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寫什麼型別的小說。”

“快穿型別挺受歡迎的。”

“嗯……我寫了你去捧場。”

“ok”

“行,女主可欣跳舞扭到腳,直接扭到小說世界。”程婷打趣道。

聶可欣癟著嘴,好像在說“哼,什麼啊。”

“然後直接扭到一個舞臺上,失誤了,臺下男主不耐煩地走了。”程婷接著說,現在她只覺得搞笑。

聶可欣聽了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別走,可欣一個蒙古舞直接給男主留了下來,看了又失望的走了哈哈哈哈…”可欣已經笑得要繃不住法令紋了。

救了個大命,程婷直言:“老孃就這麼寫,你給我提供點思路。”她認真的。

“啊?”聶可欣一臉迷惑,像是程婷講的那句話是什麼咒語般。

經過高機密地探討,程婷決定就以聶可欣為原型來創作這個故事。

聶可欣是一名舞蹈生,跳蒙古舞的嗎?嗯…是,但不全是,她跳民族舞。她和閨蜜程婷從小一起長大,無話不談,就像其他的閨蜜一般都想著對方啥時候能暴富包養自已,直接退休一起養老。

她還有個初戀白月光,叫晁知,微分碎蓋,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布有青筋線條優美的手,身上散發著清晨露水和陽光的氣味,還有那雙永遠都笑著的眸子。如果用一種顏色來形容他,那就是暖白色,純潔溫暖。他像春天傍晚的風,怡人。

聶可欣每次掃見晁知的身影,就會趕忙躲在程婷身後,扶著程婷的肩膀,透過程婷的胳膊間隙小心翼翼地瞄著晁知走遠了沒。其實她恨不得自已的眼睛成為他的配飾,她多想一直看著他啊,想把心裡的他掏出來欣賞。聶可欣的喜歡是自卑的,是膽小的,她總覺得自已不是他的主角,只是一個暗戀的小偷,偷偷將自已的心裡裝滿了他。她自卑於自已的相貌,自卑於自已的名字,自卑於自已的成績,她想,晁知會和一個長得漂亮、成績優異就連名字也像小說女主一樣的人在一起。各方面相當相配的人才會在一起。

但其實聶可欣有一雙像葡萄一樣甜美的大雙眼皮,鼻子小巧可愛,臉蛋精緻,舞姿優美,學習努力也很有天賦。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樣開心快樂。在她的閨蜜程婷眼中她就是最好最好的女孩子。其實哪有什麼配不配,只有喜不喜歡。

程婷18歲生日時,剛好趕上高考那幾天,她倆不在一個學校,聶可欣就沒法到場給她過生日。吃蛋糕時,程婷跟聶可欣通影片電話,聶可欣問程婷許的什麼願望,有沒有幫她許。程婷說,說出來就不靈嘍。在吹滅18歲蠟燭的那一刻,程婷許的是希望能將自已的勇氣分一半給聶可欣。希望她幸福。

“好,同學們,現在開始一個個上來展示桃李杯準備的舞蹈。”聶可欣看著從前學舞蹈錄的影片,回憶漸漸湧上心頭。那時的她年輕氣盛,青春正當然,最主要是那會兒每天心裡都裝著一個人,每天都期待著卻又害怕著見到他。那種青春期的羞澀與心跳,如今的她再也找不回來了。如今她已經28歲了,沒有再喜歡過其他人,白月光好像成了她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青春的遺憾一直留到了現在也無法完全忘卻。就這樣想著,聶可欣緩慢起身,目光跟隨著緩慢抬起的手臂,腳步輕快起舞,她忘我地跳著,就好像回到了懷念的校園時期。風吹起了潔白的窗簾,似在給她伴舞。也許是太久沒跳的緣故,聶可欣一不小心扭到了腳,一陣刺痛傳來,她吃痛了一聲,不得已坐倒在地。她揉著腳踝,突然想到程婷寫的小說,自嘲地笑了一聲,還抱有快穿的幻想呢,唉…也是,畢業後就沒再見過晁知了,當初竟如此窩囊,連一張合照也沒敢和他拍。再次想起他仍然還是會心動不已,要是能回到那時,能再見一眼他就好了。

聶可欣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再輕輕揉了兩下就打算起身,可腳踝還沒好全,就這起身一功夫,又不小心給扭了。

“啊!”聶可欣控制不住地倒地,腳踝再次傳來的明顯痛感,令她再無餘力起來,她忍不住地呻吟。

這時她突然注意到周圍傳來一陣陣的噓聲,等她抬頭看時,才發現自已身處於一個舞臺上,下面坐了許多穿著精緻的人,他們見此情形都在竊竊私語。而此時有一位男子正往出口走去,當他走到出口時,外面的光照在他的身上,雖然看不太清,但確是個好看的輪廓。

正當聶可欣不知所措時,有一個人已經登上舞臺來到了她的旁邊,聶可欣順著鞋子往上看,聚光燈太刺眼,於是伸出手遮擋,試圖去看清來者的樣貌。還沒等她看清,就被這人抱起,這時,她看清了他的樣貌。聚光燈照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都在發著光,聶可欣感覺自已的心跳要送出去了,那張十年未見的熟悉的臉,她從未這麼近距離欣賞過。

“你…你好…嗎?”聶可欣用只有她自已聽得清楚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此時她渾身都繃緊了,臉早已紅透。

他側過臉問:“嗯?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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