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黃昏。

鶴時鳳羽腦子一抽,想去看看自已的墓碑,他穿著一身休閒裝來到了墓園。

左逛逛,右逛逛,終於找到了自已的墓,剛準備走上前,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那個混蛋!他是怎麼敢把我推下來的!”松田陣平憤憤不平的聲音打身後來,他立馬退到了陰影下,拉了拉頭頂白色的帽子,蓋住髮色。

看著幾人跪在墓前轉著佛珠,鶴時鳳羽眼睛翻了一個白眼,『小爺我還沒死呢! 別急著拜祭呀! 』

似是他的目光太過直白,讓身為臥底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將視線轉了過來,降谷零過於直白的目光,將鶴時鳳羽逼得又往暗處退了退,徹底消失在黑暗中,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降谷零剛想問是誰,就被諸伏景光頂了一下,他小聲地說:“別輕舉妄動,打草驚蛇。”

降谷零隻能收回了視線,鶴時鳳羽看了看腳下的黑暗,又看了看照在五人身上溫暖的陽光,一絲羨慕從眼底閃過,『光,終是找不到我身上了那就讓他們身上的陽光更燦爛吧。』。

許久,幾人才站起身,在墓園門口分別。

降谷零急匆匆地往剛才鶴時鳳羽站的地方跑,雖然步子有些急,但聲音並不大,諸伏景光也在後面跟著。

鶴時鳳羽此時正站在墓碑前,手指輕輕撫過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笑的燦爛。

“笑的真燦爛。”他自我調侃,『可惜,我再也不能笑了,也再也不能站在陽光下了。』他悲觀的想道。

降谷零聽見略微熟悉的聲音一愣,諸伏景光在身後停住了腳步,鶴時鳳羽回頭,看見他們,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開始往後退,眼裡滿是警惕,『現在還不能被發現,絕對不能。』

撤夠一定的距離後,急忙往反方向跑,『煩人的樹枝!』,樹枝掛住了他的帽子,他急忙伸手去捂,『啊,我髮色沒變啊,系統又忙去了,我髮色變不了,怎麼辦!』

情急之下,直接丟下了卡住的帽子,顯得有些狼狽,『總比抓住好。』他暗暗心想,等兩人追上來,鶴時鳳羽已經跑沒影了。

等跑遠了,鶴時鳳羽才想起來,『我草!我那個帽子!是高中暑假帶過的!降谷零在內側給我畫了根羽毛!完了!完了!我現在回去偷還來得及嗎!』

而此時,降谷零看著手中白色的帽子,怎麼看怎麼眼熟,他把帽子翻過來,一根紅色羽毛畫在帽子內簷,他似是意識到了什麼,有些不協調的把帽子遞給諸伏景光。

然後,兩人陷入了沉思。

“那,剛剛那個人是不是小鳳羽?”諸伏景光率先開口。

“不確定,但有極大的可能是他。”降谷零微微思考,“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呢,他不是那種人,那麼,只能是……”

諸伏景光接話:“他有苦衷。”

降谷零心想:“我記得他並沒有什麼心事,除非,是關於他父母的,他父母,他從沒跟我說過他的父母是什麼職業先猜成警察,警察中有什麼職業不能說,好像,只有緝毒警,但萬一是其他職業呢,不過,他的父母沒有葬禮,我也沒見過他父母的墓,那,這種可能很大,那就是他現在是一名緝毒警,但不排除,他父母是危險人員……還是回去讓風見查查資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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