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疼痛的倒是沒有,方平睜眼一看,只見一條通道在自已面前,他有些疑惑,也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只見前方有微弱的光亮。

他急忙跟上,一路走來,通道也不知通向何處,他只感覺自已走了好久好久,都快喘不過氣之時,只見前方越來越亮,此時他的心情別提有多激動,他是多麼期望能再次見到小柔。

方平越走越快,到了這一刻,他已經開始奔跑了起來,當他衝出那洞口之時,一聲大吼,“終於出來了”。

可當他看清周圍的一切時,他又傻眼了,一個巨大的石室在他眼前,石室中央有一處祭臺,距離有些遠,他也看不清祭臺之上有什麼,只見有幾道光亮插在祭臺之上,整個石室也有光紋在石壁上流勁。

他真的傻了,以為這是出口,怎麼又來到這個地方,方平仔細的打量的四周,這石室之中,除了一個祭臺,別無他物。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這祭臺是出口呢,他慢慢的朝祭臺走去,只見祭臺中央有著斷掉半截的武器,武器的周圍有五道光芒相互交錯,這武器也很是奇怪,手柄之處有一個青面燎牙,長有雙翼的惡鬼圖案。

好生奇怪,這是劍還是刀,因為斷掉的緣故,方平也不清楚,他一直盯著那個圖案,像是要看出一些什麼來,沒過多久,只見那惡鬼圖案閃過紅光。

方平原地一愣,隨後伸手去想要去抓取,可當他快要觸碰到之時,周圍的幾道光芒瞬間形成一個牢籠把方平困住,隨後一道道流光飛起,形成利劍直刺方平。

突然的變化也讓方平瞬間驚醒,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利劍直刺而來,因為牢籠的原故,他也是無法動彈,他心裡只剩下一個想法,“小柔,好好活下去,哥哥走了”。

隨後,他也是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事發生,當他睜眼之時,只見那些利劍直刺而來,這也把他嚇了一大跳,可奇怪的是,那些利劍並沒有對自已造成什麼傷害,只是從他身體上穿透而過。

自已也沒什麼感覺,方平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又想起這牢籠自已又該如何掙脫,可當他一用力,很輕鬆的就出來了,走出牢籠之時,他才拍了拍胸口,原來是自已嚇自已。

隨後,他才想起,自已在那道紅光閃過之後,就失去了意識,後面發生了什麼,自已並不清楚,驚醒之時,已是被控制住了,他思索了許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不去想了,還是先離開這裡才說吧。

正當方平要走離開之時,身後那斷掉的武器不斷震顫,他回頭看去,也是吃驚,這東西還會自已動,可隨後又有一股悲涼的氣息傳來,方平在這一刻,能感受到它非常的悲傷,按理說,這應該不可能,一把武器怎麼可能會有情緒,可自已又感覺的真真切切。

算了,方平還是準備離去,自已搞不懂的東西,就不要去接觸,他急忙朝回趕,可每走一步,後方傳來的震顫就更加的強烈,那股情緒就更加的明顯。

當他要踏出石室之時,又停了下來,算了,帶它離開吧。

他又轉身,朝石室的祭臺衝出,到達祭臺之時,他伸手去抓,可好似有什麼東西阻擋著自已,他用力的一抓,終是衝破那股力量,抓著那東西。

一股黑色從那武器上飄起,隨後便鑽入方平體內,方平也是呆了,不見了,那武器不見了,化做了黑煙,可能是太過久遠了,那東西已經化做飛灰了吧,他又開始返回,出了石室,走過通道,進入血池,朝上方游去。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遙望著遠方,他頓時心有所感,皺眉沉思,隨後就是離去。

“呼,終於出來了”,方平深呼一口氣,在血池底下差點沒把自已敞死,有那小東西在自已毫無壓力,可當只有自已時,血池底下的壓力差點把自已壓死,好在有驚無險的出來了。

方平看了一下四周,還是決定原路返回,當他走到掉下來的地方,看著這一望無際的洞口時,也是無奈一笑,只能靠自已了。

當方平試了幾十次後,他也有些洩氣了,這要怎麼才能出去,爬了幾十次,沒爬多遠就沒了力氣,又得從頭開始,可他又不死心,現在的自已有手有腳,定不會讓小柔再受苦,只要能夠出去。

當方平正要放棄之時,一聲吼叫之聲傳來,驚的他連忙找了地方躲了起來,這洞中的一切都不能以常理來形容,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當他看到之前白骨組成生物時,頓時大驚,他明明看到這怪物化成了飛灰,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裡。

他也想起了之前的事,自已明明在通道之中行走,然後昏迷,醒來之時就出現那個地方,難不成也是這怪物所為,方平差點被嚇死,又退了幾步。

只見那怪物直接朝自已走來,方平的雙腿不斷打顫,要走都走不了,對於未知的事物,人都會感到恐懼。

可當那怪物來到面前時,它卻是跪了下來,方平也是被嚇的屁滾尿流,四肢著地,不斷朝前爬去,他現在只想大哭,太嚇人了,自已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可當他越爬越遠時,白骨生物也慢慢的朝他而去,實在無路可退之時,方平只能捂住眼睛,呆立在原地,他不知這白骨會如何,可自已也只能聽天由命。

一介凡人的自已,什麼時候見過如此恐怖的事情,感覺自已的心臟都快跳出來。

可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什麼事情發生,捂住雙眼的小手慢慢鬆開,看向前方,只見那個白骨生物跪在自已面前,一動不動。

這,這是什麼情況,方平偷偷繞到後方,白骨也是跟隨著自已,他嚥了嚥了口水,還好這東西沒對自已出手,不然自已都不知道要如何。

很快,搞笑的一幕就出現了,無論自已走到哪樣,那白骨就跟在自已身後,自已想爬上這洞口,白骨也是學的有模有樣,方平終於洩氣了,看來自已是擺拖不了它了,不過只要不傷害自已,也無所謂了,就怕嚇到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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