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計劃並不是皆大歡喜的。起碼目前並不知情的胤禛和宜修作為被德妃和烏拉那拉氏放棄的一方就必不可少的會吃一些苦頭。

胤禛如果真的如了德妃她們的意,就會不可避免的陷入到桃色新聞之中去。且不說其他皇子阿哥、大臣貴族還有坊間百姓的議論和指點,就單是康熙老爺子的不喜,對於一個想要有所建樹的皇子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了。而由於康熙在幼年時期經歷過董鄂妃全方面的統治,看到過順治爺不可理喻的瘋狂行為,這甚至可能導致非常嚴重的後果。胤禛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因為這件事完完全全的失去聖心,成為一個不堪大任的為女色所迷的普通皇子。如此胤禛就極有可能去奪嫡的資格,按照德妃的算計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成為十四阿哥的助力。

而宜修作為被放棄的庶女自然也不會落得什麼好處。只要烏拉那拉柔則嫁進四貝勒府,那麼在一個皇子後院中的兩個烏拉那拉的女子中,作為庶女由不怎麼出彩的宜修被家族放棄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而皇子後院又向來都是波雲詭譎、爾虞我詐的,沒有家族支援的女子在後院裡生存都是問題,更別提什麼前程抱負了。更別提宜修現在懷有身孕,皇子皇孫又哪是那麼容易養成的。之前太醫把脈確定這胎是個男胎的機率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如今嫡子還沒個影,庶長子已經顯見的還有幾個月要出生了。無論哪家的女兒嫁到四貝勒府,那都是容不下庶長子的。前朝大千歲和太子爺的明爭暗鬥可不就是個現成的例子。宜修和她肚中的孩子可謂是危機重重了。

而烏拉那拉柔則呢?她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風險負面影響的。

滿洲格格當眾跳舞勾引妹夫的行為終究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事情。此事之後,上層的貴族圈子裡面就很難有真正看得起烏拉那拉柔則的人了,當然從來都沒有接受過正統貴女學習的柔則不會想到這一點。大多數的貴族夫人、皇子福晉也不會直接給柔則甩臉子看。而夫人外交時暗戳戳的刀光血影、唇槍舌戰對於只會風花雪月、談情說愛的柔則來說影響也不會太大。因此,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烏拉那拉柔則都不會發現自已名聲臭掉的事實。直到宜修徹底崛起後,那時的柔則在想要尋求其他皇子福晉、王公貴族的正妻的認同時,才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但也已經為時已晚。

柔則在接到母親讓自已去探望懷孕的庶妹的訊息時,第一個想法是終於有機會出府了。從來沒有受過費揚古冷待的柔則只覺得自已和額娘非常的委屈,她也如出一轍的覺得是府裡面新納的小妾們矇蔽了最疼愛自已的阿瑪。而可以出府看望宜修的訊息便代表著父親的服軟,柔則只覺得一切都要回到正軌上去了。她甚至覺得母親不應該那麼快的原諒父親對她們母女倆這麼長時間的冷待,柔則覺得覺羅氏應該再拿喬一番,讓費揚古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才好。但能夠出府的喜訊讓她一時間也無暇他顧,只是高興的挑選著綾羅綢緞,希望能夠美美的出門,一掃這段時間的灰暗。

費揚古在收到德妃娘娘讓覺羅氏帶著柔則去探望四貝勒府懷孕的宜修的訊息時也是有一瞬間懷疑過覺羅氏又在鬧么蛾子。但在覺羅氏對一番唱唸做打之下,就又相信了她的說辭。

主要是費揚古也不覺得自已覺羅氏有那個膽量在皇子府邸算計皇子。費揚古覺得覺羅氏充其量也就會在後宅興風作浪,辦些糊塗事兒,但更大的膽量是沒有的。而宮裡的德妃娘娘又不會害自已的親生兒子,況且德妃還不知道覺羅氏辦的那些“好事兒”,讓覺羅氏這個嫡母照看庶女的胎也是情理之中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合理,於是費揚古還是讓覺羅氏帶著柔則來到了四阿哥府中。

--我是一條詭計多端的分界線--

這個時候的宜修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

成婚後的生活是相對幸福寧靜的,又加之皇子份例對於宜修的韻養,現在的宜修在沒有剛剛嫁入四貝勒府時的瘦弱的模樣了。

宜修半倚在一張紅木貴妃榻上,只見這貴妃榻為單翹頭、尾部上卷設計,瑞草卷珠外翻球式直腿,透雕牙條採用柺子紋卷草圖案,圍欄的二龍戲珠穿雲噴水透雕圖案最為醒目,處處可見皇室用具的恢宏氣派。

宜修本人的面色也是白裡透紅、面板比出嫁時亮了好幾個度,那光滑細膩的面板竟是能與柔則一較高下。如今二人站在一處,竟也分不清誰才是從小培養的美嬌娘了。更別提宜修那一頭烏黑靚麗的順滑長髮,那是宮裡常年伺候侍寢的嬤嬤也少見的好髮質。覺羅氏見了這嫁入皇家彷彿改頭換面的宜修只覺得心氣不順,一邊在心裡感嘆皇室的養人,一邊更加堅定了柔則入府的決心。心中想著自已頂頂好的柔則嫁進來只會更加的光彩照人,最後把宜修一輩子踩在泥裡,才會叫她身心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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