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正月。

慕白久不蹦噠的父母又冒出頭來,給他安排女生相親。

他們怎麼下軟刀子的,我也聽了兩句。

無非就是:

“白白啊,媽媽一大把年紀了,你讓媽媽怎麼辦才好?”

“你奶奶癌症中期了,她想在死前看你抱上孫子,有那麼難嗎?”

“你是要逼死我們嗎?爸媽在你身上操勞半生,你真的忍心看我們不得善終嗎?”

……

我聽了想罵人,這就是中國父母慣用的招式嗎。

我京圈霸王龍,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上午他們下了軟刀子,下午我就給他們下了硬刀子。

等他爸進了我設好的圈套,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這三個月,基本上每天都能聽見慕白跟家裡打電話。

他掛了電話,神情總是有些疲倦。

果然這種軟刀子最煩人了。

他父母也是,公司資金鍊眼瞅著要斷了,也不急著去銀行貸款,反倒先想起我這尊財神爺來。

等我駕著七彩祥雲救了場,順利成了他們家族企業的最大股東。

跺個腳能震三震。

他父母以後再想拆散我們,也得掂量掂量了。

這不掂量掂量,祖孫三代基業毀於一旦吶。

他們家族企業主要是做餐飲,規模一般,利潤一點。這點東西算我隨隨便便丟著玩都不帶心疼的。對他們來說不一樣,那是他們命根子,是家族榮譽。

錢不是萬能的,但有錢能解決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問題。

上回說他們不接受那一個億的聘禮,可以是不信我有那實力,也可能是怕我在他們乖兒子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這會兒倒有些蠢蠢欲動,也不提錢了,倒提著讓我幫忙在北京開啟市場。

原先我也不想做的這麼陰險這麼絕,直到我摸到慕白背上新添的鞭傷。

我心頭的火星子當即燎了原。

我都捨不得打得人,怎麼就能隨隨便便叫人給打了呢。

我多捨不得看他受苦,甚至因此為愛當零。

怎麼能有人敢欺負我的人,當我京城霸王龍是行走的化石嗎?

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慕白父母快被我磨沒脾氣了。這事兒以後,相安無事了好一陣日子。

……

康奈爾有個學長,約瑟夫,是同志,工作三年後被炒魷魚了,非常開心的邀請我們開同志party。

約瑟夫臉上滿是笑容,是工人階級擺脫了黑暗資本主義壓迫的笑。

等到我們到了地方,果然發現大家的穿著……都……很奇怪。

可能在他們眼裡,我們穿的也很奇怪,因為我們穿的是馬面裙。

我穿的黑色鎏金裙面,瞧著氣派。他則是水墨暈染的,頗有些仙氣。

其實我一開始想穿一件滿是亮片的三角褲,密匝匝的流蘇能擋住一半的大腿。

但行動間還是會露出來,我漂亮的大腿根。

瞧著騷包又勾人。

慕白死活不讓。

好吧,我覺得我這雙修長白嫩的大腿也就慕白拿著當塊寶,擱在gay圈裡估計他們都懶得看一眼。

但男朋友不讓露腿,我聽話就是了。

再說同志party,總不能穿西裝,或者襯衫吧。約瑟夫建議我們穿的“花枝招展”一些。

馬面裙,還是小葉子給支的招。不得不說,小娃娃腦子還挺靈光的。

我倆雖然長得好看,但更符合女生審美。突然落在gay圈,卻仍舊引起不小的騷動。

大意了。

約瑟夫背後兩隻白色大翅膀,穿著女士的酒紅色內衣。還好他五官端正,要不然真是浪到沒邊了。

約瑟夫一看見我們,就熱情的把我摟進懷裡,“我宣佈這是今晚最美麗的花,我特意約出來給你開開眼。但是你們不能為非作歹。因為他已經有男朋友了!”

“他的男朋友就是這位!華人小帥哥!”

眾人的視線移到我男朋友快要黑透的臉上。

“哦老兄,你的面色怎麼如此難看?是我忽略你了嗎?”約瑟夫一臉擔憂。

慕白很快整理好表情,發揮他交際特長。

約瑟夫可能理解不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生物,連男朋友被摟肩都會吃醋。

我麼,我從來不吃醋。

因為在我的印象裡,從來沒有人敢跟我京圈霸王龍搶東西。

這次party交了不少朋友,跟十幾位同志互換了聯絡方式。

回去的時候突然聽見慕白涼涼的問:“你在給自已找下家嗎?”

“什麼?”

我一愣,然後笑:“你男朋友我像是會找下家的人嗎?”

他冷漠的掏出我的手機,想把我手機裡新多出來的十幾位朋友刪掉。

我及時攔下他,“不禮貌吧,剛加了就把人刪掉。”

看他吃醋了又不明說的模樣,真是可愛。

再說,我留著人還有用呢。總不能真在康奈爾兩眼一摸黑,一個朋友沒有。

主要是林老爺子建議我,留學康奈爾也別閒著,紐約這塊蛋糕也還可口。

這倒確實,就算賺不著錢,跨區合作還能帶回去點高階科技呢。

慕白聽了沉默了好一陣,沒再說什麼。

說起來最近春光正好。

宿舍外的海棠開的正豔,長些的樹枝已經抵著窗戶了。開了窗,這枝綴滿繁花的海棠迫不及待的側入進窗裡,花落三兩,香凝滿室。

這樣的日子真適合人躲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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