

轉身。

“據我所知,想要我命的無非兩種人。

一,為物資,二,為使命。”

桑嶼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被擒住的男人的胸口“你說是吧?阿爾法大人?”

男人胸口前的徽章閃了閃。

這個徽章桑嶼認得,那天她和谷也出去的時候,看見這枚徽章從谷也的口袋裡掉了出來,谷也只說是參加比賽獲得的。

在谷也打電話通報給那夥人時,她隱約聽見了‘阿爾法大人’‘活的’以及她的名字等幾個字眼。

在剛剛看到那枚徽章時,聯合一切種種,傻子也知道,這個阿爾法大人要她的命。

“什麼阿爾法?什麼鬼魔法?什麼亂七八糟!我是在幫你!”男人不死心。

“呵,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看看他的右邊臂膀就知道了。”

這也是谷也曾經不小心露出,被桑嶼看見了,當時也只認為是紋身,沒多想。

萬左淵將男人右邊臂膀露出來。

赫然有一個阿爾法的標識 “α”

而那群人即刻將矛頭轉向男人,對他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彷彿他們才是那個正義的人。

噗,一口血噴出,那男人服毒自斃了。

聽到桑嶼說的這些,文昱寒緊張起來了,來到桑嶼身邊。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說?”文昱寒拉住桑嶼的小臂。

“這幾天過的有點安逸,給忘了。”桑嶼用纖細帶著點塵土的食指扣著臉。

文昱寒無奈,伸出大手將桑嶼臉上的塵土抹去。

“以後這種事要第一時間和我說。”

“哎呀,我到了,我到了”轉過頭去找池貝淺她們。

桑嶼被他剛剛的動作嚇到,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在跳,臉上也微微泛著紅。

池貝淺也漸漸平息了情緒,路過那男人時,踢了一腳“呸!狗東西。”

周遲淮也附和著她“嗯,狗東西,咱不要接觸他,髒。”

江晉將規劃好的路線拿給桑嶼。

“我剛剛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發現毒霧僅在我們這個城市出現,並沒有向其他地方擴散,好像有一堵牆擋著一樣,你看那。”

桑嶼接過望遠鏡看向江晉指的方向,確實,那裡好像有一條分界線,一半有毒霧,一半沒有。

而江晉的路線圖正是通向那交界處的。

“就按你規劃的走,麻煩你帶路了。”

桑嶼轉頭看向了其他人“你們不準跟著我們。”

桑嶼早就認識到了人性,而剛剛的狀況,使她對這群人更加失望。

她的目光鎖定一個女生,這個女生剛剛有幫池貝淺說話,但被人群蓋過,甚至還被指責。

桑嶼走向那個女生“你可以跟我們一起走。”

女生正在自已探尋著路線,聽到桑嶼的聲音,面露喜悅。

“真的嗎?謝謝美女姐姐”谷靈激動地抱住了桑嶼的手臂。

桑嶼眼底閃過一抹狠戾,轉而又對谷靈笑臉相迎。

“她剛剛幫了阿淺,一起走吧。”

眾人紛紛表示沒意見,桑嶼要帶上她,自有她的用意。

古歆又和池貝淺上前和谷靈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池貝淺,池塘的池,寶貝的貝,深淺的淺,你可以叫我阿淺,謝謝你剛才幫我說話喔!”

“我叫古歆又,古詩的古,歆惠的歆,又來的又,嘿嘿。”

“你們好,我叫谷靈,山谷的谷,空靈的靈。”

聽到這個姓,眾人都愣了一下。

“怎麼啦?”

“沒事,就是這個姓有點罕見,谷靈,真好聽的名字!我能叫你靈靈嗎?”池貝淺趕忙打圓場。

“當然可以。”

“好了,趕緊走吧,再不走,都得死在這”岑顏秋對谷靈沒有什麼興趣。

反而對桑嶼會帶上她有些意外。

文昱寒也猜到了,谷靈就是那個阿爾法組織的人。

看來這個組織的人也沒那麼傻,知道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他知道桑嶼肯定也知道了,她想玩就玩唄,他會給她打理後路且一直護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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