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焰將鬼怪屍體完全燃燒,顧淵找回自已的小馬駒,揚長而去。

這條山道被鬱鬱蔥蔥的山林包裹,而西邊這是一處平原,那裡則是和扶水縣相鄰,也是青州北三縣中最大的縣城——崇山縣。

顧淵的眉頭皺了起來,崇山縣作為北三縣的領頭羊,其中有一位黃階鎮魔使坐鎮,山谷村莊與崇山縣如此近,對方居然沒有絲毫動作?

還是說已經上報了,自已倒黴率先闖了進去。

他搖了搖頭,此事既然已經過去,自已並無需再為此考慮。

看著系統面板上三百多點的壽元,心中盤算著兩門功法一同晉升需要的壽元。

“大體上,應該是夠了,若是鎮魔司那邊能有更好的選擇,到時候再晉升也不遲!”

顧淵是如此想到,畢竟九劫陰雷秘典雖然強大,但還需要一大筆壽元,而且其後必定牽扯著不少因果。

所以顧淵寧願重新提升一門至陰至暗的功法,也不願意牽扯到其中。

......

原本的計劃是在晚間時分便能回到扶水縣,但遇上迷霧鬼村,所以等他回到扶水縣時,已經是凌晨丑時。

一回到縣衙小院,顧不得渾身的灰塵,顧淵四面朝天,仰倒在床上,意識昏沉睡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次日中午,起身的顧淵依舊是渾身痠疼,畢竟他身上實打實捱了黃階鬼怪幾拳,若是換成力量和速度見長的屍鬼,兩拳下去,自已就沒有反抗能力了。

想到此,顧淵不由的感慨一句:“鬼怪的能力還真不能小覷!”

沐浴一番,換了一身便服才走出小院。

“劉承,信使還沒到嗎?”顧淵心心念唸的還是這件事,功法的問題已經阻礙他多日。

此時的劉承剛吃完,手中毛筆頓住,臉上出現遲疑神色。

見此顧淵臉色一沉:“有什麼話直接說!”

聽此,劉承嘆了口氣,惴惴不安道:“信使今早便已經回來了,但大人的信沒有得到回覆。”

“不過...信使臨走之時留了一句話,說是大人的功勞被人捷足先登了。”

出乎劉承的預料,他說完,顧淵的臉色居然平靜了下來,只是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劉承支支吾吾,數個呼吸後才說道:“如若下官所料不差,應該是崇山縣黃階鎮魔使徐興業。”

“為什麼?”

“徐興業是西寧府徐家次子,其兄徐知秋為青州鎮魔司玄階鎮魔使。此外,徐家與青州胡家世代交好,現任青州千戶使正出自胡家。”

劉承說到這裡,又補充了一句:“這些只是我根據當前線索推斷出來的,真實情況並未可知!”

顧淵雙眼眯了起來,緩緩點頭:“我知道了!”

“顧大人!”劉承見顧淵轉身便走,慌忙跟上勸說道:“那徐家和胡家都是西寧府有頭有臉的勢力,族內有先天武者坐鎮,莫要因為這種小事得罪了他們!”

顧淵突然停下腳步,猛地回頭,漠然的臉上,一雙眼睛直視著劉承。

突然來了一句:“劉縣丞,你知道的太多了,也說得太多了!”

留著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顧淵的身影迅速離去,留下表情陰晴不定的劉承。

“他看出我有問題了嗎?是我太急切了嗎?”劉承心中暗忖,陰晴不定的臉緩緩平和下來,隨後轉身回到自已位置,像是個普通的縣丞繼續處理縣內事務。

離開縣衙的顧淵臉色頓時陰沉無比:“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北三縣到處都是人物。”

從劉承說信使有留下話,他就知道劉承在撒謊。

若是自已跟那信使有什麼交集,或者有利益上的往來,或許有那麼一絲的可能,冒著巨大的風險將秘密洩露給自已。

但那也一定是暗中直接交給他本人,而不是交給一個臨時上位,不知底細的縣丞。

更何況,他顧淵和那信使從未有過來往,不說徐家,一個玄階鎮魔使就不是信使得罪的起的。

顧淵在原地頓住:“也不知道劉承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他的目的應該是讓我與徐家和胡家對立!”

“不過,這招陽謀還真實用!”

隨即顧淵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這兩方人敢算計我,別給我找到機會,不然......”

......

此夜,急雨如注,彷彿天空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那濃密的雨簾像潑墨畫卷般肆意揮灑,浩浩蕩蕩地從天際傾瀉而下。它們落在乾燥的地面上,濺起無數的水花。

雨聲大作,如同百萬兵戈碰撞,萬馬奔騰。

夜色如墨,青苔石磚地面“噔噔”作響,伸手不見五指的深院中,傳來不停的淫亂嬌喘之聲,聽此呻吟聲,還不止一位。

聲音由高亢到虛弱,而後便是長時間的寂靜。

“嘭!嘭!”兩聲,似乎是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許久後,屋中鼾聲大作,但在滂沱暴雨中顯得十分微弱。

“咻!”

一個不到一寸的細針穿透窗戶,刺穿鼾聲大作的男子胸口。

男子頃刻斃命。

黑色的鬼怪精血隨著細針流淌入已死的男子心臟,如同黑墨滴入清水中般,快速暈染開來,向著渾身蔓延。

如是一般武者加以遏制,就可以逼出這滴鮮血,但男子已經死了,自然無法有所動作。

黑色的雨夜中,青苔石磚“嘎吱”一聲,渾身披著斗笠的身影躍上屋頂,陷入黑墨深夜中,消失不見。

而身影走後半個時辰,黑色精血已經完全取代紅色人血,男子起死回生,猛地坐起,瘋狂喘氣,猩紅的雙眼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閃著紅色的光芒。

那根深入心臟位置的細針只是普通黑鐵打造,早已被黑血腐蝕的一乾二淨。

看著自已和往常別無二致的雙手,心中升起一種極致的嗜血、嗜肉衝動,就像是無時無刻都在發情期的貓。

內心的悸動不斷促使著他去行動。

他的喘息聲愈來愈劇烈,像是拉風箱般,猩紅的雙眼越來越亮。

男子猛然看向已無氣息的兩名裸身女子。

雙手緊緊抓著床沿,崩碎的木屑飛濺。

理智和慾望在拉扯。

然而慾望可以不斷增長,而理智卻如同浮根之萍,一旦顯出敗勢,便再無取勝可能。

霎時間,房間中血肉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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