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的時候,是秋收的麥子地,手裡拿著一棵雜草,只是手怎麼這麼小,再然後看到了腳,也好小,腿也短,媽呀?這是怎麼了不會吧穿越別人身上了?會不會原主有什麼完成不了的心願要我做,我這腦子會不會活不過三集?咦?不對地裡的人不正是年輕時候的媽媽?一陣風吹來涼颼颼吹到肉的感覺,再低頭一看開襠褲?想起來了每個女孩最珍貴的東西,第一次。我的第一次給了麥子地,剛用鐮刀收割完的麥子地都有一小段尖銳的底部在地裡樹立著,一個2歲穿開襠褲走不穩的女娃在這裡後果就是血順著褲腿流,媽媽抱我回家睡了一覺。這一世我得慢點走,穩穩的,不能在這尖刺一樣危險地帶,去地邊上去。就這樣我一步一步躲過前世一劫難得,唉!重生的餡餅是砸中我了,可是我以後該走什麼樣的路?很迷茫。重生的喜悅,對未來的迷茫,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在麥秸稈垛中睡著了,畢竟是個兩歲的身體,醒來的時候和大人一起往回走了。走到一半掉隊了沒辦法腿短路遠,跟不上,媽媽把我放在手推車上,晃晃悠悠的回家了。媽媽一邊做飯一邊讓爸爸說去村裡張老師家借20塊錢,她要去華市給妹妹伺候月子,爸爸不樂意說從生了老二工作沒了,加上受罰,家裡就是借錢了怎麼還,我知道爸爸不是沒能力還,是覺得丟臉,以前有工作每月發工資,是村裡人羨慕的存在,現在兒子沒生出來工作丟了,還得去和別人借錢,最後爸爸還是出去借錢了。秋收的喜悅伴隨著爸爸的愁眉苦臉賣了一部分糧食,家裡的豬。媽媽帶著我和姥姥出發了。小姨和媽媽相差18歲,是家裡最受寵的,上面三個哥哥四個姐姐。這個時候綠皮火車哐當哐當很慢,車上很亂,哭的喊罵的,團伙作案的,二鍋頭花生瓜子乘務員推著小車一邊叫賣艱難的路過對面坐著幾兩個叔叔買了兩瓶白酒和花生,一邊喝一邊吹牛,後半夜車上的人幾乎都睡了,幾個小夥和每個睡著的乘客打招呼,醒了的說沒事你接著睡吧保持安靜就好,在和對面叔叔打招呼的時候叔叔睡的很安靜,小夥開始了搜身,姥姥在桌子下面用腳踢對面的叔叔,叔叔被踢醒了迷濛後驚恐的眼神問你幹嘛解我扣子,聽到肥羊醒了幾個同夥圍過來,小夥很淡定的說沒事你接著睡吧,他們剛走叔叔大聲的說謝謝大娘,你踢醒我,這麼大聲估計是酒還沒醒,不知道是還有同夥還是團伙裡的人耳朵好。在過了一會兒到站了,那個小偷過來笑嘻嘻的彎腰低頭看著姥姥,說老人家您真的好心眼,說著用手摸了摸姥姥的臉就下車了,在我們懵逼的狀態下,不,不是懵逼,是心提到嗓子的情況下,我發出了一聲驚呼,被媽媽給了一個大比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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