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天氣預報還報今天是晴天,怎麼一大早還向昨天一樣下著小雨。

林玦抱著白色的菊花坐在林啟的車裡,她望著路兩旁飛速逃走的景物,正如現在的她一樣,不願面對這樣的現實,可她又該怎麼去改變,無力感如撲面而來的浪一樣,將她捲入海底,不管她怎麼掙扎最終的結果都只會是撞上礁石最終遍體鱗傷。

“林玦,林玦!醒醒!哥哥在這,林玦不怕。”

突然有個人抓住了自已的手,將自已從深海里快速的拽了出來。一瞬間沒有了窒息感,代替冰冷潮水的只有溫暖的擁抱。

林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林啟,但不明的悲傷再次湧上心頭,林玦抱著林啟痛哭著。

“哥!哥!爸爸他,他走了,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啊!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要要這麼對我啊!為什麼?”林玦幾乎是癱軟在林啟的懷裡,但她不知道該質問誰,只能無助的哭喊來發洩一直壓抑的情緒。

抱著林玦的林啟看著懷裡的妹妹,預開的口又閉上聽著妹妹無助的質問,在外人看來林啟處事冷靜果斷,但現在的他卻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做出任何決斷,因為害怕會傷到林玦。

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來一位身穿黑色長裙,左胸上還彆著一朵白花的女士。“林啟,林玦這交給我吧,爸的葬禮還需要你。”來人正是林啟的妻子胡嬛。

林啟將懷中的林玦抱進車上,只對胡嬛道了聲好便走進人群。

胡嬛拉起林玦的手輕輕拍著,漸漸地,林玦不再落淚,但目光呆滯,再無半點以前的光芒。

“蕊蕊,嫂子知道爸的離世,對你的打擊非常大,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學著去面對去放下。”胡嬛勸道。

林玦聽到這句話,心裡的委屈頓時再次湧上心頭“嫂子,我應該去面對?我應該怎麼去面對啊?這是我的父親死去,不是你的,你根本就沒辦法理解,你怎麼還勸我去面對去放下。”

“也是,我可能真的無法體會你的心情,你先在這裡冷靜一下,我先去處理葬禮的事情。”

說完胡嬛將車門關上,向遠處走去。

車門好似是隔絕了外界所有的聲音,唯留下林玦自已的呼吸聲。林玦這時候的大腦也一片空白,但突然間對有關父親的事情一件件如走馬燈似的在眼前放映著。

七天後

“蕊蕊想吃點什麼,媽給你做。”母親強撐著和藹的笑容對林玦講道。

“都行,媽做啥我吃啥。”林玦的臉已經僵了,只能面無表情的回答。

“行,那媽下碗麵條。”母親說完便轉過身走向了廚房,但林玦能清楚的感受到母親又開始小聲的抽泣,但她心裡已經非常累了,正能回到自已的房間裡企圖假裝沒聽見。

林玦想拿起還沒完成的畫稿繼續工作,但這時的她,還是大腦一片空白沒有絲毫靈感,一時間林玦將筆扔了出去,想要以此來發洩,但感覺還是心理上說不出的難受。

“去河邊走走吧。”林玦這樣想著。

當她走出門的時候,母親拿著湯勺從廚房裡走出來,“蕊蕊,這事要去哪啊,我這快做好了,先在家吃幾口再走吧。”

“不了,工作上有事,我先走了就不吃了。”林玦回絕道。

出了小區,左轉,在一直向前走,便到了一座公園,公園裡有一條不知是哪條河的支流穿過,水還是挺急的。

林玦在那條河的安全護欄邊站著,身後來往的人有很多,大部分是上了年紀的和來鍛鍊的。

春季,河兩岸的小草剛抽出嫩芽,自然花還沒有長出來,但當風吹過的時候,還是有些冷。

河的對面還是一樣的,太陽正向著山下跑去,餘暉撒在每個人的身上,但臉上有笑臉的人身上的陽光卻格外的刺眼。

林玦站在這陽光下,看著奔跑著的河水,不知為何她又了一種親切感,想要離它們更近一些,更近一些。

“林玦?”一個聲音突兀的在她的腦海裡響起。

“林玦!”在仔細聽又有些熟悉。

林玦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但陽光擋住了那個人的臉,林玦一時之間認不出他到底是誰,但看身形他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陌生人。

“是我,申放鶴。”直到光芒漸漸散去,他的臉上只剩下笑容,林玦才認出他。

“申放鶴”林玦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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