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的沈黎小臉上佈滿嬌羞的走出來。

齊修看著自已的校服套在她身上覺得還是有些大,尤其是褲子。

他緩緩蹲下身子,親自挽起褲腿,又將少女鬆鬆垮垮的鞋帶解開繫上。

齊修:“這樣就行了。”

沈黎難得嬌羞應了一聲。

看著黑板報齊修擰緊了眉頭,黑板報已經被墨水濺了一大片,像這種墨水是很難處理的。

他扭頭看向沈黎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沈黎看著那片墨跡搖搖頭,“不用,學長在一邊看著就行。”

她又重新提起筆開始作畫,而齊修也沒有走就這樣一直陪著她。

畫著畫沈黎的頭髮散開了,嚴重影響了她作畫的速度。

見狀,齊修上前輕輕挽起她的頭髮,隨後用皮筋綁住,動作輕柔的令沈黎心頭一顫。

經過兩個小時的奮鬥,她畫完了。

看著黑板報上的山水墨畫,齊修面上一驚,震驚的表情稍縱即逝,但是還被沈黎捕捉到了。

沈黎放下筆,問道:“怎麼不好看嗎?”

齊修搖頭否認,“不是,只是這畫風跟W·E很想像。”

沈黎收筆,隨意說道:“說不定是我抄襲她的。”

齊修立刻否認道:“不會的。”

沈黎扭頭看著他,疑問道:“為什麼學長這麼肯定我不是抄襲的?”

齊修解釋道:“雖然你們直接的畫風很像,但也不是完全一樣,你的畫很有意境,這是她畫不出來的感覺。”

沈黎聽了笑了,“怎麼說學長是見過她的畫咯。”

齊修點點頭,“有幸見過一次,初見難忘。”

沈黎笑了,“沒想到學長還是一個懂藝術的人。”

齊修笑笑不語。

那年拍賣場,是他第一次見到W·E的畫,畫的是暴風雪中被綁架的小女孩,血色染紅了雪地,腳邊是堆積圖上的骸骨。

這麼有衝擊力的畫,真的很難忘懷。

第二天,那位大人一早上便來學校視察。

得到訊息的簡易急衝衝的來到黑板報面前,準備展示一番。

相比較她,沈黎則是蔫蔫兒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完全忘記了還有黑板報這件事兒。

簡易看著沈黎的畫,嫉妒湧上心頭,她攥緊雙拳,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幅畫。

簡易:“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比我畫的還好。”

嫉妒之心矇住了雙眼,令她做出了偷樑換柱的事情。

她將兩人的標籤對換了位置,這樣一來沈黎的畫就是自已的了。

沒想到,大人很快就注意到了黑板報上的畫。

看著風格迥然不同的兩幅畫,他一副笑呵呵的欣賞著。

“這是誰畫的?”他指著那幅油彩畫問道。

一旁的簡易出聲搶答道:“那是高二七班的沈黎學姐畫的。”

陳景陽微微點頭,指點道:“基礎不錯,但缺少意境之美。”

隨即,他將視線移到簡易面前的水墨畫上,眼前一亮,激動的走上前,伸出的手巍巍顫顫的撫摸著畫。

陳景陽興奮道回首看著簡易問道:“這是誰畫的?”

簡易緊張的吞嚥了一口,面不改色的回應道:“是我畫的,怎麼了?大師。”

陳景陽看著簡易看了有會兒了,隨即走上前興高采烈的拉住她的手,大聲嚷嚷道:“拜我為師吧,以後跟著我畫畫,以你的天賦不應該待在這裡,你應該面上更大的舞臺,乃至國際舞臺。”

簡易聞言,面上一驚,隨即笑顏綻開,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簡易:“這是真的嗎?我是說我也很喜歡畫畫。”

陳景陽鄭重的點頭承諾道:“是真的,我以後跟你們校長商量一下,等視察結束後你跟我走。”

簡易鞠躬道謝:“謝謝陳大師。”

她沒想到好運的來如此快,這下她還要真的感謝沈黎,如果不是她自已也走不到這一步。

走廊上,陸南明將這一幕收入眼中,只見她冷笑一聲拿起手機熟練的撥通一個號碼。

陸南明:“喂,別裝了那蠢貨上當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很清冷的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高中學生該有的聲線。

“沒想到她這麼蠢,也不知道第一才女是誰封的。”

陸南明輕笑一聲,“自封的行了吧,好了趕緊收網咖。”

她掛掉電話,眼睛死死地盯著簡易的方向。

“你是你怎麼就這麼點背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呢,”少女的語氣中滿是可憐之意。

陳景陽闖入程杦的辦公室,推門見山直言道:“你們那個叫簡易的同學我看上了。”

程杦放下筆,戲謔的笑道:“哎呦,老牛吃嫩草,你倒是可以啊。”

陳景陽白了他一眼,解釋道:“我是說天賦,簡易同學的畫畫天賦很棒,遠超那些所謂的天才,我有信心讓她成為第二個W·E。”

程杦散漫的往後一靠,單手摘下鼻樑上的眼鏡,雙手交叉。

程杦:“真的有你說的那麼棒,我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

這下陳景陽急了,他越過辦公桌走到他面前,又是按摩又是捶背的,“真的,我可從來沒有騙過你的,不信你看。”

說著他將拍的照片給程杦看。

程杦看了一眼,點頭附和道:“確實不錯,但是人家願意跟你走嗎?”

陳景陽一聽有戲,連忙說道:“她同意了,只要你同意我這就帶她走。”

程杦想了想,起身寫下一串地址遞給他,“這是她家的地址,光說服我是不管用的你要看人家爸媽同不同意。”

陳景陽看著那串地址,笑得像一個小孩兒。

陳景陽:“這我就前去拜訪。”

說完,一溜煙的消失不見了。

看著他消失的原地,程杦無奈一笑。

程杦:“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陳景陽這邊他帶著簡易前去家訪。

經過一番討論,簡易的父母也同意簡易跟著陳景陽學習畫畫。

臨走的時候,簡易的媽媽囑咐道:“你一定要好好學,可不能怠慢了。”

簡易不捨得握住簡易媽媽的手,重重點頭承諾道:“我會的,媽你就放心吧。”

說實話這一別,她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與父母見上一面,不捨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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