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莫愁陷入了思考。
“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其他我倒是能理解,但契約那一塊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不是你們的弱點嗎?”
“這部分啊,怎麼說呢,就是處刑人,能夠無視誓約直接幹架。”
“啊?”
“記得我說的意志力量吧,其實就是所謂的爆種,只要你喊著什麼友情啊、羈絆啊、夥伴啊,就能變強。
你能在實力達到半神程度的也不受契約影響。而且半神以上無法秒殺處刑人。因為處刑人的柄權,夠能壓制半神的力量。
不過但相應的只要你意志一消沉,也會變得跟廢人無疑。柄權也保不住你。”
這時候洛爾菲爾藉著莫愁的嘴說道。
“不少人,盯上了你。留著,很危險,轉讓後安全。”
“什麼意思?”莫愁問道。
“就是說有些人記住了我氣息。如果我留著柄權離開這顆星球。
他們可能會來搶奪我的柄權。如果把柄權轉移後,我身上的特殊性,會讓他們無法探查出我,畢竟處刑人對半神的壓制可是藏不住的。”
這時候洛爾菲爾又開口。
“他們,想要,柄權,姐姐說,很危險。”
男人沉默許久,終於開口。
“好吧。”
說著在口袋裡掏了一下拿出了一瓶深藍色,上面有著一股股能量光暈的藥劑。
“這是融靈藥。你要記住,喝了之後你就有資格成為處刑人,除了異能之外,將無法使用其他超凡力量。
還有就是這是一場考驗,如果你意志不夠強大,在融靈的路上失敗,那你會死。”
說著他將藥劑放到地上。
莫愁看著地上的藥劑。
其實能不能使用什麼其他超凡力量根本不重要。反正都用不了。能用異能就行。
但是副作用也很明顯,那就是不能消沉。
要是失敗就會i死,沒有基因藥劑穩定。
但是如果成為處刑者這個那就相當於直接滿級。
但當他知道自已老婆也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敢賭的我莫愁——純愛戰士。我的意志堅定無比。
“幹了。”
莫愁拿起藥劑開始噸噸噸的往嘴裡灌。
然後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男人也開出了金瞳觀察著莫愁的變化,也忘記了如果莫愁死了。
自已就要進小黑屋的事實。
莫愁眼前的一片漆黑他像一個快溺死的人。
無力的掙扎著,這時候眼前出現一道光,他出現在一個房間裡,天花板十分的熟悉。
是他住了三個月的公寓。
自已好像忘記了什麼。
他像往常一樣工作,跟朋友聊天,跟兄弟吹牛。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兩個月,他終於買了一瓶基礎基因藥劑。
朋友們都在給他慶祝。就這樣他踏出變強的第一步。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就在醒來的第二天。
出現了一個可怕的人,進入了星盟的分部,他一進來就到處進行殺戮,他的動作像一個紳士,但做的事情就像一個惡魔。
沒有人能夠阻擋他,他只是將莫愁心裡重要的人的人一一撕碎。
朋友們豁出性命為他爭取生路,萊昂大叔在對抗時被他切割成無數碎肉。
琪蘿被砍掉了四肢氣絕身亡……
憤怒,恐懼,悲傷交織在心頭莫愁狠狠的向他揮出一拳,可是沒有任何作用,有的只是那個人的嘲笑。
最後他被吊了起來,那人拿著刀一片一片割著他的肉。
痛苦,恐懼,悲傷狠狠的壓著莫愁的心理防線。每到莫愁快堅持不住的時候腦海總是出現那道俏麗的身影,或許那個人沒有被傷害到上他心中最後的慰藉。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只剩最後一口氣的莫愁被放了下來。莫愁的神智已經快消散了。但全身上下的痛苦讓他急迫的期盼死亡。
“如果你求我,我會給你個痛快。”
這時莫愁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那人吐了一口口水。
你也配?
這是他的選擇,他依然選擇還擊,他已經失去了所有,難道生命還要要人幫忙做決定嗎?
男人像是被冒犯了一樣,想要一刀瞭解了莫愁的生命。
這個時候莫愁的眼裡不再是恐懼,是堅毅是決絕。刀光滑落。
“呼!咳咳咳……”
莫愁醒了在咳嗽,他的記憶也回來了他在進行試煉。
真特麼的噁心人,這幻境也太陰暗了吧。而且他打心眼裡討厭那個人,好在前的都是幻境,人都沒事太好了。
但是莫愁現在的心裡舒服不舒服。他想揍環境中的那個儈子手一頓。於是他開口問到:
“那人是誰?”
“什麼誰?”
“我幻境那人。”
“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幻境不是我的。我只能看到你的靈魂變化,可不能讀取你的腦子。”
莫愁抽收了聲,暗暗在心裡記住了那人,小比崽子,別讓我遇到你。
男人拍了拍手。讓莫愁回神。
“好了,你現在是第二代處刑人了。其實那個考驗就是讓你不能放棄抵抗之心,很明顯你做到了。”
男人頓了頓,挑著眉毛看著莫愁。用手指了指自已。
“咳咳,你懂吧?”
莫愁疑惑,懂什麼?你喉嚨癢?
“咳咳,就那個。”
男人又咳了大聲一點。眼神還一直往莫愁身上瞟。
莫愁撓了撓頭。
“踏馬的,拜師啊!我要拿我傳承怎麼說都得先認個師傅吧?”
“這樣啊。”
莫愁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朝男人拜了拜。
“師傅再上,請受徒兒一拜。”
“嗯,舒坦”
然後向莫愁攤了攤手。
“什麼?”
莫愁疑惑道。
“拜師禮啊,我也不對要給你現在資產的一半就行。”
“啥?”
莫愁有點無語。麼到他這便宜師傅怎麼無恥,他現在身上就剩三百塊。
不過都是自已師傅了孝敬一下也麼問題,好在星盟包吃包住,這樣一想也沒問題。
“好。”說著他習慣性的在心裡呼喚自已的通訊器。
怎麼都沒反應。對了沒了啊。莫愁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通訊器壞了給不了,回去再給行不行?”
男人點了點頭。“記得給啊。不然我就要清理門戶了。”
莫愁更無語了什麼一百五十塊引發的學案。
“好了,最後是柄權了”
說著他用手按住了自已的胸口,然後將一團紅色與黑色相互流轉的光球抽了出來。
“額這個怎麼用?”
莫愁問道。
“沒事我來幫你。”
說著男人將手中的光球變成一根短矛狀,二話不說就向莫愁的胸口扎去。
那是一股鑽心的痛,比幻境裡千刀萬剮還痛。
這時候莫愁大喊一聲。
“老登,你XXX的。”
然後就暈了過去。
男人卻像沒聽到一樣掏了掏耳朵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