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受傷了?”月菱安一把推開門,滿臉焦急,“沒有,不是我,是她。”傅珒年側了側身子,露出了床上的人。

月菱安目光一轉:床上的人膚若凝脂,顏如牡丹,只是臉色太過蒼白,看上去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月菱安收回目光,“讓我看看她的傷勢。”說著,就把她輕輕的翻轉了過去。

“你用鞭子打她了?”“這傷有些嚴重,再加上驚嚇過度,所以才會昏迷。”(我瞎寫的,寶子們別信哦!)

“我先給她處理一下吧!”月菱安從櫃子裡拿出一些醫療用品,帶上手套,“你把她扶起來。”

“我來吧,你扶著她,告訴我操作步驟”,傅珒年皺著眉頭,雖然他不是沒給自已處理過類似的傷口,但是他好像想......算了,沒什麼好想的。

“你先用生理鹽水沖洗一下傷口,去除傷口中的汙垢和雜質。”月菱安扶著江暖輕說。

“她的傷口還有些滲血,然後你用乾淨的紗布壓在傷口上,出血停止了再拿開。”

“最後,你再用消毒紗給她包紮一下”,“這幾天讓她好好修養,不要劇烈運動,和重度勞累,”

“如果你不想她再次暈過去的話,就別刺激她了,還有,她經不起第二次鞭子了。”

“不用你管”,月菱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月菱安並沒有走,她凝視著房門,眼神中帶著幾絲擔憂,過了一會兒,-嗒-嗒-嗒的腳步聲漸漸遠離。

“咳、咳”,病房內響起輕微的咳嗽聲,江暖輕緊皺著眉頭。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她被關在一個巨大的金籠子裡,腳上還帶著鎖鏈,傅珒年正拿著一把刀朝她走來,嘴裡似乎還說著什麼。

“不,不要”,江暖輕猛地被驚醒。“寶貝,別怕,是做什麼噩夢了嗎?”傅珒年把她扶起來

“嗯”,她渾身顫抖著,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寶貝還記得做了什麼噩夢了嗎?”

“不、不記得了。”傅珒年似乎鬆了一口氣。江暖輕似乎還沉浸在噩夢中,自然錯過了他的表情,如果她看到了一定會覺得奇怪,他為什麼鬆了一口氣?

“不記得就不記得了,沒什麼的。”她聽著他虛偽的聲音,有些噁心,“別碰我”。

江暖輕掙扎著,卻一不小心扯動了背上的傷口,“-嘶-”,她痛的吸了一口氣。

“別動,寶貝,你的傷口剛包紮好,要好好休息。”

“呸!真虛偽,要是擔心我,就把我的腿治好,別在這裝深情,我看著噁心!”傅珒年的表情變了一下,又很快調整好。

“寶貝,你又不乖了,你的腿我已經找人幫你修復了。”“但,若是寶貝不乖,那寶貝的腿就要......,這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她沒有搭理他,傅珒年看著她震驚的表情,“寶貝乖乖的,不用謝我。”

誰要謝你這個瘋子,把我的腿弄斷又治好,誰有你會玩啊!江暖輕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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