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游龍,百武為公,天地奇才,望能爭風。

百武城,坐落在世界的最中央,不歸於任何國家的管轄,天下所有練武之人最嚮往的地方。

據說這百武城只有練武奇才或者武功蓋世的人才能常住在城內。百武城周圍淨是些大大小小的國家,與其說是國家不如是百武城的守城國。

百武城中的練武之人在世界各地收徒,但收來的徒弟沒有資格入住百武城,這些人索性在百武城周圍安營紮寨。

常年的來往讓這百武城周圍集結了不少的人,這些人慢慢演變成為了國家,有了各種的互動往來。

每個國家的帝王都是百武城中練武之人的徒弟,他們在自已的國家高高在上,但是當他們見到自已師父出關教導或是查閱練功程序時都個個如同家畜一樣,低三下四。

在這個地界,教武功者如父,習武功者如畜。擠破腦子都想要師父的指點。

所有人都是武痴。

許邑安正是寧國帝王的長女,寧國帝王許嵐是百武城“白頭老人”的徒弟。

這位白頭老人沒人知道他的名字,正如名字所講,他頭髮鬍子眉毛甚至睫毛都是白色,本應該身體虛弱不受刺激的白頭老人卻是練的一身筋骨。

許嵐當年拜師就是看上了那白頭老人在人群當中受四刀而不出傷口,反觀那四把刀已經成了斷刃。當機立斷跪地拜師,並且貢獻了自已的自由——成為守城國。

寧國坐落在百武城的東邊,是所有守城國中實力最強的國家。人口最多,糧食也最多。

但這許嵐皇帝是個暴君,朝堂之上不敢有人進言,心情好時杖責,心情不好可能就連坐。

許嵐的長女許邑安可謂是國色天香,在常人面前她是那護城公主,身著華麗。赤衣如莓,金冠玉墜。

臉上無半點瑕疵,冰潔如雪。但人後她是個小武痴,從小到大偷偷觀看父親與白頭老人練武,自已也慢慢學會了一些。

但是許嵐禁止讓她練武,覺得女孩子就應該琴瑟笙弦,做一個漂亮的惹人疼的愛物。而不是一身臭汗的武夫。

“爹!”許邑安蹲在許嵐身旁,搖晃著父親的大腿。許嵐坐在宮廷後院練武場前的臺階上。

“我說了,不許練武,爹這輩子就這麼你一個女兒,受點傷可怎麼辦!”許嵐一臉的慈愛,拍了拍許邑安那冰雪般的小臉蛋。

這時許邑安的母后陳碧君陳氏從後花園來到了練武場:“小安,你聽你父王的,女孩子哪有天天打打殺殺的。”

說著走到兩人身前,敲了一下許邑安的腦袋又說:“還有跟你說了多少遍,在外面叫父王,別老爹爹的,你是帝王之女,知道不知道。”

“好好好,娘,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許邑安俏皮的跑開,遠離了練武場。

陳氏非常無奈,看了一眼許嵐。

“看我也沒用姑娘大了,我也管不住。”他苦笑道。

陳氏聽罷也甩袖子走人留許嵐一人在練功場,許嵐看著母女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練習那刀槍不入的功夫。

孫正義和四相來到了寧國邊界,看著眼前城內偌大的練武廣場很是新奇。

“這麼多人都在練功啊!”孫正義感嘆道,練武場上的人都沉迷於練功,甚至連守衛都沒工夫管這兩個外來客。

“喂!兩個外來的,會不會打架?”聲音從城牆上傳來。

孫正義和四相一抬頭,看見那城牆頂上有一個女孩,十七八歲左右,紅色內襯,黑色外衣,手腕上還有兩個腕甲。

女孩的眼眸如天山海月,一眼就如同望穿了孫正義和四相。

“你是誰?”四相抬頭扇著扇子喊道。

“本姑娘叫許邑安!就告訴你名字,別的你也別打聽,我現在就問你倆會不會打架?”女孩翹著二郎腿俯視著兩個奇怪的人。

這穿道袍的雖然看著邋里邋遢但還算是好看,但另一個小子好像剛從那土坑裡跑出來一樣,身上的衣服怎麼破破爛爛,但仔細看去,這還是那尹香國的便衣。

“小道乃清風山青雲觀四相,出門遊歷定也是有些活命的本事,不知姑娘問這有何意思。”四相率先開口說話。

孫正義有些震驚,這四相平常那高傲的氣焰在這一刻怎麼消失殆盡,一口一個道爺,怎麼現在自稱小道了?

不想那麼多,孫正義也只好報出名字。

“貢國來的,怪不得奇怪,那你倆跟我比試比試吧,贏了就讓你們留下,輸了就繞道吧。”許邑安說道。

孫正義非常氣憤,小小姑娘怎麼能決定去留,想著就要上前去理論。

四相趕忙拉住了他,並且看著孫正義搖了搖頭。

孫正義一些摸不著頭腦。

“那你說去哪比?”孫正義只蹦出來這幾個字。

“就在這!”說罷這小姑娘一躍而下,穩穩站住在練武場上。

許邑安的到來讓所有在場上練功的人都散到一邊,圍住那練武場觀看了起來。

四相和孫正義也不再廢話,走上前去。

“怎麼個比法,不能是弄死你吧。”孫正義說道。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不由分說許邑安直衝而來,一手化拳一手成掌向著孫正義。

孫正義沒反應過來,被兩下打的踉蹌飛出了場外。周圍人頓時鼓起掌聲叫好。

孫正義還想上臺,但是被下方的人攔住:“掉下臺就算輸了。”

孫正義只好把希望寄託於四相了。

只見四相抽出浮塵,不緊不慢的看著許邑安,這小姑娘再次衝了過來,只見四相身體如羽毛一般,兩腳一蹬騰空而起,越過許邑安,一手拉住他那化掌的胳膊往回一拽,一手一提,許邑安直接躺在了地上。

周圍濺起了一陣塵土,那白玉的臉上也有了些許灰塵。

“服了嗎?”四相問道。

許邑安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擺出架勢。再次飛奔而去,但跑到中間卻是身形一變,從左攻向了四相。

就看這黑衣道人單腳一震,兩手攤開迅速將襲來的許邑安單手摁住,死死摁在了地上。

兩手帶著脖子一點反抗的餘力也沒有。

臺下頓時鴉雀無聲。

“這回你可服?”四相微微一笑。

許邑安也放棄了掙扎,看著散亂又發下的面孔,臉上有了一絲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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