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蘇卿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窗簾後絲絲的光線。

頭有點暈,睡的有點斷片。

稍一動,額頭上的退熱貼順勢滑落下在枕上。

蘇卿然拿起一看,是藍色的,小林退熱貼,黏力不怎麼強。

她準備起床,發現自已的白臂露在外面,抬起被子往裡一瞅,裡面'無拘無束',只有腳上穿著一雙厚實無比的粉色美少女襪子,誰給她換上的。

側頭去尋找人影,發現陳逸澄趴著躺在她的另一側,枕著一部分被子。

他的睫毛是嬰兒的那種直,非常濃密,鼻子高挺,睡著時眼皮微微顫動,窩在被子裡像是一坨軟綿綿的棉花糖。

本來就生的白,這丫是一點夜都不能熬的人,這會眼瞼下至都有輕微的黑眼圈,鬍子拉碴,看起來有些疲憊。

蘇卿然看的心猿意馬,想到他昨天去蘇家時,心裡又是一陣陣暖意。

“看夠了沒?”他磁性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過來。”

陳逸澄大手一拽,把蘇卿然摟進懷裡。

“有沒有好點?”陳逸澄說話的時候沒有睜眼,他的鼻息撲在蘇卿然臉上,輕輕柔柔。

蘇卿然覺得有種不斷撩撥她的曖昧氣息,她還挺喜歡沉溺在這種溫柔鄉的,單純的食色,性也。

當初大學跟陳逸澄戀愛,是因為他如高嶺之花,她完全出於私慾,將他拉下神壇。

而算計他結婚,也是想著,能不能再試一試,破鏡重圓。

然而,蘇卿然缺失在他身邊的三年,許鹿真真切切的站在他身邊,折騰的他後來半死不活,'半身不遂'。

一碼歸一碼,雖然這個男人心裡有白月光,但是她不是不知好賴的人,昨天他在蘇父面前這麼維護自已,她都記得。

只要她別對陳逸澄產生愛情,那他就是個好丈夫。

“我不是不知好賴的人,我記你人情,只要你們別太過分,我以後也不會刻意為難你們。”蘇卿然說這話時,懷著十二分的真誠。

陳逸澄眉頭微蹙,伸出手去觸控她的額頭。

蘇卿然抬起手擋了擋,抗拒他的接近,“我已經好了。”

陳逸澄因為蘇卿然的這個舉動,眼神變得陰沉,他強制推搡著擠進蘇卿然的被窩,雙手輕而易舉的壓制著她的肩膀,掃過她赤裸裸的身體後,眼神變得燒灼,“不讓我碰?”

陳逸澄壓在蘇卿然身上紋絲不動,氣氛陷入沉默,他在等她回答,但是如果蘇卿然回答的不好,他體內的野獸有一萬種撕咬她的方法。

“沒,沒有。”蘇卿然輕易的否定,不為別的,就為自已的肩膀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陳逸澄這才滿意,剛剛還在不爽的情緒瞬間被情慾代替,他的唇貼上了蘇卿然的鎖骨,一直遊離往下。

蘇卿然屏住了呼吸,被他親過之處,酥酥癢癢,泛起了一陣陣雞皮疙瘩。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陳逸澄的吻最終落在了左胸前第4肋間,靠近鎖骨中線處,距離她心臟最近的地方。

蘇卿然心尖顫了顫,對於一個學解剖學的醫生來講,他選對解釋的地方了。

左心房一直是蘇卿然的敏感點,一般人摸不到,更別說能走進她的心裡。

可他瞎貓碰上死耗子,竟然對著她的左心房說話。

蘇卿然有種被電流觸到後,異常酥麻的感覺,心臟也止不住跳的更快,像小鹿亂撞般,快的要撞死。

蘇卿然再度領略陳逸澄異於常人的精力,不知為什麼連動作都格外粗暴,她但凡有點抗拒之意,他就加快速度撻伐,非等到蘇卿然求饒才肯停下,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

等蘇卿然從床上醒來,已經是下午,陳逸澄已經不在房內。

大腿根處的痠軟脹痛,提示著陳逸澄昨晚慾求不滿,縱慾過度。

蘇卿然緩慢的從床上下來,不敢太用力,拖著被掏空的身體進了浴室洗漱,照鏡子時,才發現被陳逸澄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跡。

這狗男人下手太重了,身上完全沒有一處好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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