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領完旨後,百官齊聲恭賀道:“恭賀瑛親王。”,李瑛趕忙對著眾人拱手答謝。

等眾人安靜下來後,李豫道:“眾卿若無要事奏報,就退朝吧,瑛親王到安福殿待召,朕有事詢問。”

眾人稱諾離開。

李豫在安福殿召見了李瑛,安福殿是皇帝日常辦公和就寢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兄弟兩人相處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李瑛行禮過後,李豫便拉著他坐下。

李豫道:“賢弟此番出使朔方,真是給為兄幫了一個大忙,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朕說,朕一定滿足你。”

李瑛欠身道:“皇兄給的已經夠多了,臣弟一身富貴皆是皇兄所賜,為皇兄分憂本就是分內之事,怎敢還有他求。”

聽他這麼說,李豫滿臉欣慰,道:“說說吧,把整個朔方之行的過程說說,雖然你時有奏報,但總不如聽你親口說來的詳盡,朕也是好奇的很,不知道你是怎麼搞定的。”

李瑛便詳詳細細的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包括剿匪、抄家等,沒有一絲隱瞞,甚至把呼延蘭的事情也說了,李豫聽的是津津有味,有時還拍案叫絕,李瑛真懷疑面前坐著的人還是不是朝堂上威嚴、深沉的皇帝陛下。

李瑛講完後,李豫還顯的有些意猶未盡,嘆息道:“弟年少英武,惹女子傾慕也是正常,如有可能朕也不介意促成這樁美事,來個兩國聯姻。”

李瑛道:“不助皇兄一統雲州北域,我誓不成家。”

李豫緊緊盯著李瑛,握著他的手道:“弟有如此宏願,愚兄自是不甘落後,這次授你遠東道處置使一職,就是讓你放開手去做,人、錢糧物資但有所需,朕一律允准。”

李瑛起身拜謝道:“多謝皇兄。”

李豫擺擺手道:“私下裡你我兄弟兩人就不要拘於禮節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就大膽的去幹吧。”

李瑛稱是,李豫接著道:“你一路車馬勞頓,朕就不再留你了,早些回去歇歇吧。”

李瑛起身告退。

等李瑛的車駕來到萊陽王府時,府門外有一眾人在迎候,站在最前面的人是他的師父洛影菲,李瑛剛下馬車,洛影菲便朝著他飛撲而來,李瑛見狀趕緊扎穩馬步,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洛影菲豐腴的肉體帶著強烈的衝撞之勢便已撲到他的身上,緊緊的摟抱著他,李瑛一時被撞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李瑛雙臂環抱著洛影菲,右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道:“好了好了師父,你差點把我撞死,你以後能不能改改這歡迎人的方式,太粗魯了。”

洛影菲道:“就不,誰叫你一走就是四個月,我四個月都沒有出去逛街了,府中的下人們也不陪我喝酒,都快把我悶死了。”

李瑛道:“你先把我放開好不好,我被你勒的快喘不上氣了。”

洛影菲聽他這麼說才鬆開了雙臂,然後捧著他的臉打量了一陣道:“小瑛,你去了北境那麼長時間,怎麼一點沒變化啊,北境不是嚴寒刺骨嗎?”

李瑛道:“我這叫天生麗質。”洛影菲不屑的撇了撇嘴。

李瑛懶得和她犟嘴,拉著她的手向府門走去,一眾家僕紛紛躬身行禮道:“恭喜王爺進爵親王。”

李瑛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走到屋內,李瑛剛坐下,洛影菲便道:“小瑛,我的禮物呢,你不會忘記給我帶了吧?”

李瑛奇怪道:“下午沒人過來送東西嗎?”

洛影菲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一副她不知道的表情,李瑛見狀立刻喚來府中管家,問他靖武王府下午有沒有送東西過來,管家回答道:“有的王爺,送了三百一十二壇酒過來,已經放在地窖裡了。”

李瑛道:“好,你去取三壇過來。”

管家立刻去取了三壇酒過來,李瑛拍開泥封,把酒遞給洛影菲道:“師父你嚐嚐這酒怎麼樣?”

洛影菲立刻端起罈子,咕咚喝了一口,回味了一會後才道:“好好,酒香濃烈、口感醇厚,好酒好酒。”

李瑛撇嘴道:“這是李道齊窖藏了六十多年的酒,被我要過來孝敬您的,你省著點喝。”

洛影菲聽說是六十年的陳釀,頓時眉開眼笑道:“小瑛啊,真不枉我疼你一場,沒說的,以後出了任何事情,師父都挺你。”

李瑛笑道:“我這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幫忙。”

洛影菲邊喝邊說道:“跟師父客氣什麼,說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給你辦了。”

李瑛道:“這件事你肯定能辦到,就怕你不願做。”

洛影菲奇怪道:“說來聽聽,我是你師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沒有什麼不願意的。”

李瑛道:“那我說了,你不許打我。”

洛影菲更好奇了,放下手中的酒罈,道:“你說。”

李瑛道:“我想看看你的腳。”

洛影菲道:“腳有什麼好看的,偌,你看吧。”洛影菲說完便把腳伸到他的面前,還晃了晃。

李瑛一本正經的道:“我的意思是,我要看你脫掉鞋襪的光腳。”

洛影菲愣住了,一會後,她才反應過來,起身就扼住李瑛的脖子,道:“小瑛,看來你不光長大了,還長膽子了,你是色膽包天,都敢打你師父的主意了。”

李瑛被扼的喘不過氣來,急忙辯解道:“師父手下留情啊,先聽我說完再動手不遲。”

洛影菲手臂稍微鬆開一些,道:“你還有什麼說的,你這逆徒!”

李瑛趕緊說道:“我剛剛是故意激怒你的,你想想,你每次喝酒、一喝就醉、一醉就倒、一倒就睡,要是遇到歹人,可不光是看腳這麼簡單了,我這麼說只是想讓你明白,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能喝酒。”

洛影菲聽他這麼說,才放開了手臂,重新坐了回去,不屑道:“這還用你說,你不在的時候,我都是在府裡喝酒的,侍候我的都是府中的丫頭,你師父我當年也是刀鋒血雨中走出來的,怎麼可能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李瑛“哦哦”點頭道:“那是我多慮了。”心裡暗道,自已這是怎麼了,自從上次捏過呼延蘭的腳以後,對師父的腳也念念不忘,剛剛竟然鬼使神差的直接說了出來,好在自已腦子轉的快,胡謅了一個理由糊弄了過去,否則今天肯定要捱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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