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看出方平的低落,拍拍胸口保證道,“哥哥,別灰心,還有小柔呢,小柔以後一定努力修煉,換我來保護哥哥”。

心生感動的同時他發覺有人在注視著自已,他四處掃視只見有一見有道目光在看著自已,不是別人正是鳳鳴,只見她好奇的打量著自已,方平一笑,小柔的天賦太過耀眼,導致現在的鳳鳴無人問津。

“宗主,這還有一位五響資質的女子,你可否也收入宗內”,他之所以這樣子說,也是為了之前被自已所冒犯的事而作出的賠禮。

慕容雅也是點頭,之前為了小柔的事倒是忘記了這裡還有個好苗子,三宗的人臉都氣黑,心中早地丹宗的人問候了一遍,江湖規矩,你吃肉,我們吃湯,丹宗也太不講道義,別說湯了,渣都不剩了,你們是飽了,可憐的是我們三宗,由於老者的震懾他們也只能選擇閉嘴。

而方平把自已的戒指摘下,給了小柔,自已身上的靈石兵器都在戒指之中,他怕小柔去了丹宗受苦,把自已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靈材他自已留下了,想來丹宗也不缺靈材。

“哥哥,你真不跟我一起走嗎”,小柔淚眼汪汪的看著方平。

方平點頭,“小柔,哥哥有自已的事情要做,你到丹宗之後要聽話,好好修行,哥哥做完事,會去看你的”,雖然心中有不捨,可他還是狠下心來,朝慕容雅點頭,慕容雅會意帶著兩女上了巨船,只見一道流光閃過巨船便消失在眾人眼前。其他三宗見狀也明白這次是白忙活了,也紛紛乘船離去。

臺上只剩下三人,方平,斷空和趙洪,兩人急的跳腳,要不是在場的都是大人物,他們都要大喊道,“還有我們呢”。

一場盛大的招生會就已經結束了,而站在巨船之上的小柔還是紅著雙眼,一直朝來時的方向看著。

鳳鳴見小柔如比較也是輕聲安慰,慕容雅也是出現,來到小柔身邊,“丫頭,別傷心了,你哥哥說過會來看你的”。

這話頓時讓小柔撇不住了,大哭了起來,“你們都騙我,都在騙我,哥哥要死了,以後都見不到哥哥,你們都把我當小孩,我全都知道”。

兩女對視一眼,不由得有些心酸,“丫頭,能說說你跟哥哥的事嗎”。

小柔也是坐在旁邊靜靜的講述著自已跟哥哥的事,鳳鳴也是感慨,怪不得如此眼熟,那小老頭就是自已出門散心在龍騰商會遇到的小子,也不知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正當慕容雅要去抱小柔時,一條骷髏手臂把她攔住,這讓兩女嚇了一跳,只見一具雙眼散發紅光的骷髏在站在旁邊。

小柔越想越難受,又開始哭了起來,兩女有些不忍,想要上前,卻被骷髏攔下,兩女也知道骷髏是小柔的親人,也紛紛停下,直到後面,小柔哭累沉沉的睡去,骷髏把小柔抱在懷中,雙眼的紅光也是散去,低下了頭,兩女見這副畫面有些驚懼,這丫頭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生活的嗎。

而方平這邊,在眾人離去不久後,也是離開了,回到方府,告知眾人自已要離開了,以後這裡就讓眾人居住,留下不少銀兩便離去了。

他朝斷刀門的方向走去,這一走三天時間便過去了,沒了小柔在身邊,他還真的有些不習慣,進入了斷刀門所在的城池之中,他開始在各大酒樓茶館打聽斷刀門的資訊,在得知半年之後,“仙魔洞”將會開啟,方平露出了一絲笑意。

魔門之內更是熱鬧無比,三天時間門檻都快被人踏破,眾多大小勢力紛紛前來恭賀,這也讓魔老鬼的老臉笑開了花,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已家的聖女會進入丹宗,以後在這大夏誰敢再針對魔門,這幾天他關收禮物都收到手軟,更是大擺宴席,舉宗歡騰。

有人歡喜有人愁,斷刀門跟極劍門氣的嘴都歪了,本以為從兩人的天賦可以進入丹宗,沒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打聽到半年後仙魔洞會再次開啟,方平再次進入天幽山脈之中,一路返回,在一個月後他再一次回到鳴城之中,看著城門處貼著通緝的畫像,他也是一笑而過,現在的他跟畫像差了十萬八千里,能有誰認得出來,他便買了一絲靈材,交了入城的費用,行走在街裡之上,這裡的一切如舊。

有所改變的是天寶商會吞併了龍騰商會,現在鳴城之中只有天寶商會,城主也換成了皇室的人,九公主,夏至,乃是庶出,並不受寵愛,在夏商出事後被派到這裡任職,方平在城中逛了一圈,感覺有些無趣,便出了城,往家的方向趕,當他回到之時,時間又流走了四天,看看前方已經修好的城池飛躍城,他也是踏入了其中,在城中逛了三天。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唯一變的就是自已的孃親不在了,城中的建築按以前的修復好,當他回到自已家中之時,原本的土樓已經被改建,唯有後山的小墳包還在。

方平買了香燭紙錢,在墳包之前燒著,這一燒,方平在墳包前足足坐了五天,五天以來,他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這一刻他看著墳包笑出了聲,“娘,你再等會,平兒很快就會來陪你了”。

方平身上的死氣越發濃郁,他感覺自已的記憶在退化,腦子開始有點不清醒,身體機能也在下降,身子骨也越發脆弱了,腰也有些挺不直,他租了一家客棧,又對自已進行了熬煮,身子骨才恢復了一些。

他也在飛躍城中住下,無事之時他便四處遊蕩,走遍了飛躍城的每一寸地方,這路自已以前也跟孃親走過,那時的孃親是多麼的幸福,可如今便只剩自已一人了,他每天都會去墳包之前靜坐,有時一坐便是一天,在這期間,他的心境也在提升。

這一待就是小半年,方平再次坐在墳包前,開口道,“娘,孩兒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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