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表態,李瑛也不再費言,立刻長身而起,道:“傳我令旨,令宇文懿即刻派遣使者告知允蒼國駐軍主帥,本王將於明日上午九時親赴其軍營與他會見;令,蘇護、常何、屈延,明日與我一同赴約。”

令旨一下,眾人譁然。

宇文懿急道:“王爺千金之軀,怎可擅入死生之地。王爺的令旨,臣等不敢遵從。”

李瑛道:“眾位大人不必多言,軍國大事,小王雖然年少,也不敢妄自為之。令旨已下,再有諱言者,斬之!”

軍令如山,眾人不敢再勸諫。

會議散去以後,李瑛回到自已的行營。對於明日的雙方會談,他此刻內心也是忐忑不安,對方的需求,只是自已的猜測,如果與預想的不一致,又待如何?皇兄的託付,自已怎敢有誤。

他想念自已的師父了,師父此時是不是又喝的酩酊大醉,又沒有按時吃飯呢?沒有自已在她的身邊,她能否把自已照顧好啊......

“想那麼多幹嘛呢,未知的終歸是未知的,一切坦然面對吧。”李瑛安慰著自已。

次日早晨,李瑛早早起床,清晨是他最喜歡的時刻,安寧祥和,像新生,處處生機勃勃,讓人對未來充滿豪情!

他坐在庭院之中,望著東方漸露晨曦的天際,臉上逐漸凝出一縷堅毅,做事情,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人的意志不可頹退!

八時二刻,李瑛帶著蘇護、常何、屈延三人策馬向著允蒼國軍營而去。關外一望無際的貧瘠土地,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荒蕪蒼涼。如刀的風颳蝕著大地,掀起層層沙土,一片蕭瑟!

十里地,在駿馬的腳下,轉眼即到。

允蒼國的軍營外,早已列滿披堅執銳的兵勇,冷厲的北風,帶著陣陣人畜散發的臭氣,襲鼻而來。

李瑛翻身下馬,目光淡然的掃視了一下這些兵勇,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流露,回身招呼身後的三人跟上。然後就在營寨外靜立等候,九時整,營寨內走出一人,滿臉倨傲,道:“宣南國使者覲見。”李瑛身後的三人,頓時滿臉憤慨,正欲出言駁斥,李瑛見狀,立刻揮手阻止。

那個侍從人員看到這情形,臉上更是鄙夷,也不多話,轉身兀自走向營寨,李瑛四人也跟著他入內。

會談的地點是位居中間的大帳,李瑛進入大帳後,一眼便瞧見端坐上首面朝帳門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子,身著火紅服飾,其座位兩側各放置一丈八長槍和一柄百斤彎弓,顯然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奇女子。李瑛之前也曾聽宇文懿說過,此次允蒼國領軍主帥是一個名喚火凰郡主的女子。

李瑛帶著三人,走到那火凰郡主身前一丈處,微微躬身一禮。

那火凰郡主也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李瑛,道:“果然是南國風水養人,郡王爺細皮嫩肉,我見尤憐啊!”

“哈哈哈......”下面的一眾將官頓時一陣鬨堂大笑,反觀蘇護、常何、屈延三人則是滿臉怒色。

李瑛也不生氣,對著那女子道:“北方窮山惡水,也養的出郡主這般稀罕人物,顯然是天道至理,陰陽和諧,陽極茲陰,陰極陽衰哦!”

下面的那幫大老粗武將聽不出李瑛話中的奚落之意,依然是喜笑顏開,但那火凰郡主顯然是聽出來了,只見她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南國使者請就坐吧。”

帳內的侍從人員領著李瑛四人落座。

李瑛四人剛落座,火凰郡主便道:“南國使者此番到來,有何目的?”

李瑛道:“自然是為了商議密雲澗的歸屬問題。”

火凰郡主道:“密雲澗的歸屬有什麼可談的!密雲澗一直是我允蒼國的領土,三十年前,你紫金帝國在我國內亂期間趁機竊取而去,現在我們收回本屬於我們的土地,有何可商議的。”

不待李瑛回話,四人中脾氣最為火爆的常何出言反駁道:“什麼叫本屬於你們的土地?你們的皇帝呼延卓當年為了爭奪皇位,暗地裡派人求助我國大行皇帝,允偌事成之後以密雲澗作為答謝之禮,俗話說盜亦有道,如今你們這般反覆,喪失大國信義,較之盜匪亦為不如。”

此話一出,李瑛大驚,立刻出言喝止,但那常何根本不聽命令,兀自不依不饒的說道:“王爺,他們這些人毫無禮數,行為倨傲,一昧對他們退讓,只會讓他們覺得我國無人,可任其凌辱。”

帳內允蒼國眾人譁然一片,皆起身拔刀,怒目而視李瑛四人,直欲即刻上前將四人剁碎。

那火凰郡主怒極反笑道:“好好!你這狂孛之徒,安敢辱我君主,受死吧!”說罷,拿起身旁的彎弓,便是一箭射向常何。

那箭來勢迅疾,在百斤彎弓的加持下,更顯勢大力沉,常何的身體瞬間被洞穿,箭的餘勢不消,穿過常何的身體後依然不停,直接破開帳帷而去。

李瑛見狀,暗道不妙,趁眾人驚愕間,出手奪了身旁侍衛的佩刀,一個縱躍向著火凰郡主撲去。那火凰郡主見李瑛持刀向她襲來,匆忙拿起身旁的長槍朝著李瑛擋去,李瑛臂力沉厚,火凰郡主的長槍與李瑛的刀剛一接觸,便連人帶槍被擊飛,整個人倒撞向身後的帳幕,待她抬頭時,冰冷的刀尖已抵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帳內所有人都懵了,頃刻間,一死一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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