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陳氏東郊中式別墅,在寸土寸金的A市,獨佔地10畝,市值上億,A市三大豪宅之一。

入園便是濃濃的中國風,典型中式園林設計,根據中國節氣的特點造景,左手邊是獅子林,右手邊青磚黛瓦,雕欄玉砌,曲徑通幽,小橋流水......

陳母早就翹首以盼,等在門口。

她今年62歲,面板看起來非常通透,身材也保持的很好,面板白皙,著墨綠色旗袍,手間戴著一隻價格不菲光澤感,通透度極好的翡翠手鐲。

蘇卿然將禮物遞給了一旁站著的阿姨,迎上去親熱的叫了聲:“婆婆”。

陳母笑著拍了拍蘇卿然的背:“然然,這麼久沒見你了,趕緊進去坐。”

陳母瞅了一眼陳逸澄,沒有啥情緒波動,也沒打招呼。

他們來的不算晚,但家族的人已經到了大半,女眷們圍在客廳喝茶聊天。

陳父好像正說到三弟的婚事:“陳肆清這人介紹的物件都不要,活脫脫喜歡上一個普通人家女兒,真是倔的驢,拉也拉不回來。”

說到這裡,屋內的人視線齊刷刷的朝陳逸澄看了過來,陳父的臉色更青了。

陳肆清是陳家小兒子,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倒也是跟陳逸澄一樣挺有主見。

他們從小引以為傲的家庭資本,成長了才知道是他們婚姻的枷鎖,不得不放棄自已一生摯愛。

蘇卿然瞬間覺得挺可悲的,包括她自已,唯一與他們不同的是蘇卿然嫁給了大學的歡喜,只是陳逸澄後來不再喜歡她,喜歡上了另外一個女人。

“二哥,二嫂,你們來了。”陳肆清難得跟人打招呼,向來是一副桀驁不馴生人勿近的樣子。

“肆清,如今也能在家聽到你被催婚了。”蘇卿然笑著說道。

“二嫂,你可別笑我了,你應該深有體會婚姻的滋味吧”,陳肆清意有所指,似乎不想走進包辦婚姻的殿堂。

“結婚是為了幸福,單身也是。”蘇卿然捏了捏陳肆清的臉蛋,還是把他當成小朋友。

此話一出,陳逸澄直直盯著蘇卿然的背影。

她倒好,這麼尊重陳肆清的婚姻意願,完全忘了當初她是怎麼爬上他的床,逼他結婚了吧。

“我也要找個像你這麼溫柔明事理的”,陳肆清難為情的用手摸了摸後腦勺。

陳逸澄一臉黑線,糾正陳肆清,“對長輩要用敬語,叫二嫂。”

可這兩人,絲毫沒有任何芥蒂,還是小聲耳邊低語著。

“你可別忘了,我跟你哥的婚姻也是被安排的呢,婚姻真的有一千種方式”,蘇卿然輕輕調侃著,逗的陳肆清笑的更加放肆了。

看這邊笑的那麼開心,大嫂也走了過來。

她一把抓住蘇卿然的手臂,上下打量著:“然然身材還是那麼的好啊”。

蘇卿然轉而挽上大嫂的手臂,“大嫂,你別謙虛嘛,誰不知道你的美是遠近出名的,當初向你家說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我啊可沒人上門來說親呢。”

這是真的,蘇卿然只有過陳逸澄,還沒有享受過挑男人的滋味。

大嫂瞧了眼前的蘇卿然,眼前的美人是個尤物,不知道的以為是個冰山美人,熟了以後就知道她黏黏糊糊的,特別招長輩們喜歡,可惜了,嫁給了陳逸澄這個不收心的浪子。

“我啊,都胖了。”大嫂看了看肚子上的二兩肉。

“大嫂是有福氣的相貌,要是想更健康一點,我倒是認識一些健身教練,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健身啊”,妯娌兩個邊說邊來到偏廳,倒上茶吃著點心。

蘇卿然一一跟在偏廳的親戚們打了招呼,聊了一會後,就被陳母叫到餐桌前,陳父還在誇著大哥的優秀,並用嫌棄的眼神打量著陳逸澄全身充滿銅臭味的樣子。

陳逸澄倒是沒有任何不滿,轉而就坐到了蘇卿然旁邊,整個身子都靠在她的背上,一邊聽著陳父的訓斥他滿天的桃色新聞。

瞧見桌上的橘子時,伸手又拿起一個,遞給她:“老婆,幫我剝一下”。

蘇卿然當然知道陳逸澄是在老人家面前做戲,她也只能扮演小媳婦的角色,伺候著陳逸澄,讓大家知道他倆有多恩愛,陳父也會覺得他收心,因此能少罵他幾句。

蘇卿然順手剝了皮,遞給他,卻見陳逸澄張了張嘴:“老婆,要你喂。”

眾人都覺得他倆結婚都三年了,這麼膩歪,都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蘇卿然,怎麼還沒懷孕,別人都三年抱倆了。

婆婆也看向了蘇卿然的肚子,蘇卿然在眾人的審視下,臉刷的紅了起來。

她知道,屋子裡除陳逸澄外,大家都挺期待有個孩子出來。

陳逸澄見狀,拿起酒瓶,輪番著給大家倒酒,反倒是給自已倒了一杯飲料。

“二哥,你怎麼不喝酒?”陳肆清問。

“我備孕得戒酒啊。”陳逸澄看了一眼蘇卿然。

蘇卿然一口飲料卡在了喉嚨,差點喘不上氣,說的是跟白月光備孕吧,還挺能裝。

陳母見狀,很是滿意,悄悄對陳逸澄說了聲:“多生幾個。”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完了晚飯,只有蘇卿然心裡悶悶的,以後可能就是許鹿懷著孕陪他們一大家子吃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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