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樸遠氣得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他劇烈咳了咳,指著周深直接罵道:

“逆子!我怎麼生了你這個逆子,這樣我有何顏面去見周家的列祖列宗?”

周深默默看了周樸遠一眼,神色平靜的很。

他一手拉過夏姣姣的胳膊,跟屋子裡的其他幾個人淡聲道:

“公司還有事,我和姣姣就先走了。”

“對了,梅姨娘記得一定要好好照顧父親的身體。”

葉文光注視著那一對相攜離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

接下來的幾天,為了躲避周家人的連番轟炸,周深特意把夏姣姣帶到了金城赫赫有名的遠洋商行。

遠洋商行位於金城最繁華的地段,是一棟遠近聞名的辦公大樓。

周深宛如神聖不可侵犯的君王坐在辦公椅上,伸手攬過夏姣姣讓她坐在他腿上。

他接過助理遞過來的一沓樣片,細細翻看了起來,若有所思道:

“這些樣片看起來拍得技術還不錯,去通知那家照相館,明天我們過去拍照。”

“是,少爺。”助理垂眸點頭。

夏姣姣目光看向他桌上十厘米的一沓資料夾,一頭霧水。

“我以為你帶我來商行是躲風頭,你不用工作的嗎?”

周深掃了她一眼,手指輕輕撫上夏姣姣的下巴,低聲一笑。

“跟你在一起,哪還有心思工作。”

夏姣姣臉上烏雲密佈,警惕地拍開了周深的手。

晴天白日的,看看這說的什麼鬼話?

周深被拍開了手也不惱火,反而玩味一笑。

他身子前傾,伸手開啟了放在桌上的珠寶盒。

面前赫然放著十來樣已經開啟的絲絨盒子。

藍寶石、紅寶石、方塊淺金、碩大如鴿子蛋一般的鑽石戒指,璀璨無比的流蘇項鍊……

周深揚頭看向她,“看看,剛從銀行取出來的,喜歡哪一個?”

夏姣姣看得眼花繚亂。

她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周深,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周深解釋道,“我母親曾經創辦過一家珠寶商號,這些珠寶空著也是閒置,現在它們有主了。”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夏姣姣下意識拒絕。

“況且……”

而且她沒答應他真要結婚啊,

現在周深拿這些東西出來是要把她趕鴨子上架、逼上梁山?

周深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

“別拒絕,晚上有個舞會,等舞會結束後我帶你去樓江看煙火。”

夏姣姣心安了,原來是在走懷柔政策啊。

葉文光透過周深辦公室半開的門,看到了這一幕。

他盯著裡屋的那一對璧人,臉色越來越難看,眉頭擰成了川字。

“二弟在公司整天就是這樣無所事事的嗎?”

葉文光身後跟著的助理頓時替自已捏了把汗。

“不是,二少爺這段時間工作還是認真負責的。”

“只是這兩天聽說他的未婚妻來了,所以才……”

誰不知道週二少爺要結婚了,在公司也不是什麼秘密。

怎麼偏偏大少爺看見了反應這麼大?

葉文光掃了他一眼,冷冷道:

“行了,不必替他解釋,他一向就是這麼玩物喪志。”

“這些碼頭的賬目也不必向他彙報了,拿回去吧。”

今天本來是他要向周深彙報碼頭事項的日子,沒想到卻讓他看見了這樣的場景。

既然周深只知道玩女人,那公司的事他也不需要向他交代了。

助理皺緊了眉頭,臉上很是為難。

“可是碼頭的事務也是屬於商行公司的一部分,如果直接跳過二少爺,周老爺子到時候責怪下來……”

不料,葉文光眼底的冷意更甚。

“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一個周家義子說的話沒有你們剛來幾天的二少爺管用是麼?”

果然……都是一個個趨炎附勢之輩!

等著瞧吧,周深,他會讓他知道到底誰才能笑到最後。

“不是這樣的,大少爺,萬一……”助理簡直有口難辯。

葉文光扭頭就走,“如果到時候義父責怪下來,我一力承擔。”

“是,大少爺。”助理點了點頭。

就在周深坐在車內帶夏姣姣去看煙花的當天晚上,結果路上出了事。

司機老陳回頭看向周深,皺緊了眉頭。

“二少爺,咱們被堵了,前面似乎有一夥人帶著槍。”

還好後頭沒有埋伏,司機開始趕緊掉頭轉彎。

周深快速地從車座底下翻出一把槍,看向夏姣姣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慌亂。

“姣姣,快趴下。”

很明顯,這夥人是衝他來的。

旁邊一輛黑色汽車上的人開始向周深這一側直接開槍。

周深微眯起眼睛,瞄準對面汽車上的人猛然就是一槍。

很好……打中了對方的胳膊。

他知道不能再拖了,否則對方的注意力只會轉移到這輛車上。

那麼到時候姣姣……就危險了。

周深當即吩咐老陳開車帶夏姣姣離開,他自已三步並做兩步沉著臉衝下了車。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他衝著黑暗中的人影連開三槍,然後火速閃到堆滿了貨物的碼頭遮擋物的後面。

夏姣姣看著汽車離周深越來越遠,內心瞬間感覺被狠狠揪了一下。

她不知道為什麼,夏姣姣現在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就是希望周深千萬別出事。

只要他別出事,他們的婚禮她答應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姣姣的祈禱真的起了作用,汽車駛出去沒多遠,周深的一堆跟班已經趕了過來。

等他們再趕到那處地方的時候,才發現空氣裡只有槍彈衝擊過硝煙的氣息。

這裡空無人煙?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

等到夏姣姣帶著人在一處角落找到氣息奄奄的周深時,她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任憑淚水像掉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砸到黑黢黢的地上。

“周深,你怎麼樣?”

他半靠在一堆貨物後面,手捂著流血地腹部,臉色是前所未有的蒼白。

周深緩緩伸出手來,憑藉最後一絲遊離的氣息想要撫上她的臉。

“別哭。”

他注意到了他的手掌沾著血和灰,不願弄髒他心愛的姑娘,最終還是垂下了手。

周深虛弱地一笑。

“放心,死不了,我還要留著命娶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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