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所有人對著俞姣姣的不滿指責,俞菁菁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有一種預感,俞姣姣就是故意把事情鬧得這麼大的。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何時愛慕夫君的侄子了?又何時欺負妹妹了?”俞姣姣一臉詫異。

“你以前不是經常追在江少爺身後跑嗎?我們都是撞見過的,你想否認可沒那麼簡單。”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我們議論你是我們的不是,但若是傳出去丟人的可不是我們。”

“還有你以後還是對待你妹妹好一些吧,她那麼可憐。”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著俞姣姣,俞姣姣嘴角的笑意更甚。

俞菁菁瞧著俞姣姣的臉色,心裡滿是不安。

忙出聲道:“你們別再說了,別說了。”

“這是我妹妹跟你們說的嗎?”俞姣姣似笑非笑的開口。

“不管是誰說的,這些總歸是事實吧。”有人理直氣壯的反駁,倒是沒有把俞菁菁供出來。

“我從未愛慕過江沛朗,至於你們口中我追在對方後面跑,只是因為我妹妹對他芳心暗許,自己害羞不願意出面,所以才拜託我幫忙”俞姣姣直接出言說道。

她一臉無奈的看向俞菁菁:“你和江沛朗那麼早就託付終身了,我作為姐姐又怎麼會拆散你們呢?”

“一直以來不都是我給你們搭線嗎?你既然聽見他們在背後議論我,怎麼不幫我澄清一下呢?”

俞菁菁明顯感覺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變了,心下一慌。

忙出言道:“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沒有啊。”

但這話才說出口,她便一臉害怕的低下了頭。

喃喃道:“既然姐姐這麼說那就是這樣的吧,都是我的錯,是我拜託姐姐的。”

“你也別太過分了,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欺負你妹妹。”有人滿是正義的站了出來。

指著俞姣姣接著質問道:“你妹妹的事情我可是都知道的,別想著騙過旁人。”

俞姣姣看了過去,她認得這個人。

她名為薛珊,一向和俞菁菁交好,甚至是為了她出頭指責自己。

但前世的時候卻被俞菁菁害得很慘。

瞧著那一張義憤填膺的臉,俞姣姣無奈的嘆了口氣。

又是個傻丫頭啊。

“菁菁可是跟我說過的,你經常欺負她,把她當成丫鬟一樣使喚,像你這樣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呢?而且她也說過,她不過是和江少爺多說兩句話,你都會氣得罰她跪著。”

“前段時間的時候她不過就是惹你有些不痛快,你甚至是讓下人把她姨娘都給打了,你這樣惡毒的人,如今做了王妃只會更加的欺負她。”

俞姣姣默默的聽著對方對自己的責怪,並沒有出聲反駁,只是偏頭看向俞菁菁。

出言反問道:“所以你現在是覺得當日你姨娘被打是無辜的嗎?”

俞菁菁慌了,她害怕當日的事情傳到外面來。

忙上前去抓住了薛珊的衣角,小聲說道:“你不要再說了。”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她都欺負你欺負到這個地步了,你放心,我們這些人都會為你撐腰的,大不了就鬧到長公主殿下那,我肯定會為你討回公道,不能讓人隨便欺負你。”

薛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俞菁菁,接著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

然後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俞姣姣一眼:“你等著,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長公主殿下也不會包庇你。”

卻沒想到俞姣姣在聽完這些話後,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一臉坦然的說道:“好啊,那我們就去長公主殿下面前說個清楚,把所有的事情都攤開了說。”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我和母親所受的委屈我也不介意被大家知道。”

她這話成功的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俞菁菁,心裡慌的不行。

事情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要是真鬧到長公主面前,她可真的就完了。

俞菁菁忙出言說道:“還是不必了吧,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用不著叨擾長公主。”

她這副心虛的樣子落在了所有人的眼裡,一個個心裡泛起了嘀咕。

薛珊卻沒想這麼多,依舊是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有什麼可擔心的?別怕,她以後都不敢再欺負你了。”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開口道:“可能某些人怕的不是自己的嫡姐,而是怕自己做的齷齪事被人拆穿了,薛小姐,我看你還是別被人利用了。”

“你這是不想去給自己討回個公道了?”俞姣姣冷笑著看向俞菁菁。

接著說道:“你姨娘下毒暗害主母,證據確鑿,你這個女兒當時也是一口咬定是你姨娘所為,怎麼?幾天不見,你就覺得你姨娘委屈了?”

“還是說你覺得父親為了主母懲罰一個下毒害人的妾室幾板子太重了?”

俞姣姣的話頓時在人群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一個妾室居然敢毒害當家主母,最後還被保住了一條命,只是被打了幾板子。

這哪裡是懲罰的太重了,分明是太輕了。

想必坊間傳聞侯爺寵妾滅妻不是空穴來風。

“你胡說。”薛珊完全相信俞菁菁,一聽到這話立刻就要出聲反駁。

“我有沒有胡說你身旁的那位不是最清楚嗎?實在不行我也不介意讓長公主殿下來裁決此事。”俞姣姣冷笑著說道。

這直接把俞菁菁嚇到了。

她一下子跪倒在了俞姣姣面前,一臉慌亂的說道:“是我在外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饒了我這一次吧,這都是我和姨娘的錯。”

聽著俞菁菁的話,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再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分明是被對方利用了。

俞姣姣滿意的笑了,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

接著說道:“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兒,我也就直接說了,我自始至終和江沛朗都沒有任何關係。”

“流言止於智者,江沛朗從兩年前腰間佩戴著的香囊就是俞菁菁所繡,二人早就定下終身。”

隨後,俞姣姣看向了薛珊,似笑非笑的開口:“哦,對了,薛小姐的未婚夫身上好像也有一個這種繡工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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