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點著安神的薰香,烏泱泱的一群侍衛押送著司玄進了公主宮內。

宮人們也不認得這是新駙馬爺,只當是誰不長眼欺負了公主。

司玄緘默不語,像是在斟酌著話語,溫潤平和的目光未曾從長公主身上挪開過,甚至於唇角都帶著點淡笑。

像是隻將公主的舉動當做是耍小性子,他身為新晉駙馬爺,自當是要縱容配合著。

只是不知道公主想做什麼。

言卿月的目光環視一圈,看著滿殿的宮人侍衛,抿了抿唇,還是下令道。

“你們出去吧。”

這麼多人看著,那劇情……她都覺得做不出手。

一群宮人低頭欠身行了禮,安靜地退到了殿外去。

一群侍衛還押著司玄,沒有公主的命令,他們也不敢鬆懈。

即便清楚司玄是司丞相的獨子,他們也只聽命於長公主。

眼看著侍衛們還呆呆傻傻地杵在原地,言卿月不高興地暼過他們,道:“你們也出去。”

“屬下怕他心懷不軌,傷到了公主。”

侍衛長生得濃眉大眼格外醒目,只是偷覷了長公主一眼,黑黝黝的臉龐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大膽掠過公主看著便格外纖細綿軟的胳膊腿,只覺得可能輕輕碰一碰就折了。

“你是覺得,一個被捆住手腳動彈不得的人,我都對付不了嗎?”

那侍衛長分明是說的實話,偏偏踩中了言卿月不高興的點。

她一個反派,之前總是被忍辱負重的男主欺負也就算了!一個被捆成這樣的人,她怎麼可能應付不了?

【卿卿,要有人在邊上看著,更能讓司玄感到屈辱。】009在邊上煽風點火地提醒著。

言卿月咬著唇考慮了一下,又說道。

“好吧,那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是。”

侍衛們看著頭兒還能留下來陪著公主,自然是羨慕壞了,也不敢違抗命令,一個個往外頭走。

【寶兒,你有沒有發現,你手裡頭沒有一樣很重要的劇情道具?】

“什麼道具……我知道了。”

言卿月為難地看著空蕩蕩的大殿,煩躁地垂著眸,她的貼身大宮女素雲都被支出去了。

“你,幫我去找一杯酒……要那種……”

早知道她先將燃情酒備好了,這會兒讓一個茫然的侍衛長去幫忙準備這種東西,她都說不出口。

她下意識地側目暼了一眼司玄,朝侍衛長招了招手,“過來點兒。”

侍衛長紅著耳尖湊過來,公主身上絲絲縷縷的幽香一刻不停地鑽過來,讓他頭昏腦脹,神色都僵硬住了。

片刻之後,才從公主口中聽到了極輕的幾個字,他神色錯愕地看向了公主。

那一般是男女相悅所用的……

公主和駙馬……那……

他眸光黯淡地垂頭領命,轉身快步踏出了殿外。

不多一會兒,侍衛長拿著一壺酒回來,擱在了桌上。

他侷促又慌亂地站在原地,頭也不敢抬,甚至特意站得離遠了點,還特意背過身去。

生怕擾了長公主的興致,又……止不住心底的失落。

之前便聽說公主看上了初入宮的一名侍衛,他還心存幻想,見到這位清俊溫雅的駙馬爺時,已是自慚形穢,如今再一看……

公主果然很喜歡這位駙馬爺。

言卿月很滿意侍衛長識相地站遠了,以至於看不到她的緊張,紅唇被抿成了直線。

她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司玄,這人完全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還朝她淡然一笑。

還笑……過一會兒就得恨死她了。

言卿月傾倒了滿滿一杯酒,輕輕搖晃了兩下,站起身來遞到了司玄的唇邊。

“喝。”

她懷疑地盯著那平平無奇的酒液,還在想藥效會不會不好。

晃神的功夫,手中的酒杯往下一沉,司玄很聽話地就著她的手將酒液喝了個一乾二淨。

都不知道里頭摻了什麼,就敢喝得這麼快?

司玄這麼沒有戒心的嗎?

一滴也不剩,喝罷,注意到言卿月微頓的詫異神色,司玄低低地輕笑了一聲,只覺得公主可愛得要命。

只是這一笑,渾身難以言說的燥熱感直衝了上來,司玄唇角的笑僵住,滾燙的熱意根本壓不住。

他是個聰明人,頃刻間反應了過來,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公主。

“這酒裡是摻了……”

總算到了她大展反派氣勢的時候。

言卿月笑得眉眼彎彎,直白地挑釁,“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好喝嗎?”

亮晶晶的眸子滿是惡作劇大成的狡黠。

那酒液裡是下足了量的,滔天的滾滾熱矇頭時,司玄漲紅了整張臉,已經說不出話了。

一滴滴汗珠從額髮上滾落了下來,司玄的喘息聲重了起來,視線不再清明,耳邊也嗡嗡作響。

只是那絲絲縷縷糜爛的幽香卻是更加濃了幾分,記憶裡升騰起的畫面卻是前日在酒樓裡,那被手底下男寵親得泫然欲泣的白皙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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