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翠竹苑,天空便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秦墨汐為自已沏了杯茶,輕輕的淺嘗一口,好茶,氣味純正,入口回甘。

看著窗外綿綿細雨,秦墨汐走到窗前,手伸出窗外,感受著雨水在掌心跳躍流淌,心情莫名的大好。

感覺胸口的濁氣和不甘,漸漸的消失了,或許是原主的情緒吧!

現在既然佔用了原主的身體,她以後就替原主好好活下去吧!以後她就叫陸小余,秦墨汐告訴自已。

而這時容玄玨也來了翠竹苑,看到陸小余抬手戲雨,淺笑安然的模樣,心跳不禁慢了幾拍。

明明就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可是身上就是有一層無形光影,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容玄玨來翠竹苑本打算再與陸小余討論大婚的這件事,但看到此情此景,不知為何,竟不忍去打擾這份美好。

是的,是美好,於是又轉身離去,吩咐祥叔把此事辦體面就行了,無需太過鋪張。

祥叔領命而去,大婚的事宜開始佈置起來,王府隨之也變得熱鬧起來。

大家都在議論,若是正妃進了府,側妃是否會失寵。

陸小余不是沒聽到,不過她無所謂,現在不是她缺了容玄玨不可,而是容玄玨缺了她不可。

不管王府來多少女人,不要來招惹她就行了,不過作為容玄玨的私人醫生,秦墨汐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容玄玨。

雖說是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因為體內的毒還沒有解,房事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想到這裡就往容玄玨的書房走去,今天剛好寒雲當值,見到陸小余內心忍不住一陣激盪,笑著恭敬道:“側妃,您來了。”

“嗯,王爺在嗎?”

“在,屬下這就去通傳。”

說完跑去敲了敲書房的門,恭敬道:“王爺側妃求見。”

“讓她進來。”

屋裡傳來一如既往清冷到毫無溫度的聲音。

進屋後,秦墨汐開門見山道:“王爺,馬上就要到正妃進府的日子了,作為王爺的大夫,我要提醒王爺一句,就算是新婚燕爾,房事也不可頻繁,尤其不可為了情趣使用媚藥,後果不用我說,王爺你知道的啊!”

話落,陸小余發現容玄玨居然臉紅了。

容玄玨心中也暗罵這個死女人,如此不知廉恥,這種話也敢宣之於口。

聲音更加清冷道:“本王什麼都不知道,滾。”

“有病嗦,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讓我滾?”

“滾。”

又是一聲怒吼。

陸小余氣得摔門而出,氣死她了,有這麼不尊重主治醫生的嗎?容玄玨你最好別毒發,否則看你怎麼來求我。

看到陸小余一臉怒氣的出來,寒雲上前安慰道:“側妃,你別跟王爺計較,王爺他就是嘴硬心軟。”

陸小余氣得不輕,大聲道:“我跟他計較?我有病才跟這種神經病計較。”

“神經病是什麼?”

寒雲撓了撓頭,不解的問。

“就是腦子有病。”

這一句說得特別大聲,她就是要這個王八蛋聽見。

屋裡容玄玨把屋外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當聽到腦子有病時,手中的茶盞都捏碎了。

寒雲則是一臉的惶恐,對著陸小余使勁搖頭擺手,示意她別再說了。

陸小余則是一臉快意的繼續道:“寒雲你知道嗎?這身上的病我還能治,這腦子有病可就難治咯!”

寒雲快哭了,側妃的膽子太大了,可是心裡卻有一個歡喜的聲音,他心中的側妃就是這麼的不一樣。

陸小余說完哼著小曲離開了,而屋裡的容玄玨則臉都綠了,這個死女人太放肆了。

“寒雲,你告知側妃禁足翠竹苑,本王大婚以前,不得出來。”

“啊?”

這不是為難人嗎?那是她的救命恩人吶!他怎麼說得出口。

“王爺……”

“我的話不頂用了?”

“頂,頂,屬下這就去。”

寒雲追上陸小余,結結巴巴的道:“側妃,王爺,王爺……讓你……讓你……”

“何事如此糾結?你儘管說,我不生氣。”

“側妃,王爺讓你禁足……翠竹苑。”

說完極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哦!禁足啊!你回去告訴他,我知道了。”

“側妃,您……您真的不生氣。”

“不生氣啊!為什麼要生氣,我就當他放了個屁好了。”

寒雲聽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側妃真是太大膽了,要是傳到王爺耳朵裡,可怎麼辦。

“側妃……”

看著寒雲便秘的表情,陸小余笑道:“你不必那麼糾結,你就去告訴你們家王爺,話你已經告訴我了,至於我聽不聽,就不是你的事了。”

寒雲無奈的回去覆命了,容玄玨在聽完寒雲的稟報後,又捏碎了一個茶盞,嚇得寒雲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邊陸小余真的當容玄玨放了個屁,該煉藥煉藥,該出府出府,該授課授課。

容玄玨知道後也是無語,若真讓她禁足,她還如何授課,那天也是一時生氣而已,這件事就這麼翻篇了。

但透過這件事,寒雲則是意識到了,王爺對側妃的態度是非同一般的。

轉眼就到了七月,再過幾天就是項茹煙進府的日子了,不禁奇怪,當時不是三個皇子都賜了婚嗎?

怎麼其他兩個皇子沒有動靜呢?後來問了祥叔才知道,禮部挑了三個吉日,太子和四皇子都覺得七月初六,時間太倉促,於是選了後面兩個日子。

七月初六就落到了容玄玨頭上,對於容玄玨而言,什麼時候娶,娶什麼人,都不重要,娶回來就是個擺設而已,所以同意了。

於是找到容玄玨,認真的問道:“王爺,馬上就要到你的大婚之日了,你的這張臉,還有一些紅印,王爺是打算繼續戴面具,還是要驚豔眾人呢?”

容玄玨思量了片刻後,沉聲道:“該來的總要來,讓這些人驚慌一下也好。你有把握,在短短几天內,把這些紅痕消掉嗎?”

陸小余自通道:“雖說有些難度,但也不是不可以。”

這段時間在陸小余的治療下,容玄玨的臉已經大好了,可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每天出門就戴著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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