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上這條寬闊平坦的公路,它叫復興路,徑直通向雲水鎮。

據估計,沿著這條路一直前行,只需花費短短半天的時間就能抵達雲水鎮。

至於為何放棄抄小道、選擇走大路這個問題其實很好理解。

畢竟經過長達三年歲月的洗禮,昔日那些曾經人來人往的鄉間小徑如今已變得荒蕪破敗至極!

野草叢生如林,瘋狂蔓延至天際,甚至遠遠高過人們的頭頂。

面對如此茂密深邃且望不見盡頭的草叢,誰又能知曉那片被雜草掩蓋住的視野盲區裡究竟潛藏著怎樣未知的風險呢?

喪屍的本能就是不斷尋找食物(一切活著的生物)以滿足其生存需求。

但令人驚奇的是,如果這些行屍走肉一旦失去了食物來源,它們並不會輕易死去。

相反,它們會逐漸變得憔悴消瘦,身上的肌肉也會慢慢消失,最終只剩下一層薄薄的面板包裹著骨頭,彷彿一具具乾瘦的骨架。

然後,它們就會進入一種類似冬眠的休眠狀態。

因此,如果在郊外偶然遇上了一具躺著不動的屍體,要判斷出它究竟是處於休眠狀態的喪屍還是已經毫無生氣的殘骸絕非易事。

這無疑給人帶來了巨大的風險。

基於這種情況,我強烈建議大家儘可能選擇行走在寬敞開闊的大道上。

這樣做至少能夠保證我們擁有較為寬廣的視野,可以更容易地察覺到周圍環境中的潛在危險,避免被隱藏在某個角落裡的喪屍突然襲擊而措手不及。

畢竟,誰都不想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張猙獰可怖的喪屍面孔迎面撲倒吧!

這條破舊不堪的公路顯然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應有的保養和維護了,滿地都是裂痕,還有一些頑強的雜草也趁機在這片“廢墟”中紮根。

放眼望去,公路上到處都雜亂無章地停放著各式各樣的汽車,它們或橫七豎八地傾斜著,或相互碰撞在一起,又或是孤零零地停在路邊。

從現場留下的種種痕跡來看,不難想象這裡曾經發生過多起極其嚴重的交通事故。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有些汽車的車窗內似乎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有人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宛如一具具僵硬的屍體……

我悄悄地靠近一輛看起來不太破舊的汽車,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當我摸到汽車的後備箱時,發現這輛汽車的擋風玻璃已經全碎了。

往裡面偷偷看了一眼,發現駕駛位上坐著一個人影,腦袋低垂,繫著安全帶,不知死活。

我再次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確認沒有危險後。

然後拿出一支小翹板撬開了汽車的油箱,用特製的吸管準備把汽油匯出來。

太棒了,還有油!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空瓶子,將那淡黃色的汽油緩緩倒入其中。

看著瓶子逐漸被灌滿,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滿足感,經過一番努力,我成功地收集了整整三大怡寶瓶的汽油。

要知道,汽油可是個好東西,無論是在荒無人煙的野外求生,還是在緊張刺激的逃亡之旅,汽油都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

正想著,我準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而這個時候,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車內的汽油就所剩無幾,而我抽取了三瓶之後,油箱瞬間見底了。

若是平常時候,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類似的情況我也經歷過不少。

可偏偏這次出狀況的車輛名叫\"傳奇\",它具備一項特殊的功能——低油報警。

對於這個新奇的設定,我之前從未有所耳聞。具體來說,當汽車油箱內的餘量變得稀少時,它居然會在駕駛室內發出警示音。

\"老鐵,加油啊!\"

\"老鐵,加油啊!\"

\"......\"

這一連串的提示聲不斷迴響,彷彿在嘲笑我的疏忽大意。

來不及細想,我便急速地轉過頭去,目光鎖定著駕駛室。

果然,駕駛室內的那個身影似乎受到了驚擾,開始動了起來。

與此同時,它彷彿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扭過頭來對著我,張大散發著惡臭的嘴巴,發出一陣低沉的怒吼聲。

仔細觀察這個身影,可以看出他身著一套災變前典型的休閒套裝:短袖襯衫、太陽鏡和沙灘短褲。

然而,經過長時間的風吹日曬雨淋,這些衣物已經褪去原本鮮豔的顏色,變得泛黃陳舊。

我從衣服模糊的吊牌上勉強辨認出這個品牌好像叫——\"尼馬阿\"。

雖然不確定自已有沒有看錯,但聽說這個牌子可是專屬於有錢人的奢侈品,如此看來,這位老哥的身份恐怕也不一般。

可那又怎樣,現在這個老哥就被牢牢地束縛在座椅的安全帶上,無法出來,掙扎的時候將臉上的金絲太陽鏡抖下來,暴露出那雙深深凹陷下去且翻白的死魚眼。

而且它的面板就像乾枯的樹皮般鬆弛無力地懸掛在身上,佈滿了褶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

我甚至看到它張開的嘴巴里,除了佈滿了暗紅色的血痂和泛黃的牙齒,居然還有一堆白色的條狀物在口腔裡緩緩蠕動。

這就是典型的陳年老幹屍。

如今,在荒蕪的曠野上四處遊蕩,最多的就是這種可怕的喪屍。

我曾經去過一些早已失陷的倖存者營地,從蒐集到他們遺留下來的筆錄看來,這些人似乎將這種喪屍統稱為——遊蕩者。

但我還是更喜歡稱它們為——小可愛。

此時車上的老哥仍在拼命掙扎,試圖擺脫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

最終,它只能衝著我嗷嗷咆哮。

伴隨著陣陣嘶吼,一股令人窒息的惡臭從他嘴中飄散而出,同時還有那些蠕動的白色條狀物不斷掉落下來。

呃……真是太噁心了!

面對這樣一隻被牢牢困住、只剩下拼命掙扎本能的喪屍,我一點都不慌,甚至有點想笑。

不過,我仍然擔心它的胡亂吼叫會引來四周其他遊蕩者的注意,於是我決定要送這位老哥一程。

我拔出腰間的匕首,牢牢抓住老哥的頭髮,然而老哥還是痴痴地盯著我,裂著牙齒的嘴巴一咬一合的。

這裡,我想分享一些關鍵的技巧。

人的頭骨構造異常堅固,若想穿透並破壞其內部的腦部組織,不僅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還可能對兵刃造成顯著的損耗。

相比之下,如果選擇從下頜骨間的空隙刺入,將能避開這些難題。

匕首將輕易地穿過蝶狀軟骨,直指腦室,輕鬆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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