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笑盈盈地看著方多病,說“師父還有事,晚點再來看你父,要乖哦。”

方多病小臉一紅,點了點頭。

“這小朋友就是小朋友,不經逗。”李相夷心中暗笑。

笛飛聲斜著眼慢慢掃過二人,罵了一句“無趣”,便大步離開了。

方多病連忙追上去,可奈何這具身體兩步還不如人笛飛聲一步。

好不容易走到他的房門,輕輕推開,又看見他正在練功,方多病心想還是別打擾這大魔頭練武了吧,不然他指不定又要亂叫,亂一想到這兒,方多病識相地關上了門地關上了。

方多病漫無目的地在庭院裡遊走著,這時,阿忠急急忙忙地朝他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方公子,你可讓我好找,就是之前的那個房間前幾日暫時被擱置了一些箱子,你看這天色又晚了,一時間也弄不出來,我便向門主請示,門主說這段時間且先同他住,待那批箱子送走後再為你整理出來。”

他不介意的說:“無妨,麻煩帶路。”

方多病抱拳:“多謝。”

他推開門,這房間老寬敞了,還得是他李門主。

方多病迫不及待的準備沐浴更衣,自已是為了死蓮花可是舟車勞頓,老辛苦了。

他輕輕入水,嘗試著運作了一下揚州慢,還好,內力還在,不用重新修煉。

門外傳來清脆的聲音,是李相夷,:“方多病你在裡面嗎?”

忽然,方多病驚撥出聲:“誰?”

李相夷一驚,連忙推開門,接著,一陣異香入口鼻,好強的迷香,他來不及反應,便暈倒在地。殘留之際,他看到一抹嫣紅色的一角。

方多病快速的披上外袍,抽出被隱藏的爾雅劍,劍鋒指著那人。

那人也不惱,只是笑著說:“方公子這是何意啊?奴家也只不過是找你和尊上敘敘舊罷了。”

原來此人並不是別人,而正是一月前,貝迪飛身一掌擊死的金鴛盟廢物聖女角麗譙。

就是那個花了十年時間,把自已二表哥給親手乾死的南胤公主。

這美人不愧是美人,這相隔十年,竟也是同樣的年輕美貌,蠱惑人心。

只見她膚若白霜,眼尾上挑,帶著些許嫣紅,顯得妖魅十足,一步一響的頭鈴襯得她風情萬種。

方多病質問她:“角麗譙,你為何會來這裡?”

角麗譙笑的嫵媚,說:“方公子說話怎麼這麼冷啊,可真是叫奴家傷了心,我來幹什麼,當然是找我英俊無雙的二表哥咯。”

方多病無語地懟她:“你還好意思來,若不是你和封那個廢物,找個人都能找錯,還有你那個什麼玩意兒碧茶,本少爺還用得著在這嗎?”

角麗譙:“方少俠別生氣啊,這不是回來了嘛。”

方多病突然想到:“不是,你也回來了?你怎麼回來的?”

一聽到這,角大美女按耐不住自已了,似乎有些難過地說:“哎呀,那還不是因為尊上把我給拍死之後,我的魂不知道怎麼的,就在他的周圍一直飄啊飄,直到我看見芩婆說出來的真相我才發現我自已是多麼的可笑,我不該逼尊上的,在你們穿過來的時候,我就隨著你們一起過來了。”

方多病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

突然,方多病說道:“那你不會還想著給李蓮花下毒吧?”

角麗譙被他的話笑到了:“方少俠,本幫主在你眼中就這麼智障嗎?我既然已經知道李門主就是我的二表哥,我難不成腦子還有水啊?我若是還這樣做,怕是祖宗看見我,可得真是被打死。”

話說,她又傷感起來:“這一路,我想了很多,愛一個人不是脅迫,而是成全,或許我不應如此強硬,我要去感化他,他說過他不殺女人,我是例外,嘿嘿嘿,本幫主是例外!”

方多病看著她的模樣,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果真是戀愛迷人心智。

角麗樵又說:“方公子,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你幫我拿下尊上,我告訴你一些目前我查到的李家被滅亡真相。”

方多病驚訝道:“什麼!李家滅亡的真相,他們不是被山匪所害嗎!你這話是何意?”

角大美女笑著說:“方少俠啊,得虧你還是百川院的刑探,你就不會好好想一想,我李家可是南胤後人,即使再怎麼也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技能的吧,你覺得區區山賊會有那麼大的實力嗎?”

方多病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怎麼這南胤的人嘴都這麼毒?居然都罵我。”方多病有些苦惱。

他開口:“好,我答應你,今晚不必多聊,你這無心槐的作用李相夷什麼時候會醒啊?”

她聽著方多病說的話,已經寫好了一張紙, 並說:“莫急,一炷香後方可醒來,不過他要是醒來看見你完好無損的在這,就他那性格,怕不得會多想,所以跟姐姐走。

說著,便拉起方多病的手,翻窗走了。只留下那張紙條:方多病,尋後山。

這邊,李相夷醒了後,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非常的疑惑,自已怎會被迷倒。

但他來不及想,忙看身邊的方多病,卻只看到一張紙條,誰敢在我四顧門明目張膽的劫人?後山?我這就來會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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