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和她之前研製的‘溫軟散’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不到半日,陸小余就研製出瞭解藥。

傍晚,奮戰了一天的陸小余頂著烏青的眼圈和疲憊的身體拿出藥方時,招到了眾人質疑,尤其幾位年長的大夫。

“此乃疫症,怎麼可能治癒,小姑娘畢竟是年輕啊!此次就按老夫的方子煎藥,可緩解他們的病情,如此也不枉此行了,朝廷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

“是啊!是啊!你的藥方毫無可靠性,雖說他們都已是將死之人,可若因你的藥導致他們……他們……,這後果你承擔的起嗎?”

意思很明顯,就是吃了陸小余的藥,死了怎麼辦?

“是啊,姑娘,還是三思而行。”

一群老頑固七嘴八舌的勸陸小余使用他們的藥方。

陸小余也是好笑了,連是毒是病都分不出來,還來這裡指手畫腳,臉是真大,不禁鄙夷道。

“藥方就用我的,出任何問題,我一人一力承擔,你們照做就是了。”

看著陸小余這二五八萬的氣場,眾人不情不願的去熬藥了。

第三天,所有人的症狀明顯好轉,就連一些重症病人也清醒過來,這一刻,這些放棄求生的人眼中才有了一絲光芒。

從宮中來的幾位太醫也基本痊癒,這樣的事實讓所有人都對陸小余刮目相看,之前看不起陸小余的幾個老大夫,羞愧的無地自容。

“陸大夫,爾等井底之蛙,見識淺薄,還望您海涵。”

“小事而已,幾位大夫無需介懷。”

陸小余淡笑道。

見陸小余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幾位大夫才放下心來,之後陸小余的提議再無人質疑

待疫情得到控制,眾人都有所好轉,陸小余才得空騰出手來,整治看守惠陽山的這些人。

一輪盤問後,陸小余發現這些人並不知道,這次的疫情是中毒所致,沒查到任何的線索讓陸小余有些失望。

數日後所有感染瘟疫人都痊癒了,曾經被感染疫情的百姓以及幾位太醫,都對陸小余感恩戴德。

在得知這次朝廷的人還會幫助他們重建家園後,大家更是激動不已。

這些人大多是下游房屋被沖毀的百姓,所以陸小余不僅承諾會為他們重建家園,還每人發了二兩銀子。

要知道在當時普通百姓一年到頭的日用開銷也就四五兩銀子,手捧碎銀的百姓個個匍匐在地對陸小余千恩萬謝。

看著這群跪在地上的百姓,陸小余心中也是萬般欣慰,還好,還好這些人她救回來了,那麼下一步就該去河壩上去看看了。

這個罔顧那麼多人命的兇手她一定要揪出來。

翌日,一群人陸陸續續離開惠陽山,陸小余讓衙役帶著百姓和太醫去找太子,自已則帶了寒雲等人去了河堤。

回首惠陽山的這幾日,陸小余還算淡定,其他人皆是不可思議以及劫後餘生的欣喜。

而陸小余也因此在眾人心中上升到了一個無法企及的高度。

傍晚,陸小余等人到了河堤,見到陸小余,周良連忙拱手行禮道。

“屬下參見陸大人。”

“不必多禮,跟我說說近日河堤的情況。”

“是,大人。”

於是,周良把這幾日如何修築堤壩,如何處理屍骸等等都說了一遍。

陸小余聽完滿意的點點頭,是個可塑之才。

最後,周良神色凝重的往上一跪,抱拳拱手道。

“此次堤壩決堤,屬下發現是人所為,還望大人作主還這些百姓一個公道。”

“哦!你可有證據?”

周良遲疑了片刻,這個東西一但拿出來,就沒有迴轉的餘地了,若陸小余所託非人,不僅這些死去的百姓不能夠沉冤得雪,就連他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陸小余看出他的糾結,她與周良只是初相識,不能夠完全信任也是情有可原。

於是陸小余慎重嚴肅道。

“你有話可以直說,我定為黎平縣的百姓伸冤。”

話落,周良像是下定決心般的深吸一口氣道。

“小人在修築堤壩的時候撿到了這個。”

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塊木製的令牌遞給陸小余。

陸小余接過令牌,端詳了片刻道。

“這只是一枚普通衙役的令牌,你如何就此能斷定是人所為。”

“回稟大人,這塊令牌就是黎平縣府衙的令牌,如果小人沒有猜錯,這個損壞堤壩的人就是黎平縣的衙役。”

“哦!你可還有其他的證據?”

周良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次堤壩雖然已經修築的差不多了,但是河壩突然決堤,以屬下多年的經驗確實是人為的。”

“嗯,我知道了,這次水患傷亡可嚴重?”

“這次屬下在清理河道時,共找到了二十三具屍體,跟府衙戶籍記錄的還有六具屍體沒有找到。”

這個不的大數字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深深的刺痛了陸小余的心。

輕輕的嘆息一聲後,陸小余沉聲道。

“你說的我知道了,現在去河壩那邊看看吧!”

“是,大人。”

說完,一行人往河壩而去,河壩已經修復的七七八八了,加之這幾日都沒有下雨,河道里水並未湧出河堤,河岸上也清理的乾乾淨淨。

陸小余看得很欣慰,轉頭對周良誇讚道。

“此事你做的很好,河壩修築好後,好好安葬那些百姓,家中還有親人的,核實確定後可到府衙每人領二十兩銀子。”

“真的?”

周良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小余,不是他想大驚小怪,而是以往朝廷的賠償款都不會超過十兩銀子,實際到百姓手中的銀子更是少的可憐。

“嗯,此事有你親自操辦,賠償款待會我會拿給你!”

話才說完,周良就單膝跪地顫聲道。

“屬下謝大人器重。”

不是他想那麼激動,他在衙門幹了這十多年,凡事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但從未經手過關於銀錢的事。

因為這人人都知道,凡銀錢過手的人都是有利可圖的,哪裡輪得到他。

“去吧!”

“是,屬下告退。”

周良離去後,陸小余心中是深深的悲涼,這個命如草芥的時代,她當如何才可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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