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宇智波在行動
深夜。
宇智波族地。
陰森的地下室，一排燭火點亮。
宇智波初雪講述傍晚的事情。
十二個面具人，看不清具體表情，隔著長桌端坐兩排，像極了邪教團夥非法聚會。
宇智波初雪的爺爺是當代長老，有三個弟弟，現在只剩四弟活著，四兄弟的兒女們十人尚存，全部列位其中。
“退一步海闊天空。”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多麼智慧的言論啊，很難想象這是出自六歲孩童之口。”
“四爺爺。”
宇智波初雪糾正道：“他馬上七歲，發育特別好，比族內十歲孩子更健壯。”
“哦？是個少年啊。”
“所以，小初雪你有想法麼？”
“四爺爺，不要取笑人家了。”
“哈哈…”
笑聲陣陣。
柱間式的，這群人被同化的很深。
“大哥，你怎麼看？”
“我老了，你們說說自已的想法吧。”
兩個老頭子將話題推給小輩，有意鍛鍊他們，未來也好從中挑選新的家主。
“我不同意，這和蛀蟲有什麼區別？那個自來也的目的是什麼，值得深思。”
“正因為如此，千手扉間不配我們效命，另外蛀蟲這個詞真難聽，我的哥哥。”
“我贊同分家，但不贊同隱去姓氏，宇智波自古的榮耀，且寫輪眼辨識度很高，有什麼意義？”
“我和隆泰想法一樣，重要的是時機，最好不會引起家族其他幾脈的排斥，以及千手扉間的同意。”
“怎麼？我們退役也要他准許？千手柱間大人的開明政策，換到那個混蛋身上，不頂用了嗎！”
“他是二代目，當然說了算，隆光你這個傢伙，早告訴你了千手扉間不可信，你給他投票了吧。”
“…我沒有，大哥。”
“愚蠢的歐豆豆，當初戰場重傷就該殺了你，看我揹回來個什麼玩意。”
“納尼？決鬥嗎？我不怕你！來啊來啊！”
“不要吵。”
“初雪，你的看法呢？”
宇智波初雪微微欠身，道：“爺爺，那兩句話已經告訴我們答案，首先行動是必須的，其次所有籃子全部放上雞蛋。”
“哈哈！好！不錯！”
主座的老頭老懷欣慰，家族終於有個像他這樣的聰明人了，實在不容易啊。
“我們宇智波現役忍者，去年統計共3426人，這麼大的規模，退役幾百人很合理，為村子減輕負擔嘛。”
“五天後，千手扉間就任以來第一次主持上忍會議，我們當眾提出來，柱間大人新去，他迫於影響沒有理由拒絕。”
“老夫和你們四爺爺老了，留在族地頤養天年，剩下的分家出去，十歲以下孩子隱去姓氏。”
老頭子說道：“宇智波的歷史數千年之久，眼光要放長遠，兩代人後我們的策略即見成效。”
“如果哪天出了事情，總有一個籃子牢固，供你們這群臭雞蛋活命，懂了嗎？”
“大伯，我們不臭…”
“嗯。”
“爹啊，寫輪眼覺醒後，村子大家都知道是宇智波的後代，隱去姓氏有用嗎？”
“嗖！”
一杯茶盞飛擲，砸向說話那人。
“看看，臭雞蛋出來了！”
“你還敢躲！八嘎！”
老頭氣的摘下面具，充當暗器再砸，“臭雞蛋！老夫怎麼生了你這種貨色！”
“咚…”
宇智波初雪的親大伯這次不敢躲了，腦門被砸中，肉眼可見長出一隻小角。
另一個老頭忙拉架道：“大哥消消氣，孩子不懂事。”
“哼！”
“千手扉間做了那麼多事，你連他半點冠冕堂皇也沒學到！廢物！”
“宇智波宇智波宇智波！這三個字害了一代又一代！如今再加上木葉！嫌死的不夠快嗎！”
“解放這個姓氏，孩子們卸掉榮耀枷鎖，這才是真正的意義，混蛋！”
老頭暴風輸出，唾沫星子亂飛。
如果不是老四弟攔著，跳上桌子狠幹親兒子，三十多歲的人了，腦子和漿糊似的。
“嗨！”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頭角崢嶸的面具人低頭大喊，這是來自老父親的壓迫，以及深沉的愛。
“大伯。”
旁邊的堂兄弟引開話題，小聲道：“那我們以後培養忍者，用戰國時期的老一套體系麼？”
“你怕個蛋！繼續上忍者學校！”
“我們的孩子見不得光？畢業非要做忍者？不合格你會不會？家裡的錢你當成廁紙？”
“我懂了！大伯！”
面具人活動胳膊，已經做好拿錢砸千手扉間的準備，先捐幾筆建設款項再說。
一番街，賊有錢！
“爺爺，那自來也呢？”
“自來也…小友啊！很好很好。”
老頭秒變臉，嚴厲訓斥改為如沐春風，和宇智波初雪道：“乖孫女，他這個人如何？有喜歡的東西嗎？”
“錢，酒，還很好色。”
宇智波初雪想了想，道：“缺點一大堆，性格狂放膽子很大，應對我的突襲面不改色，忍者學校的最強者，實力預計已達普通下忍。”
“唔…這麼特別啊。”
老頭渾濁的眼珠閃亮，莫名想到了久遠的故人，這種性格不適合做忍者，但成長起來絕對是位強者。
“因為被千手扉間討厭，所以給我們出主意，搗亂二代目的後續舉措麼？”
“是的。”
“兩人發生了什麼？”
“大概是因為綱手公主，其他不得而知。”
老頭摩挲鬍鬚，道：“這種力度的報復，他應該和千手扉間發生過正面衝突。”
“納尼？”
一個面具人道：“大伯，那他怎麼活下來的？我們的做法，對村子和千手扉間而言，不算什麼嚴重損害吧。”
“臭雞蛋！”
“大伯，我錯了…”
老頭又想打人，老四弟心累阻攔，說話這個是他親兒子，不小心暴露智商了啊，回去再收拾他。
宇智波初雪扶額道：“爺爺，您還是說說自來也的處理吧。”
“啊對，這個簡單！”
“送大錢，送好酒，送美人！”
老頭大手一揮，道：“我們絕不會虧待朋友，正好分家出去，初雪你就近…”
“爺爺！”
“哈哈…那個爺爺說錯話了。”
老頭尷尬一笑，道：“總之最大努力交好他，老夫有預感，這會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記住，以後你們不是忍者了，作為被村子保護的物件，用普通商人那套行事準則，明白？”
“嗨…”
眾人點頭應是。
潛臺詞。
放棄對自來也的暗中調查。
老頭心裡清楚，一旦真的行動，最先碰到的絕對是千手，啥也沒幹憑白惹身騷。
接下來，一夥子商議完善細節，魚貫離開了地下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