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ー( ̄~ ̄)ξ,阿澈我錯了嘛”女孩嬌柔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裡響起。

“仔細說說哪裡錯了。”男人低啞的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只要瞭解他的人就知道了這是他生氣的前兆。小姑娘也不傻,知道這是他要生氣了,像個小貓咪似的抱著男人的手臂。

男人也不惱,就這樣靜靜地看他的小姑娘的小動作,心裡瞭然:這是怕他生氣,讓他別生氣了。小姑娘見沒有效果,就放棄了鬆開手掰著小手指,小姑娘的手指白白淨淨的指甲修的圓潤現在正在掰著手指,嘴裡叨叨著:“不應該跳窗的,不該跳完窗後從窗戶邊上爬到你房間,不該被你發現後翻窗,不該讓你擔心。”

男人被小姑娘的一句一句明知故犯的句給氣笑了:“那你知道這是錯的,但還是犯了是嗎?還是覺得我對你太好沒有打過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嗚嗚,阿澈哥哥漾漾知道錯了嘛”小姑娘的音調輕輕的,配著她的臉,就像撒嬌。男人輕笑:“罷了,我真是栽在你身上了,我認。”男人的長相是一種清冷禁慾系的大冰山用薄寒年的話來說:裴言澈是薄情寡義的人用冰山來形容還是很貼切的。【薄寒年是裴言澈的兄弟也是漾漾大哥葉宥禮的兄弟,薄寒年的愛人是葉凝】

男人長著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刀削般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得無可挑剔。

小姑娘看著約莫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實際上是個20歲的姑娘了。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頭髮烏黑,捲成波浪的秀髮柔順的垂在胸前,她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淺淺的梨渦,眉眼彎彎的像是最夜空中最明亮的月亮。

小姑娘吐了舌頭,小腦袋一晃一晃地嘴角還有些奶漬,好似聽見“七七”這個熟悉的稱呼,頭突然劇烈的疼痛,眉頭緊鎖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男人看著他疼愛的小姑娘捂著腦袋眉毛緊皺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怔然間,上一秒還在捂著腦袋,眉頭緊皺的小姑娘,下一秒像變了個人一樣,好看的臉上看不出多餘的情緒有的只是漫不經心,一雙美眸裡沒有什麼情緒,淡淡的好像什麼事情都與她無關。男人愣住了,她的小姑娘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也可以說是換了個芯子,整個人彷彿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在外人面前殺伐果斷,冷酷無情的人在這一刻有了不祥的預感,左眼皮直跳。

“你是誰?我們認識?”小姑娘的語調漫不經心,沒有和他撒嬌時軟軟的音調,取而代之的是冷淡的聲音彷彿他是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他的小姑娘整個人氣質一變,長相彷彿是隨著氣質的變化而變化,現在就是她端起牛奶,海藻般的波浪卷散落在後背,眼角尖尖眼尾微挑,雙眸清冷,婉約而又嫵媚。此時的小姑娘並沒有化妝,但仍舊有著清秀的容貌,眉眼間春水流轉,韻味十足。穿著一身米白色簡約長裙,頭髮捲成波浪,嬌嫩欲滴的紅唇,尤其是那雙勾人的丹鳳眼,身上的那股清冷的氣質令人甚愛這個美人。

整個人氣質的變化太大了,讓人想不到小姑娘的變化是如此之大。男人諒訝了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他的小姑娘這個恢復記憶了,他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卻遮不住話裡的複雜心緒:“我是你的老公。”

一個重磅訊息砸得小姑娘迷茫了一瞬間:“我們是夫妻嗎?大叔…”小姑娘終究還是他的小姑娘,沒有變。

【確實,漾漾雖然恢復記憶了,但是失憶的記憶仍然是有的,只不過是漾漾不習慣罷了,卻是忘記了自已是這個男人的妻子,誰讓他們只扯了證,沒辦婚禮】

『男女主雙潔,我們的漾漾是個白切黑在親近的人面前純潔美麗的小玫瑰,外人面前狠厲、蛇蠍美人之稱的長滿荊棘的玫瑰。 提醒一下漾漾不記得是裴總的妻子是因為裴總不願意在漾漾失憶的情況下哄騙漾漾把初夜給他,裴總想要他的小姑娘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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