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原來跟我老公認識啊,聽說我們醫院有幾個到美國梅奧診所進修訪學的名額,我申請了,院長也讓我走個後門唄。”

既然陳逸澄主動送上門來,蘇卿然也只能物盡其用。

院長倒是也不奇怪陳逸澄跟蘇卿然的關係,他看到過好幾次他們走的很近,沒想到是夫妻關係。

也難怪,英雄總是難過美人關。

“原來是蘇醫生啊,你本身就是我們醫院的業務骨幹精英,你肯定是名額之一。”院長看了看陳逸澄,微微頷首,立即對蘇卿然面露笑容。

“謝謝院長”,蘇卿然又軟綿綿的對陳逸澄說了句,“謝謝老公。”

聲音甜膩嬌軟,帶著一絲拖長的尾音。

被蘇卿然當成墊腳石的陳逸澄,在一旁喝著黑咖啡,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靜靜看著蘇卿然。

他聞著女人身上淡淡的櫻花身體乳,如綢緞般的髮絲被她用一個白色髮圈紮了起來,粉色的嘴巴一張一合,像兩片桃花瓣。

從來沒看過她在工作場合化妝,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挺漂亮。

這會她講話跟院長講話興致很高,還會假裝撫摸著他的手,被她老公老公的叫著。

這女人就是慣會逢場作戲。

蘇姣好知道她姐妹把這場拿下了,她偷偷看過陳逸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蘇卿然身上,沒有多餘一絲眼神給許鹿。

也是意料之內,畢竟卿然這種素顏就很能打的人,撒起嬌就無敵了。

卿然要去美國,蘇姣好挺支援,女人嘛,總要抓住一切機會讓自已更好,何況她非常喜歡醫學。

蘇姣好暗暗想道,等回來離婚就離婚,她再給卿然介紹更好的男人就是了。

“澄哥,蘇醫生事業心真強,我就很懶,哪都不想去,靜靜待在這裡就好。”許鹿笑著說。

“相夫教子是比較適合你。”蘇姣好插話,“然然啊,是匹胭脂馬,一般人降不住她。”

陳逸澄瞪了蘇姣好一眼,提醒她不要多生事端。

“你中藥得去煎了吧,讓陳助帶你回去,叫阿姨煮上。”陳逸澄在此時開口道。

“你不跟我回去了嗎?”

“嗯。”

“好。”許鹿雖有點小許失落,但向來聽陳逸澄的話。

院長先走後,許鹿帶著蘇姣好也徑直走了出去。

“去不去泡吧。”蘇姣好瘋狂暗示蘇卿然。

蘇卿然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立馬拒絕,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造,她得回家補覺。

蘇姣好埋怨蘇卿然不出去亂搞,火速開著她的車離去,而蘇卿然則轉身去找自已的帕拉梅拉。

剛開啟車門,要上駕駛室,陳逸澄不知哪裡出來,從背後抵住了蘇卿然。

“坐你的車一起回去。”陳逸澄聞了聞蘇卿然頭髮上的香味,呼吸聲輕輕從耳中轉入,撩撥著她,耳朵很癢。

“你嚇我一跳,我以為是誰呢。”蘇卿然側頭,“你去坐副駕駛。”

“還能有誰這樣對你,嗯?”陳逸澄手一伸,鉗制住蘇卿然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看他。

緊接著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吻逐漸移向她的嘴巴時,氣息陡然粗沉,帶著幾分霸道和強勢。

蘇卿然迎著頭迎合他,少女感甜膩的櫻花味氣息鑽入陳逸澄鼻腔。

他喉結微滾,吻從嘴唇轉移到她的耳垂,懲罰似的咬了她一口。

蘇卿然輕輕一哼,嬌嬌軟軟的聲音傳入陳逸澄耳朵,陳逸澄只覺百爪撓心,骨頭都酥掉了。

“為什麼去美國,躲我?”陳逸澄聲音低沉,呼吸灼熱。

“寂寞?會有許鹿陪你。”蘇卿然雙手勾著陳逸澄脖子,淺笑道。

陳逸澄身上氣息驟冷,臉色陰沉下來。

“別用你骯髒的思想這麼想她,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陳逸澄臉色似有一絲不悅。

呵,當然不一樣,說到許鹿,他整個人都溫柔了下來,好像許鹿天生就能治癒陳逸澄。

“你已經結婚了,她在你眼裡不一樣,是她不像外面的女人往你身上撲,而是要你忠誠婚姻,不出軌?”蘇卿然輕嗤一笑。

陳逸澄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看著蘇卿然,冷漠中帶著一絲嘲諷地問道,“然後呢,你當初使用手段爬上我的床,被人強塞著嫁給我,你不噁心我?”

蘇卿然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臉火辣辣的紅,像被人打了幾十下耳光,辯駁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裡。

本以為陳逸澄說完會徑直離開,誰知,還有警告威脅的聲音傳入她耳朵,“你別把對付我的骯髒手段用在她身上。”

蘇卿然氣的想罵人,她只覺得血液上湧,太陽穴砰砰直跳。

偏偏陳逸澄說的是事實,得到陳太太這個身份,確實是用了些手段。

陳逸澄臨走時,又甩了句,“心懷鬼胎雖說是你的家風,但是我不慣你,嫌惡心。”

蘇卿然屏住呼吸,生怕一呼吸,眼淚會從眼眶掉落。

他是懂如何戳刀的,專門往她心口上扎,如果現在有把刀,她寧願現在就動手瞭解了自已。

開車的時候,蘇卿然滿腦子都是,大學的時候,一方面跟陳逸澄談著戀愛,一方面計劃離開他。

不辭而別的那天,她心裡是解脫多一點。

時隔多年後的重逢,再見陳逸澄,他在床上,而蘇卿然被他踢下了床。

本來她是要送到別人床上的。

是蘇父在酒桌上臨時改變主意,釣了條更大的魚,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

與其說陳氏集團為A市的發展貢獻了大半GDP,不如說A市就是陳氏的囊中之物。

蘇卿然被下藥後,直接送上了陳逸澄的床。

被下了藥的陳逸澄很兇,狠狠要夠,爽夠,發洩夠,便把蘇卿然像玩物一般踹下了床。

他開口第一句話,“我不會負責,我有喜歡的人。”

痛感讓蘇卿然清醒很多,卻始終不敢看他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

陳逸澄估計是覺得做了對不起白月光的事,自責上錯了床,提起褲子就不想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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