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的時候,在縣裡高中住宿。現在回想起來高中生活真的很美好,霞風扶柳,朝霞出操,鳴鐘下課,人生一段最美好的經歷。不過,在這美好的經歷中也不乏一點小插曲。

我叫鄒非,是一個小縣城的高中生。老家在農村,破廟王村是我出生的村子,奶奶是一個出馬弟子,所以我也多少懂點出馬仙的事。

我們高中的時候,分文理,我是學文科的,文科班也算是我們學校的一大特色,升學率蠻高。但是理科對於我們學校來說就要差上不少了,畢竟生源競爭不過縣高中。

學校三棟教學樓,集中在東南角,基本上一個年級一棟樓,但是我們這屆人多,一棟樓裝不下,整個文科班就被安置在了學校最北面的一個大院裡。這個大院還是老式的磚瓦房,一共兩排,有鍋爐房,有廁所。一個大門之隔,就是學校裡有著四百米跑道的操場,操場中心是足球場,一到晚飯和大課間的時候,坐滿了各年級的同學,三三兩兩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打打鬧鬧,有說有笑。

院子裡也有不小的空地,文科班的間操是上不了離我們僅有一門之隔的操場的,院子裡這片空地,再加上兩棟瓦房的空隙,就成了我們文科班獨有的跑道。兩棟瓦房前都有幾個花壇,正好是適合課間的時候同學們出來活動的寶貴之地,幾個人往那一坐,嘮個十分鐘也就上課了。

有一天吃完晚飯,還有幾十分鐘個把小時才上晚自習,我就和剛哥坐在教室旁邊辦公室的門口嘮嗑,老師都下班了,辦公室門鎖著,辦公室門口的臺階的高度正適合坐著。我倆關係比較好,一直同吃同住,上廁所都一起去。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我倆是無一精通,但都能扯點。本身不愛學習,不扯淡幹嘛去。

教室窗外,我倆附近有兩個哥們在打網球。這吃完飯同學們幹啥的都有,打羽毛球的居多,扯淡聊天的也不少,總之精力都很旺盛。我看了看手錶,就要上自習了,我剛哥伸了個懶腰,然後把兩個胳膊伸到後面撐著地,嘚卟嘚的一邊看人打羽毛球,一邊嚷著:

好球!

他喊好球的同時,我也好奇的抬頭看去,可這剛抬頭還沒等看清羽毛球在哪,就覺得有個東西迅速朝我的眼睛飛來,我眼睛本能的閉上,就感覺一根棍子似的東西把我的左邊眼睛打的生疼,頭暈暈的,眼冒金星。

那天是週三,這時候,晚自習的鈴聲正好響起!

六點整!

好久才緩過來,這會兒才發現,眼鏡找不見了,剛哥在不遠處把我眼鏡找回來的時候,發現左邊鏡片又沒了。這時候一個人跑過來問我有沒有事,那會兒我眼睛還睜不開,還很疼。我疼的嘶哈了一下,他又說,要不去醫務室看看吧。我本來氣的已經站起來準備罵人了,可是那東西勁太大,我站起來之後發現滿地金星還迷糊,又坐下了,沒多大會兒,我剛哥把我的眼鏡找全了,遞給我,我安上鏡片擦了擦帶上,這才發現,這他麼不是打網球那小子麼!

我說我怎麼這麼疼呢,原來是網球打的,怪不得都給我打蒙了快!我看了他一眼,不免責怪了他幾句,他態度挺好,又問我要不要去醫物室。我緩和了一點,感覺好點了,覺得不用去了,但是剛哥強烈建議我去看看。我知道,他是怕我有啥內傷,畢竟是眼睛,不是胳膊大腿。

萬幸的是,檢查結果出來告訴我沒啥大事,只是區域性腫脹,上點眼藥水消消毒就沒啥大事了。

剛哥看了我一眼,腫脹的眼睛略顯滑稽。“那天我要是晚伸懶腰,捱打的就是我了,真巧,我剛伸完懶腰,那網球擦著我的鼻尖就過去了。”我倆都覺得那天確實有點奇怪,只不過他奇怪的是運氣出奇的好,我奇怪的是運氣差的要命。我還擔心,下週三的朗誦比賽能不能參加。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我覺得不是運氣的事了。我被網球打到眼睛的下一週,那隻眼睛剛好。

我清楚的記得這天是星期三,朗誦比賽在晚飯後的第一節晚自習舉行,和我同去的是班裡的兩個女同學,舉辦地址是在教學樓裡的階梯教室。去的路上我們幾個還探討說心裡有點緊張,等會兒上臺的時候會不會腿發抖,朗誦的時候,會不會磕磕巴巴。甚至這兩個女同學還想不去了,本來當時也就是一時興起,衝動之下才報了名。

我們來到階梯教室,進門之後發現教室裡已經坐了很多同學,評委老師已經到了一部分,主持人正在旁邊準備臺詞。教室後面還有不少空位,我們幾個就朝教室後面走去。

階梯教室講臺最低,課桌是和和前面的椅子連在一起的,椅子是摺疊的,沒人坐的時候會自已彈起來折靠在椅子背上。座椅呈階梯分佈,越往後面越高,我們順著過道往後面的空座走去,旁邊還有陸續進來參加比賽的同學。走著走著,我好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似的突然摔倒,倒下的時候左側耳朵撞在了桌子上,我感覺扎心的疼痛突然從耳朵上傳來,緊接著是一股暖流湧到我的臉上。我用手摸了一把,一手鮮紅的血,還帶著絲絲腥味。就在這時候我同學也聽到了聲音回頭看我,當她們看到我滿臉的血的時候,“啊”的大叫起來!

不出意料果不其然的順理應當的,把整個階梯教室好幾十號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臉上,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我草”“哎呀我操!”絡繹不絕,連綿不斷!

幾乎與此同時,走廊裡的上課鈴聲突然響起!

六點整!

我女同學大叫之後,哆哆嗦嗦的看著我,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是我當時臉上的血太多了,她們以為是我傷到了腦子,怕我掛機了!我現在也好奇,僅僅是耳朵出血而已,有那麼多麼?

有那麼多。

當時一個同學陪我一起去校醫室,另一個跑回去求援。畢竟她倆是女生,一個瘦得像根棍似的,另一個就是個棍,她倆合在一起組成個筷子姐妹也夾不動我這個大塊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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