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十幾個人回到了屋中,七孔均有不同程度的流血,看來都受了很重的內傷。

是對容玄玨這份寧死不屈的赤膽忠心,讓他們堅持了下來,這點讓陸小余很動容。

於是她在每個人身上和耳邊都紮了幾針,這幾針下去,每個人都覺得胸口和腦袋沒那麼痛了,力氣也恢復了不少。

才扎完,黑衣人就追過來了。

“屋裡人,你們給爺聽著,我數到十,你們若出來投降,爺饒你們不死。”

說完猖狂的大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屋裡人除了陸小余,每個人都捏緊了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句話無疑是對他們莫大的羞辱。

陸小余也被氣笑了,跑到康王府來亂殺無辜,還如此猖狂至極,真當她是好欺負嗎?

於是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讓祥叔把裡面的藥丸每人分一粒,這是醫治內傷的藥。

接著大聲道:“既然你們巴巴的趕來康王府送死,姐就成全你們。”

“呦呵!是個小娘們,口氣還不小。出來,出來把你大爺伺候高興了,饒你一條小命。”

說完又是一陣猖狂淫邪的笑聲。

“好啊!就是不知道幾位爺,是哪裡人,什麼身份,配不配得上我伺候。”

此話一出,對方的人不高興了。

“大哥,她在套咱們的身份。”

手拿玉笛的男子,敲了敲身邊的男子頭,低聲呵斥道:“這還用你說,爺不知道嗎?”

“是,是,是,大哥英明神武。”

“小娘皮,你別跟爺玩那些彎彎繞,出來饒你不死。”

“可是你們那麼多人,我害怕呀!”

“只要你出來,爺保你不死,爺說到做到。”

“你可別騙我哦!”

“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食言。”

“可是人家還是很害怕,怎麼辦?”

聲音又柔又軟,惹得黑衣人又是一陣爆笑。

“出來爺疼疼你,就不怕了。”

身處險境還能這般臨危不亂的和敵人磨嘴皮子,讓屋裡的人對陸小余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這時容玄玨的脈象終於平穩了,陸小余讓寒雲寒蕭二人停止運功,接著用銀針護住容玄玨的心脈,容玄玨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恢復過來。

接下來,她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大幹一場了,起身開啟房門,大步向門外走去,眾人跟在身後。

皎潔的月光下,十幾個黑衣蒙面的男子站在院子中央,其中一個手中拿著一支精緻的玉笛,站在眾人的中間。

陸小余衝著手拿玉笛的男子一臉藐視的調笑道:“就是你說的讓我來伺候你?”

“是啊!小娘子,到爺這裡來,爺好好疼疼你。”

說完一陣淫邪的笑聲。

“可是人家好怕啊!怕你現在笑得有多開心,待會死得就有多慘。”

“什麼?你找死。”

話音未落,二十四顆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接著對面幾人相序倒地,笑聲戛然而止。

“笑啊!怎麼不笑了。”

接著又二十四顆銀針飛出,十幾個人全部癱軟在地上。

“大哥,我們中計了。”

手拿玉笛的男子面色陰冷嗜血道:“給你活路你不選,非要自尋死路,那就別怪爺了。”

話落吹起了玉笛,接著一陣宛如鬼魅嘶吼般的聲音刺入陸小余的耳膜,似要撕開人的五臟六腑。

原來這邪門的武功是一種高頻的音律,還好她用銀針封住了自已的耳穴。

其餘的暗衛和祥叔也被陸小余封住了耳邊的穴位和心脈,現在對於這致命的笛音,已毫無感覺,眾人不禁喜出望外,側妃真是太了不起了,居然能破了這魔音功。

寒雲更是目光如炬的看著陸小余的背影,這個宛如晨星的女子,灼得他的心口一片滾燙,他該如何是好啊?

“你們幾人夜闖王府,就這點本事?”

陸小余譏諷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們怎麼會沒事?”

說完又不可置信的繼續吹起來,吹了數分鐘後,見對面的人毫髮無損,驚恐萬分的起來想跑,可卻站都站不起來。

“來人,抓住他們。”

眾人一擁而上,還真應驗了陸小余的那句話,剛才有多麼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此時這些人心情宛如跌入萬丈深淵。

他們以為這次來王府是穩贏的,因為傳說魔音功是無人可破,怎麼會遇上這麼個角色,這次死定了,好後悔啊!早知道就不來刺殺康王了。

黑衣人被一一綁了起來,扯下面巾和頭布,露出異國風情的頭辮和深邃的五官。

陸小余好奇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夜闖王府。”

無一人回答,只是這些黑衣人中有幾人看寒雲的目光有些不一樣。

寒蕭道:“他們應該是南域國的人。”

“什麼?你們這是千里迢迢來送死嗎?”

話落所有黑衣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話說得太傷自尊了,王府的眾人也忍不住暗笑。

“把他們都押入地牢,剩下的人把受傷的人都扶到房裡。”

一場危機就此化解,眾人各司其職忙碌起來。

陸小余檢視了王府的傷亡,有十一人死亡,八十幾人重傷,其餘的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

這個結果讓陸小余火冒三丈,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其他人也是怒火中燒。

“祥叔,死去的這些侍衛可有家人?”

“回側妃,這些人中只有兩人沒有家室。”

陸小余難受的想殺人,這些人毀了十幾個家庭,嘆了口氣道。

“祥叔,撫卹的銀子多給一點,若可以,看看困難的家庭,為他們安排些差事。”

“是,側妃,老奴自會安排妥當。”

“嗯,你讓人把沈太醫,沈江元和六個軍醫叫來,今天受傷的人太多,我一人忙不過來。”

“是,老奴這就去。”

安頓好了眾人,陸小余和寒蕭等人去了地牢,在燭光的映照下,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容。

手拿玉笛的男子應該是這些人的老大,可陸小余怎麼看都覺得這人的氣質就是差那麼一點點。

倒是其中一個高傲清冷的男子,也是闖入容玄玨的廂房的那人,看著也就十八九歲,面容精緻,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陸小余覺得這人不簡單。

再看,怎麼覺得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呢?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於轉頭道:“把那個人帶上來。”

抬手指了指那名男子。

寒峰和寒雨上前把人抓了上來。

“把他的頭抬起來。”

這人奮力的掙扎道:“放開本王。”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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