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黃毛收拾起餐桌,而張冰與沈子衿則一同站起身來,準備離去。見此情景,陳虎也緊跟著站了起來,表示要送他們出門。

陳虎走到門口,對二人說道:“要是有什麼事情,透過威信聯絡啊。”沈子衿微笑回應道:“沒問題。”隨後,她輕輕關上屋門。

出得屋外,沈子衿突然伸手拉住張冰,並用眼神示意他一同前往自已家中。張冰心領神會地點頭示意,於是兩人並肩而行,來到了沈家的客廳裡,雙雙落座於舒適的沙發之上。

甫一坐下,張冰便開口問道:“有事?”沈子衿深吸一口氣,然後認真地看著張冰說:“我想再去找些人手,大家聯合起來掌控這個小區。”張冰冷冷地抽菸,聽到這話後只是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接著吐出一口煙霧,淡淡地說道:“我無所謂,你決定就好。”

沈子衿淡笑著說:“你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

張冰默默地坐著,一言不發,眼眸深處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哀傷。他似乎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如今的他感到無比迷茫,失去了生活的目標和意義。他不禁捫心自問:“我究竟為何而活?”這種內心的空虛讓他感受不到絲毫快樂。

一旁的沈子衿注意到張冰的狀態,但並未多言。她輕輕抿了一口水後,開啟微信,開始檢視二棟一單元的住戶資訊。她仔細瀏覽著群組中的名單,尋找著可能合作的物件。一旦發現合適的人選,便毫不猶豫地新增對方為好友,併發起私聊。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立刻回覆。有些住戶或許正在忙碌,亦或是對沈子衿的訊息視若無睹;而另一些人,則可能早已遭遇不幸,成為被困在屋內的喪屍。面對這樣複雜多變的情況,沈子衿心中充滿無奈。

與此同時,還有些住戶因為害怕外出冒險,儘管他們在家中並未感染變異,但始終缺乏勇氣踏出家門一步。相比之下,沈子衿及其同伴們展現出了非凡的膽量和決心。

張冰瞄了一眼聯絡人中的沈子衿後,便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出房間回到自已家中。沈子衿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好走啊,那我就不送啦。”然而面對這番話,張冰並未做出任何回應,只是自顧自地開啟房門離去。

回到家後的張冰如釋重負般癱倒在床上,此刻的他感到無比疲倦。望著窗外逐漸變暗的天色,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做些什麼。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給家人打個電話,但撥通號碼後卻只聽到一聲聲無情的提示音——無人接聽。無奈之下,張冰只能帶著滿心的困惑與失落緩緩入睡。

睡到半夜時分,張冰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他睜開雙眼,凝視著眼前無盡的黑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於是他下意識地開啟微信,檢視起沈子衿建立的群組聊天記錄。

只見群內幾人正漫不經心地閒聊著,而沈子衿則闡述著自已對於當前局勢的看法。此時,群裡又新增了幾位成員。

沈子衿認為目前形勢錯綜複雜,趁著其他倖存者不敢輕易外出之際,大家應當儘早行動起來,外出清除那些可怕的喪屍,並儘可能多地收集生存所需的物資。眾人紛紛響應,表示贊同這個計劃,認為這樣的安排並無不當之處。

經過一番商議,大家決定明日上午十點相聚於陳虎家中,彼此熟絡一番後再著手籌備前往小區外超市採集物資事宜。

張冰直起身子,心頭湧起一陣莫名的空虛與煩悶。他下床抿了幾口清水,稍作活動便又慵懶地躺回床鋪,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陽光灑滿房間。時針指向十點整,眾人準時現身於陳虎家門口。原班人馬之外,又多出兩位陌生面孔——一名戴眼鏡、文質彬彬宛若學生模樣;另一人則是滿臉胡茬、雙眼佈滿血絲的中年男子。

一番寒暄過後,眾人才得知那名戴眼鏡者名為韓宇,而那位中年大叔喚作石漢。打過招呼之後,眾人相互遞了支菸,權當初步結識。

韓宇心中暗自納悶:怎麼會由一介女子充當團隊領袖呢?起初,他還誤以為陳虎這位面露兇悍之色且留著板寸髮型、手臂刺滿紋身之人乃是頭目,但此刻見到陳虎居然甘願聽從他人調遣,不禁心生疑惑。

儘管韓宇內心充滿疑慮,但表面沒有多說什麼。稍作準備後,一行人便下樓離開小區。

往外走時,韓宇顯得格外緊張,身體微微顫抖著;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石漢,他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黃毛注意到韓宇的狀態,笑著安慰道:“哎呀,別怕嘛!那些喪屍一點兒也不可怕,它們就像發了瘋的野狗一樣,一下就能打死。”韓宇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表示回應。

這一路出奇地平靜,眾人順利地走出小區。望著眼前凌亂不堪、滿目瘡痍的街道,他們毫不猶豫地朝著距離最近的那家商店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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