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認識醫聖?”神醫突然出聲問道。

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接著道:“是這樣的了,你為靖王疏通脈絡的方式就很像醫聖前輩獨創的法子,只是我一直都只是聽說過,以前從未見過。”

俞姣姣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可醫聖前輩不是從來不收徒的嗎?而且這些年行蹤不定,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神醫面露不解。

俞姣姣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他是我祖父,我小時候被他教導,學過一些醫術,家裡也有一些他的醫書在。”

神醫頓時呆住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俞姣姣。

“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就是醫聖前輩的孫女,怪不得啊。”

俞姣姣回以一笑,沒有繼續說什麼。

神醫瞥了俞姣姣一眼,臉上掛上了討好的笑容。

“你能不能幫我引薦到前輩面前,醫聖前輩可是我們所有學醫的人做夢都想見到的人啊。”

俞姣姣無奈搖頭,在對方失望的眼神當中開口道:“我也聯絡不上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神醫越發失望,但眼下也只能暫時這樣了。

小聲的嘟囔著:“真是可惜了。”

他看著俞姣姣的眼神越發火熱,直把俞姣姣都看不自在了。

忙轉移話題道:“過段時間就是水路了,也沒有買東西的地方,大家都做好心裡準備啊。”

幾人應了一聲後,提前在碼頭附近買好了東西后上了船。

本以為這一路會跟來的時候一樣平靜無波,卻沒想到這日,俞姣姣瞧著天氣不錯,就推著江興言去了甲板上看看風景。

結果她這邊說著話呢,江興言突然變了臉色。

“有水匪。”

俞姣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瞧見從水裡突然跳出了十幾個黑衣人,握著長劍直直的朝著他們刺了過來。

俞姣姣反應很快,推著江興言的輪椅往後邊一躲。

江興言扶著輪椅的手微微一動,幾根銀針便被射了過去,直直的朝著水匪刺過去,卻被對方躲開了。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江興言帶來的護衛將江興言護在了身後,不住的廝殺著。

神醫也狼狽的從船艙裡跑了出來,忍不住抱怨道:“你們可真是害死我了,我真是太倒黴了。”

但抱怨歸抱怨,等逃到江興言跟前的時候,他一臉慌亂的丟給江興言和俞姣姣兩包藥粉。

“這是保命的藥粉,只要還剩一口氣,就能保住一條小命,你們放在身上。”

俞姣姣忙出言謝道:“那真的是要多謝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就別說這種廢話了。”神醫忙出言道。

他並沒有武功,只能狼狽的躲著。

心裡一陣懊惱:早知道他走的時候就多帶些毒粉了,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俞姣姣冷眼看著水匪們,推著江興言的輪椅四處躲避著,心裡閃過濃濃的焦急。

最終撿起地上的長劍和對方僵持著。

但對方明顯是做足了準備才來的,護衛被打得節節敗退。

“小心。”一道焦急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俞姣姣被嚇了一大跳,轉身過去。

正好瞧見江興言推著輪椅到了她的身後,為她硬生生的捱了一刀。

血一下子就染紅了俞姣姣的眼睛,俞姣姣身子一震。

聲音都在顫抖:“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興言悶哼一聲,心裡卻一陣滿足。

就在剛剛,他看著俞姣姣護著他,自己卻只能躲在身後的樣子,心裡只有對自己的厭惡。

如果他的腿好好的,是不是就可以護著她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狼狽的躲在身後。

而且現在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太不利了,必須得想個法子。

江興言將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酒桶上頓時有了主意。

他催動著輪椅上的暗器,朝著船帆射了過去。

船帆倒下,直接將酒桶全部砸爛。

“往水裡跳。”江興言悶哼一聲,火摺子從他的手上飛過去,落在了被打爛的酒桶上。

隨著一聲爆炸聲,江興言等人從船上落入到了水裡,卻四散開來。

水匪葬身火海,江興言只能勉強的抱住一塊浮木,瞧見這一幕後,暗自鬆了口氣。

抬眼在四周尋找著,瞧見俞姣姣的身影后努力的這是浮木往對方的身邊劃去。

但雙腿在冰冷的河水下像針一樣疼痛,他在眼前越發模糊,怎麼努力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色。

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他睜開眼睛,眼前一片茫然。

這是什麼地方?

很快的他就反應過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慶幸過後開始擔心起俞姣姣的安慰。

迫切的起身想要去找人,可剛有所動作,就感覺到身下一陣疼痛。

就像是當年剛剛中毒的時候那樣。

哪怕是再痛,他面上都不顯,仍然掙扎著要起身。

他必須要確認俞姣姣的安危才行。

而就在這個時候,俞姣姣推門而入,瞧見這一幕後嚇呆了。

忙將手裡的藥碗放到一旁,一臉著急的到了床邊置頂住對方的動作。

“你這是做什麼?”

“你沒事吧?”江興言忙出聲說道,打量了對方半天,看著對方確實沒什麼事的樣子才總算是放下心來。

“我能有什麼事呢?受傷的人是你。”俞姣姣坐在了床邊,端起了藥碗。

“你先把這藥給吃了吧。”

江興言嗯了一聲,不自在的將藥碗拿了過來,一飲而盡。

剛要說什麼,就瞧見對方伸手要扒他的衣服,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給你換藥啊。”俞姣姣理直氣壯的說道。

江興言有些糾結,臉上寫滿了抗拒。

“王爺,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把我當普通的大夫就行,我就是給你上個藥。”

說完這話,俞姣姣出言調侃道:“你這不會是擔心我吃你的豆腐吧,我都給你擦過了,現在擔心可晚了。”

“當然不是了。”江興言忙出言拒絕。

雖然心理抗拒,但還是沒有再繼續阻止俞姣姣的動作,一副隨便對方做什麼的樣子。

俞姣姣捂嘴輕笑,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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