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聽到這話,心裡戈登一下,臉上不露聲色的道:“當然,捉到皇后獎勵翻倍。”

那士卒頓時歡呼一聲,立刻從身後拽出一個女子,但見那女子體態高挑、婀娜,身著華貴服飾,頭上卻被套了一個黑色袋子,李瑛皺眉道:“套袋子幹什麼,摘了。”

那士卒臉上立刻顯露出猥瑣之色,笑道:“親王,這皇后長的妖媚入骨,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已,犯下錯誤。”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但也更加好奇這皇后的長相。

那士卒趕緊摘下皇后的頭套,頓時一陣光芒閃現,但見那皇后臉上膚色如陽春白雪,雙眸微睜,似睡似醒,唇如烈焰,引誘勾人,黑色的髮絲濃密如瀑布般傾灑至腰間,確實是妖媚入骨、讓人垂涎三尺。

李瑛對著那皇后道:“你是呼延端的妻子,允蒼國的皇后。”

皇后惶恐的回答道:“是的,親王大人,請您善待護佑妾身,我國皇帝一定會不惜代價贖回我的。”

李瑛聽她那柔媚、嬌膩的聲音,心裡基本已經確定,伸手一把將她提溜到自已的馬背上,那皇后頓時被嚇的一聲驚呼,眾將見狀更是大笑不止。

李瑛左手環抱皇后,右手把持韁繩,一聲令下道:“撤!”眾將士轟然領命,一萬五千人馬立刻向著朔方城奔去。

奔行的路上,那皇后在李瑛的懷中兀自顫抖不已,李瑛心中好笑,自已跟這女子似乎很有緣分,短短几個月時間她都落到自已手裡兩次了,他忍不住想逗弄她一下,便附在她耳旁道:“怕什麼呢,我是你的大王啊。”

那皇后一聽頓時嬌軀一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上次那個輕薄自已的淫賊竟然是眼前這個英俊少年,還是紫金帝國的親王,想到之前在帷幔中發生的事情,她立刻臉色通紅、心裡咕咚咕咚的狂跳不已,自已原以為對方是個登徒子,每每想到自已的身子被對方摸了個精光,內心就噁心、羞憤不已,剛剛知曉了是這個英俊少年所為,內心那種噁心、羞憤的感覺就消失了,反而多了一份竊喜。

李瑛能夠明顯感受到懷中女子的變化,身子從僵硬、顫抖變得軟爛服帖,緊緊的依靠在他的懷中,他倒是被撩撥的心猿意馬,內心騷動不已,忍不住就把手鑽到了對方的褻衣裡,輕輕的揉捏女子光滑粉嫩的胴體,女子身子更是酥軟不堪了。

很快就過去了兩天兩夜,因為連續的奔襲,戰馬和兵卒們都已疲憊不堪,李瑛清楚,不能再強行軍了,必須要休整一下,否則一旦遇到敵人的騎兵,自已這方人馬必定凶多吉少,想到此,李瑛揮手止住隊伍,道:“趁著夜色,就地休整一下。”

將士們聽到這話,頓時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他們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身體早已透支,全憑意志力堅持著,聽到李瑛的命令後,立刻翻身下馬,躺在地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李瑛喚來何奎道:“你辛苦一下,安排我的親衛們,讓他們今晚負責站崗、巡視警戒。”

何奎立刻領命而去。

李瑛抱著皇后席地而坐,兩人都沒有放手的意思,坐到地上後還兀自粘連在一起。

李瑛對著皇后道:“你叫什麼名字?”

皇后道:“妾身依嘉嵐。”

李瑛道:“很美的名字、很美的人,可惜便宜了呼延端那糟老頭子,那糟老頭子身體怎麼樣,還行不行啊?”

依嘉嵐聞言嬌羞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低下螓首堅決不回答,李瑛見狀“嘁”了一聲道:“你都不好意思說,肯定不行了,這老王八蛋,佔著茅坑,呃,不不,是披著人皮不幹人事,白瞎了你這朵嬌豔的花。”

那依嘉嵐心思單純,見李瑛惡意貶損呼延端,不由低下頭,羞澀的道:“也乾的。”聲音細弱如蚊蚋。

李瑛聞言,更是義憤填膺的道:“那肯定也不行,還不如不幹呢,這老泥鰍,活不行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依嘉嵐見李瑛說渾話無所顧忌、張口就來,哪還敢再應答,紅著臉低著頭,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但身子卻又往李瑛懷裡鑽了鑽,搞的李瑛心癢難耐。

“親王,屬下讓人搭了一個帳篷,您到帳篷裡面去睡吧。”何奎貼心的跑過來說道。

李瑛心道:“好小子,你是真貼心啊,我要睡覺你就把枕頭遞過來。”李瑛給了何奎一個男人都懂的眼色,道:“有心了,本王記著了。”

何奎聽到他這話,滿臉憨厚的摸了摸自已的腦袋,嘿嘿笑了一下。

李瑛提溜著依嘉嵐急匆匆的鑽到了帳篷裡,進了帳篷後,李瑛便迫不及待的解起依嘉嵐的衣服,可惜生平沒有經驗,解了半天愣是沒解開,他急怒之下就不再繼續,對著依嘉嵐道:“你身上穿的是什麼鬼東西,沒事穿那麼多衣服幹嘛。”

依嘉嵐羞澀不已,見李瑛氣的不再搭理她,不由又有些擔心,她輕輕拉過李瑛的手,把它放到自已的褻衣內,李瑛的手頓時被一團軟潤堅挺的溫柔包裹,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依嘉嵐閉著眼睛開始緩緩的解開自已身上衣服的紐扣,李瑛嚥著口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視著逐漸露出來的雪白。

“親王,緊急軍情,張昭定的五千人馬遭到埋伏,全軍覆沒。”何奎在帳外急切的說道。

李瑛的手僵硬在了那團溫柔上,不光是手,他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了,他的心更是涼成了冰、寒徹五臟直入骨髓。

“什麼時候發生的,怎麼發生的,被誰埋伏的,鄭清還活著嗎?”帳內安靜了很久以後,傳來李瑛冰冷無情的話語。

何奎道:“斥候就在帳外,親王您自已出來問吧。”

李瑛立刻鑽出帳篷,那斥候見到李瑛立刻詭地道:“親王,張昭定的五千人馬一路追尋呼延端的糧草運輸路線,最終在伊當丘搜尋到敵方的糧草倉庫,他們一把火燒了倉庫後,一路晝夜不停趕赴朔方城,到了快接近雁行關的時候,遭到了呼延端五萬騎兵的埋伏襲擊,就在昨天,我方五千人馬不敵,全軍覆沒。”

李瑛道:“那五萬人馬是呼延端分兵過來的騎兵嗎?”

斥候道:“是的,親王,其他十萬騎兵駐紮在迦南牧場。”

李瑛道:“能確定鄭清、張昭定戰死了嗎?”

斥候道:“張昭定率領五千騎兵與對方廝殺,他確實已被敵方斬殺,鄭清下落不明,也有可能並沒有隨軍返回。”

李瑛心中滴血、懊悔、惱怒,不恨別人,就怪自已,當初自已一時氣憤,派張昭定率五千人馬去燒了呼延端的糧草倉庫,想逼著呼延端主動攻打那幾位皇子,因為一旦沒有了穩定的糧草供給,呼延端就耗不起,他只能速戰速決,自已的這個決定也沒有錯,錯就錯在自已沒有根據戰場形式及時調整戰術,不應該要求張昭定完成目標後就立刻返回朔方城,自已自以為敵人不會傻到去攻打雁行關,只可能進駐迦南牧場,那張昭定就有可趁之機進入朔方城,哪知道敵人確實沒有攻打雁行關,卻在雁行關外設了圈套,把張昭定給一鍋端了。

張昭定的五千人馬要是沒有先鑽進圈套戰死,那戰死的就是李瑛的這一萬五千騎兵了,李瑛想到這一點不由背脊發涼、渾身冒冷汗。

李立刻召來嚴柯為,道:“雁行關外有五萬允蒼國的騎兵埋伏,張昭定的五千人馬已經全部戰死了,我們不能再涉險了。”

嚴柯為道:“那親王有什麼打算呢,我們也沒別的地方可藏身了。”

李瑛道:“我帶領三千人馬去佯攻那五萬騎兵,把他們往北引,你埋伏在一側,等他們追擊我的時候,你趁機進入朔方城。”

嚴柯為道:“那不行,您這是把自已當釣餌了,這一去必死無疑,我們這一萬五千人馬,誰都可以死,您不能死,派我、何奎或者其他人去吧,您率領剩餘人馬返回朔方城。”

李瑛道:“少廢話,讓別人去送死,自已心安理得的活著,本王不屑為此,張昭定已經戰死了,我不能再讓你去送死,放心,本王不是那麼容易被斬殺的,只是可惜了跟隨我去的三千弟兄了,你把他們都登記下來,戰後我要給他們的家人補償。”

嚴柯為還想再堅持,李瑛揮手讓他退下,道:“下去準備吧,三千騎兵儘量選家裡還有其他兄弟的,沒有婚配生子的也儘量不選,不能讓人家絕了後。”

嚴柯為無奈,只得領命離開。

李瑛又回到帳篷,對著依嘉嵐道:“我明天有事要離開,你且隨大軍到朔方城去,我會讓人把你安置好的,不用過多擔心。”

依嘉嵐立刻撲到他的懷裡,泣聲道:“沒有親王在身邊護佑,妾身害怕。”

李瑛摟著她,摸著她的背道:“放心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對你保證。”摸著摸著感覺又上來了,不由又把手伸到了人家的褻衣內,握住那兩團溫柔,依嘉嵐的身子頓時就酥軟下來,緊緊的貼到李瑛的懷中,李瑛捧起那如花開綻放的嬌美容顏,看著那兩片火紅溼潤的唇瓣,一股原始的衝動瞬間襲來,低下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夜春風度,蓬門為君開,草原的嚴寒再也遮擋不住兩團火熱的青春,激情在流逝的時間中湧動,很久很久之後,天地才復歸於寂靜。

次日一早李瑛神清氣爽,他迎著朝陽舒爽的伸展了一下身體,滿面春色盪漾,他身後的依嘉嵐臉色潮紅,眼睛裡流露出滿足之色。李瑛轉身對著她笑道:“那老泥鰍有我厲害嗎?”依嘉嵐“呸”了一聲,扭頭不看他。

李瑛哈哈一笑,不再逗弄依嘉嵐,轉頭對著身旁的何奎道:“讓嚴柯為過來。”

何奎立刻跑過去把嚴柯為喊了過來,李瑛對著嚴柯為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嚴柯為道:“按照您的要求,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李瑛道:“好,我先率領三千騎兵出發,你稍後跟上,注意保持距離。”說完,也不等嚴柯為回答,他躍身騎上馬背,右手拿著馬韁,對著依嘉嵐伸出了左手,依嘉嵐急忙上前雙手抱住李瑛的手,李瑛道:“在朔方城等著我。”

依嘉嵐眼睛裡噙著淚水道:“嗯嗯,妾身一定聽話,親王您保重。”

李瑛不再說話,驅馬來到那三千騎兵的面前,看著那一張張青春勃發的面孔,道:“兄弟們,文臣死諫、武將死戰,我們這一去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一戰之後,大家各自逃命,生死有命,各憑本事吧。”

眾人轟然道:“效命沙場,死亦何畏!”

李瑛深受感動,大手一揮道:“出發,赴死。”

三千大軍鬥志昂揚,他們面無懼色,迎著朝陽、飲著晨曦,策馬狂奔而去。

李瑛帶著這三千人馬,奔行了一天一夜,早晨五時左右趕到了朔方城外,他看著遠處那一片朦朧的軍營,豪氣干雲的喊道:“弟兄們,衝啊!”

說完他率先衝殺而去,身後的三千將士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大喊著“衝啊”之聲,緊緊跟隨著他衝向敵營。

允蒼國駐軍的巡營崗哨及時發現了這三千騎兵,立刻吹響號角,嗚嗚之聲刺破了沉寂的清晨,如水波一般鋪展開去。

李瑛的騎兵們如閃電般衝進敵營,對著兀自茫然未醒的允蒼國士兵們便是一通狂砍亂殺,騎兵所過之處草木皆碎,人仰馬翻,大家抱著必死之心狂性大發,以悍勇之勢所向披靡,直接將允蒼國的軍營殺了個對穿,當李瑛帶著三千騎兵殺出敵軍營寨時,大家不由面面相覷,李瑛身旁的副將疑惑的問道:“親王,我們這是在幹什麼?誘敵還是殺敵啊?”

李瑛也是莫名其妙,怒道:“我特麼怎麼知道,管他呢,跟著老子再衝一遍!”說完折轉馬頭,手持長槍,對著敵營又衝殺過去,身後的三千將士也是無可奈何,只得隨著他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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