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商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盯著對方看,忍不住地豎起拇指:“厲害啊。”
忱喬傲嬌的哼唧了一聲,微微揚起下巴一副我老牛逼的神情。
結局顯而易見,忱喬他們贏了。
齊修的視線從手機移到忱喬身上,目光隱晦的打量著對方。
女孩長的很漂亮,尤其是那雙星光熠熠的杏眼,彷彿能攝魂一樣。
忱喬感覺渾身泛起了冷意,她搓了搓胳膊抬頭的瞬間就與齊修對視上了。
她乾笑了幾聲,抬手打了招呼:“嗨,你遊戲打的不錯。”
齊修微微頷首,神情默然。
喬墨商忙著收錢呢,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他剛領完紅包,抬頭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齊修卻站起身,抬頭揉揉前者的腦袋:“別玩了,明天還要上學呢,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說著拿起沙發上的書包同喬奶奶說了幾句,轉身消失在大門前。
忱喬目送著對方離去的身影,眼底掠過一絲異樣。
此時,一陣怪異的風從大門吹進客廳,使得原本有些微涼的夜更加寒冷。
就在忱喬感覺奇怪的時候,一股怪異的味道從下水道傳上來。
忱喬嗅了嗅,眉頭陡然緊鎖,驟然站起身朝門外跑去。
喬墨商不得所以,他站起身正準備追上去的時候,忱喬的聲音從黑夜傳來。
忱喬:“早點休息,我去送送他,他一個人不安全。”
喬墨商看了一眼牆上的表,“都已經十一點了,確實不太安全。”
追出去的忱喬,在周圍的街道上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齊修的身影。
無奈之下,縱身跳上屋頂,還好這一片都是平房,上去不是問題。
就在忱喬尋覓時,一道詭秘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過。
陰風拂面。
忱喬定睛一瞧,居然是齊修,於是想都沒有想直接追了上去。
那道人影跑的越來越偏,很快就來到了郊外廢舊的化學工廠。
唰!
人影一閃,進入了工廠內。
忱喬也跟著進去了。
剛進去,忱喬就差點被一個大鐵桶砸到,還好她反應迅速。
工廠內,一道皎潔的月光透過破爛的窗戶照射進來,剛好落在那人身上。
剎那間彷彿神明下凡,但是忱喬卻不這樣覺得。
看清來人之後,雙手抱臂一臉不屑地說:“原來是你啊,我說是誰呢,身上這麼大的味道,咦好難聞。”
鐵架子上的那人聽了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挑釁淡淡看著忱喬:“初代體看著也不過如此,除了這張臉你就剩下這伶牙俐齒的嘴了。”
忱喬冷哼了一聲,看他的眼神彷彿就像是看垃圾一樣,“你一個次代而已,哪怕是注射再多的藥物也掩蓋不住你骨子的惡臭。”
話音剛落,一道寒光襲來,帶著陣陣冷風朝著忱喬脖頸處的大動脈襲來。
忱喬左腳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微微向後傾斜這才躲了過去。
子鼠冷笑一聲,身後一道黑影陡然甩出來,擊中忱喬的腰肢。
轟隆!
忱喬整個人被擊飛數十米遠,霎時被鐵桶埋沒。
子鼠託著長長的尾巴,朝著那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譏諷:“就這也不過如此,今日我就除了你,以絕後患。”
忱喬:“呵呵,你也要那個能耐!”
一道白光從那處爆射出來,緊接著一道光影閃到子鼠身後。
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下,忱喬勾起嘴角一把抓住他的尾巴,整個人彷彿流星錘被扔了出去。
忱喬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就你也配。”說著眼底掠過一抹殺意。
子鼠:“咳咳,你倒是有本事兒,小瞧你了。”
一股強橫的磁場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強風吹起忱喬的衣裙,獵獵作響。
她抬手挽起耳邊凌亂的頭髮,冷言道:“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也不過爾爾。”
話語間,女孩兒左腳向後邁出半步,腳下猛然蹬地,整個人化成一道箭朝著子鼠飛去。
不等子鼠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掐住了脖子高高提起。
忱喬:“沒有人跟你說過嗎,初代體對於你這次代是有絕對碾壓的實力的。”
懸浮在半空的子鼠,不停掙扎。
忱喬冷哼一聲,只要她稍稍用力一代天驕就會隕落在她手上。
子鼠雙眸猩紅的瞪著忱喬的臉,“你不會以為我就會束手就擒吧,天真!”
語畢,他身後的尾巴突然抽了過來,這一次的忱喬有了防範,單手抓住那尾巴。
趁機,子鼠吼了一聲:“你還不快射擊!”
忱喬當下一怔,回首間一枚裹著毒液的子彈擦過耳邊碎髮,險些射中。
趁這個機會,子鼠斷尾逃離了忱喬的掌控。
忱喬看著手中的斷尾又看了看不遠處狼狽不堪的子鼠,冷譏一聲,隨手將尾巴丟在地上,同時還不忘抬腳捻幾下。
忱喬:“過街老鼠而已,不住畏懼。”
砰!
話音剛落,一枚子彈又射了過來,這一次有所防備的忱喬可不會那麼容易上當了。
她眼角掠過一抹金意,原本快速無比的子彈在她眼裡變的緩慢無比,她抬手輕輕撥動子彈,子彈的路線一下子被改變了。
忱喬環顧了一眼周圍,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就在對方準備再一次射擊時,忱喬已經悄然出現了她身後。
忱喬:“你倒是有些本事。”
巳蛇猛然回首,看著女孩那雙滿是寒意的眼睛,大腦飛速反應。
在忱喬眼皮子底下,閃現到子鼠身旁。
忱喬看著她懷中抱著的狙擊槍,嘴角帶著笑意:“你就是巳蛇,比子鼠強多了,不過。”話鋒一轉女孩兒忽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僅有一步距離之遠。
忱喬:“不過還遜色了一些。”
就在忱喬抬手準備解決兩人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喬墨商:“忱喬老師!你在嗎!”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終究是追了出來。
趁著忱喬愣神之際,兩人跑了。
對此,忱喬也不氣惱,她低頭看了看自已這一身灰撲撲的衣服,一撇嘴嘟噥著:“這都是什麼人啊,非要來工廠,看來只能將計就計了。”
就在這時,喬墨商進來了,剛進門就看點跌倒在地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